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不语,拿出手机预约手术时间。
做完这事,我才抬眸看向她,淡声道:“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你先别告诉他。”
他一心都在苏娇娇和他们的孩子身上。
我的孩子对他来说只会是个负担。
第二天醒来,我正要洗漱出门做术前检查,就接到了宋淮安打来的电话。
他用着命令的口吻说:“娇娇孕吐严重,你不是会做酸梅汤嘛,给她做一份送过来。”
“对了,记住多放点糖,她不喜欢酸的。”
说完,他自顾自挂断了电话,全然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
就像半个月前我生日那天,我死死挡在门前,声嘶力竭哭喊道:“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们就离婚!”
宋淮安对于我像疯子一样的威胁毫不在意。
推开我嗤笑道:“今天就算是你死在这,这个门我都出定了!”
那天,我一个人独守在家里看着满桌的美食无声流泪。
而他却和苏娇娇在山顶放了整夜的烟花。
甚至被人拍下他们在烟花中相拥亲吻的照片,发在了微博上。
为此,我又跟他闹了起来。
宋淮安落下一句不可理喻,转身出门,一走就是一个星期。
想到他之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
我认命了,转身去厨房做了碗酸梅汤。
随后又让家里的保姆帮忙送过去。
我以为顺从他的话,短期时间内我不会再看见他。
却不料当天晚上,我睡得好好,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紧紧扼制住了我的脖颈。
我痛苦的挣扎着醒来,睁开眼就对上了宋淮安满是愤怒和怨怼的黑眸。
“你差点害死我的孩子,竟然还睡得心安理得!”
“什…什么?”
我脑子宕机,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耳边传来苏娇娇带着哭腔的娇滴滴声。
“盛夏姐,我知道你恨我抢了淮安的爱,但孩子是无辜的啊,你怎么能在酸梅汤里下打胎药呢?”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张嘴解释,“我…我没有。”
“除了你,还有谁这么恶毒!盛夏,我倒是小巧你这个毒妇了!”宋淮安阴鸷的黑眸直直盯着我,手里的力度不减。
我脸憋得涨红,下意识就想推开他。
下一刻,就见他端过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向我靠近。
宋淮安一手掐着我的下颌,一手拿着碗抵在我嘴边,咬牙切齿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给别人喝打胎药,那就让你喝个够!”
我满眼惊恐,用尽全力推搡他。
“不…宋淮安,我怀…”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趁着我张嘴的间隙狠狠的将碗里的液体灌进我嗓子眼。
嘴边传来无尽的撕裂感,我疼得眼眶发红。
旁边目睹这一切的苏娇娇眼底却染上了得意的笑意。
“好啦淮安,我这不是没事嘛,你别这么对盛夏姐了,她再怎么说也是你老婆,你这么对她,以后可有你好果子吃。”
她故作大方劝告着。
眼看着我喝下一整碗的打胎药,宋淮安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东西似的,连忙放下手里的碗,慢条斯理擦拭着沾在手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