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王可心对于叫老公或牵手接吻她很愿意也很享受,至于更深的交流她还没准备好。她潜意识里还没有从原来的关系中转化过来,如果她愿愿,她也会不顾世俗的眼光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儿的,只是她现还不想那样做。

于是再次说“付译峰,快点儿送我回去,不回去我妈该担心了!”“我给阿姨打电话。”“不行,我得回去,明天上班带的一些东西还在家呢,很重要的妇联的筛查报表儿。”这么多年的认识了解,付译峰知道犟不过王可心。退让说“那让我再抱着坐三十分钟,我就抱着你干坐着。”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王可心坐下来。

王可心没办法,自己不会开车,得让人送,人家不动自己没办法,只好乖乖坐到大腿上。付译峰把王可心整个抱在怀里,两人也不说话,也不干尴尬,就这么静静的待着,气氛要多甜蜜有多甜蜜,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王可心终坐不住了“快起来,走吧,再不走天都黑了”付译峰只好松开她,两人站起来,付译峰用一种无奈的口气说“王可心呐,王可心我真是,真是...”。“真是啥?”“算了,趁我鼻子没出血快点走吧,姑奶奶!”“唉呀,叫可心就行,咋这客气呢,姑奶奶可不敢当。”王可心一边说一边朝前走。

付译峰跟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车前。付译峰给王可心打开副驾车门,看她坐进去,才从另一边上车。车子驶上公路,三十多分钟就回到八屋了,下车前,付译峰又好一顿亲亲抱抱举高高,无奈道“这咋还不到结婚日子啊!这还得十多天才能和你天天在一起呢!”“唉呀,十多天一晃就到哇!”。“谁说的,我咋感觉这么慢呢这日子过的!”“行了,行了,快下车回家吧,走十多天,叔叔阿姨也指定想你了。”“行,那我送你到你家大门口,看你进屋我再回家,这黑灯瞎火的,窜出个小耗子都吓你跳。”说着用手搂着王可心的腰,拥着她往门口走去。因为太晚了,王可心让他赶紧回家,明天再过来打招呼。付译峰看着王可心进屋门,他才回自己家。

日子就跟那拉磨的驴似的,转得飞快,一不留神,付译峰掰着手指头数了半拉月的那“十多天”,眼瞅着就到了跟前儿,这结婚的日子,定得那叫一个“黄道吉日,天儿蓝得跟刚洗过的玻璃碴子似的,连带着付译峰那颗心,都敝亮得能跑马。老付家和老王家在八屋,那也是本地户,三老四少的亲戚自然都不少。付家大院里里里外外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张灯结彩”。

王可心家也同样喜气洋洋的,哥哥嫂子也赶了回来,虽然是离的很近,可心妈妈嫁女儿也还是多少有一些不舍,没对象时紧着催,真要结婚离开了,才真切的感受到女儿大了,要出飞儿了。

可心妈妈和她老姨早早的包好了上车的饺子,北方有这个习俗,新娘子,在上婚车前要吃上车饺子,馅儿有大葱馅的,寓意以后生活郁郁葱葱,有韭菜馅的,寓意长长久久,也有芹菜猪肉馅的。当然,这只是象征性的,准新娘因为要在早上画新娘妆,一般起的很早,休息不好,根本没食欲,吃不上几个,但程序得走,这饺子里包含着妈妈的祝福。

早上三点多时聘请的化妆师就到了,别看王可心已经二十八岁了,由于这些年不操心,保养的好,那皮肤白白嫩嫩的,白里透红,粉嫩的像小婴儿的皮肤,这种肤质让见过世面的化妆师也连惊奇。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皮肤啊。根本不用去瑕的东西,因为没有瑕龇。画好新娘妆,穿上特意订制的高档新娘服,美的好像常娥下凡了!

刘佳从昨天一直陪在她身边,两个人从高中就要好,一直到现在。虽然性格不太一样,也不影响她们无话不说。

刘佳经过这场感情失败,导致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张扬和豪放了。尤其今天,看着王家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欢乐忙碌的样子,让她备感凄凉,自己如果不是遇人不淑的话,再过几个月,她家父母也会这样给她办婚礼的。

看着今天犹如明珠般温润美好的王可心,她也在心中暗暗羡慕和赞叹,怪不得付译峰这么多年始终如一的喜欢可心,你就别说人可心的什么性格工作了,就光这吹弹可破的小婴儿般的皮肤吧,别说男的了,连她都想用手轻轻捏一捏揉一揉呢! 那耐看的小眼神,机灵,灵动,笑意盈盈,一看就充满智慧。看着王可心这么幸福,刘佳心里还是酸了一小下。这也不怪她酸,不是说了吗,朋友一定要幸福,但不能比我幸福太多多。刘佳刚刚经历背叛之痛,还没走出那阴影,现在感慨和羡慕和小酸是情有可原的。

旁 边还有3个伴娘,是可心姨家和姑家的妹妹,几个人陪着可心等接亲的新郎到来。

这 时,可心妈和嫂子端着上车饺子进来,招呼可心“来,可心,吃几个饺子”,妈妈招呼可心。王可心站起来,就着嫂子夹起来的筷子吃了3个。“再吃几个,得累的很呢,付家人客多,一半火儿你也休息不上。”

可心因为没睡好,加上紧张,一点儿食欲也没有,但是还是又听话的吃了2个。一看真不吃了,嫂子把剩下的端走。这时,妈妈拉可心坐下来叮嘱她“”

“可心呐,你跟小峰结婚妈高兴也放心,不过也得嘱咐你几句。往后柴米油盐的过日子,难免生气拌嘴的,别生闷气,把话说开拉倒,别计乎,那样会越过越疏远。遇事时多考虑一下对方感受,别总让小峰让着你,你有时也得宠着点儿他。俩人你哄哄我,我哄哄你,日子才甜蜜呀。”

王可心妈妈还想再叮嘱几句,这时,可心嫂子过来找婆婆,说外面又来远房亲戚了,可心妈风风火火的高兴的出去待客去了。

这时刘佳凑过来问可心“婚车从市里开来还是从付家开来?”“是从付家开来,等咱们娘家客上车后,婚车绕八屋开一圈再回付译峰家办典礼,典礼在院内搭的彩棚内举行,等仪式过后,客散了,我们坐婚车回市里休息,第二天去蜜月旅行。”

刘佳点点头,对王可心的羡慕又增加了一层,要是她和前男友不分手,即使结婚,她也不会去结婚旅行的,她可舍不得那份儿钱。唉,嫁个有钱的老公确实好!

她一边默默的祝福着可心,一边悄悄的微酸着。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可心从来不争不抢,却好像什么都能轻易得到。自己本来比可心下手早,早早有了男朋友,但是却落个如今的分手境地,人可心不着急不着慌的却有人苦苦等着。

想到这儿,她又去凑近了看可心的小脸儿。唉呀妈呀,这皮肤细嫩的好像3岁的小婴儿一样,细看之下还有婴儿般的细小的微不可见的小小绒毛。你说人家咋保养的呢,明明都是同龄,自己仿佛比她大六七岁一样,要说这是高中生都有人信,要不是穿着新娘装,谁能相信这么小年龄的小姑娘马上嫁人了。“付译峰这小子真他妈有艳福、有福气。”刘佳在心里叹道。

这个有艳福、有福气的家伙,此时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当。脸上的幸福喜气那是不住的往外流露。人生之四大喜吗: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今天他要有洞房花烛之夜了,终于娶到了想一生拥有的人了,搁谁谁不美呢!

今天亲戚朋友都来捧场祝福。旅行社的几个副总也来了。

他们在一旁看着让他们从没见过的他们老总的另一面。其中有个小个子,对另一个同来的副总悄悄说“原来咱老大会笑啊,也有丰富的表情啊!”“嗨,咋不会笑呢,我听说咱这嫂夫人有神奇小法术,让见谁都爱搭不理,见谁都不笑的老大一见她,准笑门儿门儿似的。”“是吗?你听谁说的。”“听高帆说的,她今天说有事儿不参加老大婚礼了,把礼金让我捎来了。”小个子说“啥有事儿,是气出神经病了吧,她追咱老大谁不知道,给老大买领带,买皮带,八成裤衩儿都帮买过,结果新娘不是她。你说能不生气吗?”嘘,嘘,小点儿声,别让人听去。”“还听去,这公开的秘密谁不知道哇,就这新嫂子不知道吧,知道了指定得吃醋”,“可拉倒吧,听说这个嫂夫人不一般,应该不会吃醋。”两人正嘀嘀咕咕,交头接耳呢,付译峰已经带着伴郎团的人往门外走了。

接亲的人要出发去新娘家了,因为离的近,也不用坐老远的车,腿儿着去。这两人也跟着伴郎团队尾,去新娘家看新人,沾喜气。长长的红毯从付家一直铺到王可心家院里,红毯两边是鲜花扎成的圆拱过道,无处不透露出装饰者的喜悦之情了。

因为是东西院,车队就象征性的往王家方向动了动。等下接上王可心,绕小镇跑一圈儿,然后回付家举行婚礼。因为,王家付家的老亲老邻的大多在这附近,北方这边民风朴实,都实兴随礼,谁家有喜事儿,大家一般都随30O元5OO元,至亲啥的都得随一千二千的。这些年付家这礼份子钱没少掏,这头一次办喜事儿,心须在这儿办,往回收收礼。也热闹热闹!

早上六点多,付译峰手捧鲜花儿,带领伴郎团来到王可心家。伴郎们掏出早就备好的厚厚一沓红包,顺着门缝儿往里塞:“姐妹们,开开门儿!一点心意,买糖吃!”里面传来刘佳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儿:“哎呦喂,这红包分量挺足啊!不过嘛……光有钱不行,得展示一下才艺啊”。伴郎团中有个叫二蛋的,这人是付译峰姨家的孩子,小伙子人开朗好说,一听这话,马上说“里面的娘家人听着,我给大家唱一首今天是个好日子啊,……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小伙子亮开嗓门儿一顿唱,声音洪亮,歌声喜庆应景儿。屋门随着歌声停下缓缓打开。

付译峰像个傻瓜似的被伴郎团推进屋内。一眼看见端坐在床上的王可心,今天的王可心更加美丽、娇俏。正笑微微的看着自己,付译译也算个走南闯北的老板,啥人物啥场面没见过,但在心上人面前,却显得不那么灵利,也难怪,第一次结婚,没经验哪!傻傻的走到床边,把捧花儿交到可心手里,说“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了!”旁边有个伴娘说:“新郎官儿,先把鞋给新娘穿上。”付译峰急忙拿眼四下寻找可心的鞋子,那能好找吗。这是伴娘们特意藏起来的。床底下、窗帘盒里、甚至塞进了王可心老妈陪嫁的大樟木箱子夹层!付译峰带着伴郎团一通翻箱倒柜,累得满头大汗,最后在王可心一个狡黠的眼神暗示下,才在梳妆台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布娃娃怀里找到了那只新娘鞋。

付译峰单膝跪地,给王可心穿上鞋。一把将穿着大红秀禾服的王可心稳稳地抱了起来:“”走喽!媳妇儿,咱回家拜堂去喽!”王可心惊呼一声,搂紧了他的脖子,嘴角弯成了幸福的月牙儿。伴郎团在后面起哄:“抱紧点儿!别摔着我们嫂子。”付译峰回头一瞪眼:“摔我自己也不能摔我媳妇儿啊。

接亲车队绕公路走一圈儿,回到付家。付译峰妈妈来到婚车旁,亲自给王可心打开车门。王可心下车先拥抱一下婆婆,在婆婆头上戴上一朵婆婆头花儿,付妈妈今天一身红色旗袍,这会儿头上又戴朵红花儿,别提多喜庆了。把手里端的聚宝盆交给可心。众人一齐往婚礼喜萠走去。付家条件好,屋子更是宽场大气,今天布置的格处喜气洋洋。大厅里张灯结彩,人声鼎沸,付译峰挽着王可心的胳膊,王可心捧着聚宝盆,走过长长的红毯。付译峰看着眼前明眸皓齿、娇羞的新娘子。他咧着嘴,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司仪是镇上文化站的老赵,有名的嘴皮子利索,也爱整点小幽默。开场白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把付译峰和王可心夸得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可到了关键环节,是太激动,嘴瓢了 “下面,请新郎新娘交换….…那个..…定情信物!”老赵卡壳了。

台下哄堂大笑。付译峰也乐了,凑到话筒前:“赵叔,是戒指!定情信物早定完了,今儿是定终身!”王可心捂嘴笑得肩膀直抖。

交换戒指时,付译峰的手激动得有点抖,差点把戒指掉地上。王可心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他的手,稳稳地把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到了改口环节,付译峰对着王可心爸妈,中气十足地喊了声:“爸!妈!”声音洪亮得吓了老两口一跳。王可心对付译峰爸妈喊“爸、妈”时,声音温柔得像含了蜜。付译峰他妈拉着王可心的手就不松开了,一个劲儿地说:“好闺女,好闺女,小峰要是敢欺负你,妈给你做主!”付译峰在旁边委屈巴巴:“妈!我才是您亲生的!”

司仪老赵不甘寂寞,又整活了:“新郎官儿,听说你俩认识二十多年了,以前都叫全名儿,现在该改口了吧?来,大声告诉我们,你管新娘叫啥?”

付译峰清清嗓子,对着话筒,气沉丹田,深情款款:“媳妇儿!老--婆--!"王可心羞得捂脸。

老赵又转向王可心:“新娘子,你呢?该你啦!大声点儿,让大伙儿都听听!”

王可心深吸一口气,看着付译峰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眼睛,那句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的称呼,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带着点小别扭和小甜蜜的:“……小峰儿?”

全场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大笑!连付译峰他爸都笑得直拍大腿。

付译峰在一旁跟着也笑出声儿。

典礼结束,喜宴开席。付译峰和王可心挨桌敬酒。付译峰是来者不拒,豪气干云,白的啤的红的,仰脖就干,看得王可心直心疼。到了发小这桌,可就没那么容易过关了。非要玩“咬苹果升级版"--用一根细线吊着颗花生米,让付译峰和王可心不用手,只能用嘴配合着剥开花生壳,吃到花生仁儿。花生米晃晃悠悠,两人鼻尖碰鼻尖,嘴唇好几次都差点亲上,惹得众人尖叫连连。付译峰急中生智,一口叼住花生,用牙磕开壳,然后凑到王可心嘴边,示意她吃。王可心又羞又窘,闭着眼飞快地把他嘴边的花生仁儿叼走了。付译峰舔舔嘴唇,笑得一脸得逞。

下午六七点钟,亲友宾朋大部份散去。付译峰和王可心坐婚车从八屋回市里已布置一新的婚房。

新房里,大红的喜被,摇曳的烛光,气氛旖旎。付译峰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他看着坐在床边、卸了妆却依然清丽动人的王可心,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蹲在王可心面前,仰着脸看她,像个讨糖吃的大孩子,“可心,咱俩,可算是真真正正、明明白白、合理合法地在一起了!

王可心现心中既紧张又慌乱。关健是他们以恋人身份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从确定恋爱关系到结婚只有一个月时间,刚开始,想拿付译峰练练手的,没想到,双方父母又是过彩礼又是吃订亲饭,接着直接订下婚期,她仿佛被推着走进婚姻。好在,这个人是付译峰,她很安心。

付译峰站起来,挨着王可心坐下,顺势就把人搂进了怀里。熟悉的、淡淡的体香萦绕鼻尖,付译峰满足地喟叹一声,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你身上有股清香味儿,你知道吗?”看王可心紧张,付译峰跟她瞎聊。果然这招好使,王可心说“我知道,你以前就告诉过我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体香,可能我的你闻着习惯了。就觉得香,别人咋没告诉我说我身上香呢。”对于身上香这事儿,王可心是相信的。以前,老早以前,上高中上大学那会儿,她们一起坐车,挨着坐,付译峰总把鼻子凑过来像小狗儿似的,使劲儿闻,闻完了惊讶的告诉王可心“你身上咋这么香啊!这也不是香水儿味儿啊!”王可心每次都假装瞪他一眼,然后心里暗自得意。

想起以前,王可心终于不那么紧张的手出汗,脑门儿冒汗了。王可心靠在付译峰温暖的怀里,忽然说“付译峰,我饿了!早上吃了几个上车饺子,婚礼上这顿走,四圈敬酒都消化没了。”说完眨巴着眼睛瞅着付译峰。

人只有在宠着自己的人面前,才敢想说啥说啥,想做啥做啥呢!你说这正应该你侬我侬的时候,她说饿了,你说让人意外不!让人惊喜不?付译峰抬起头,看着他问“饿了?”“嗯呢,有点儿饿了。”“那你想吃啥,我给你做去,冰箱里啥都有。”“我想吃你做的面条儿,我不吃那现成的,吃你手擀的!要吃鸡蛋鲁儿。”

付译峰松开王可心,去厨房和面,因为这婚房里许多东西都是王可心置办的,厨房用品一应俱全,米面油盐,蛋奶都有,过日子吗,浪漫可以有,但是光虚头巴脑的东西不够,王可心连垃圾袋这种小东西都买全了。要不说付家这么中意她呢,是过日子的人。

付译峰一边撸着袖子戴着围裙赶面,一边说“等咱蜜月回来,咱开车回八屋时,把今天招待客人准备的席拿回来一些,好象剩了一张桌的席没用上。咱俩拿回来热着吃,咱爸咱妈他们吃不了那些。这次咱爸请的厨师那远近闻名,托了关系强请来,要不人家时间排不开。”王可心也换上居家服来到厨房,站在一边看付译峰忙活。

不 一会儿,两碗面条儿,一碗鸡蛋鲁儿摆上餐桌。淡雅的高档桌布,上面一瓶插满红玫瑰的鲜花,两人一人一碗面条儿吃的那个开心。

别看付译峰是老板,因为这几年自己在市里生活,不想吃外卖,怕不干净,所以想吃什么,就学着弄,一来二去也会做简单的饭菜。

两人吃饱喝足,收拾好碗筷。付译峰赶紧催促王可心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