小野家主宅内的血腥气尚未完全散去,肃杀的氛围却已渐渐被一种新的秩序所取代。
胡昆高踞在主位,开始处理战后事宜,首要的,便是处置小野正成的家眷。
小野正成的两个儿子,在刚刚的混乱之初就带着部分心腹从庄后小路溜走了,不知所踪。
这种潜在的隐患让胡昆微微皱眉,但眼下也无力追捕,只能暂时记下。
而被抓住的,是小野正成的三位夫人和两个尚未出嫁的女儿。
她们被胡莽带人押解到厅中,一个个衣衫不整,鬓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与恐惧,早已失去了往日作为主家夫人的雍容华贵。
胡昆的目光如同审视货物般扫过她们。两位年长的夫人虽然保养得宜,但毕竟年纪已长,姿色平庸,脸上更多的是刻薄与惊惶。
两个女儿年纪尚小,容貌只能算清秀,吓得瑟瑟发抖,紧紧依偎在自己母亲身边。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站在最后那位女子身上时,眼神不由得微微一亮。
那女子约莫二十出头,身穿一袭藕荷色的吴服,虽同样狼狈,却难掩其殊色。
她云鬓微乱,几缕青丝垂落在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风致。
一双杏眼含着水光,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天然的媚意。
此刻因恐惧而低垂,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抖。
她的身段窈窕丰腴,该瘦的地方瘦,该丰腴的地方绝不含糊。
尤其是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骤然隆起的饱满弧线,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即便是在如此狼狈的境地,她依然如同一株风雨中摇曳的牡丹,艳光四射,压得旁边几位女眷黯然失色。
几乎就在同时,胡昆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检测到A级纳妾对象——千代。】
【千代:姿色绝伦,艳压群芳。】
A级,虽然没有特殊体质和血脉,但单凭这堪称绝色的容貌,也完全值得入手。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胡昆心中瞬间火热起来,看向那个名为千代的女子,目光中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至于其他两位夫人和两个女儿……
胡昆挥了挥手,对侍立一旁的胡莽淡淡吩咐道:
“按照规矩处置吧。”
胡莽心领神会。
在这诸侯争霸,妖魔横行的乱世,下克上一旦成功,失败者的女眷命运往往极为凄惨。
或被赏赐给有功之臣,或被卖入勾栏,甚至……
胡莽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躬身道:
“是,族长,属下明白。”
随即示意手下将那哭喊求饶的大夫人、二夫人和两个小姐带了下去。
她们的下场,已然注定。
厅中只剩下那位三夫人千代。
她看着被拖走的“姐妹”和“女儿”,娇躯颤抖得更厉害了。
脸色惨白如纸,看向胡昆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与哀求,如同溺水之人望着最后一根稻草。
胡昆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手抬起她那光滑细腻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你叫千代?”
“……是,大人。”
千代的声音带着颤音,却异常柔媚动听。
“以后,跟着我吧。”
胡昆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千代身体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的麻木和一丝或许能活下去的庆幸。
在这乱世,尤其是她这等绝色,能依附于新的强者,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缓缓低下头,顺从地应道:
“是……一切听凭大人安排。”
……
接下来的两天,胡昆忙得脚不沾地。
首要之事是彻底清点小野家的资产。
结果令人有些失望。
小野家作为今川氏的家臣,地盘也不过是围绕庄院的几个村庄,人口加起来不到一千,能作战的男丁不足三百。
库房里的粮食大多是陈年杂粮,精米寥寥无几。
钱财更是少得可怜,一些铜钱和少量劣质银块,恐怕还不够庄内一个月的开销。
武器铠甲也多是竹枪和简陋的胴丸,铁质刀剑不足二十把。
“真是穷得叮当响啊……”
胡昆揉了揉眉心,难怪小野正成听到精米的消息会如此迫不及待。
这点家底,在这乱世中维持都艰难,更别说发展壮大了。
他越发觉得,自己那个“开枝散叶系统”才是破局的关键。
战后第二天一大早,胡昆便下令,将胡家村的核心族人,以及愿意追随他的小野家旧部,全部迁移到这座更为坚固、设施也更完善的庄院来。
他亲自将庄门前那块刻着“小野”字样的木匾摘下,扔进火堆,换上了新刻的“胡”字木匾。
“从今日起,这里便是胡家庄!小野氏已成过往!”
胡昆站在庄门前,对聚集过来的新旧部属宣布。
众人看着那燃烧的旧匾和崭新的“胡”字新匾,心情复杂,但更多的是对这位新主君雷霆手段的敬畏。
同时,胡昆让胡莽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包括从小野家库房搜刮出的部分钱财、几匹还算像样的布帛,以及几袋胡昆“忍痛”从系统福袋里取出的精米,派人快马加鞭送往今川家的主城。
礼单上的措辞极其谦卑,声称小野正成暴虐无道,盘剥过甚,致使天怒人怨。
胡家为求自保,不得已而为之。
如今愿效仿小野家旧例,继续臣服于今川氏,按时缴纳赋税,听从调遣,并奉上薄礼,恳请今川大人谅解。
这是必要的政治姿态。
以胡家现在的实力,还远不足以与今川家这样的豪族正面抗衡。
暂时低头,换取发展的时间,是明智之举。
……
处理完这些紧要事务,胡昆便将庄内日常的管理、人员的安置、田地的划分等琐碎工作,全部交给了做事细致、值得信任的服部紫鸢,以及经验丰富、熟悉庶务的胡家村老村长。
雪代芽衣则负责协助紫鸢,整顿庄内的武装力量,训练那些新归附的足轻。
而胡昆自己,则迫不及待地将注意力放回了他的“核心事业”上。
就在迁入胡家庄的第二天,一场简单却不容忽视的婚礼在庄内举行了。
新娘,自然是那位艳光四射、我见犹怜的千代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