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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地,乔若薇就缠着闻时砚去各大商场,几乎包揽了整个专柜的奢侈品。
看着乔若薇在镜子前比划着裙子的模样,闻时砚的指尖微微发颤。
恍惚间他想起了沈思宁笑着向他展示裙子的一幕,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满脸落寞的模样。
原来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陪她逛街了。
思索的时候乔若薇主动搂上他的脖子,佯装生气地夺走他的手机,
“时砚,现在是陪我挑敬酒服的时间,不允许分心。”
闻时砚点点头,亲自替乔若薇选定了一件淡蓝色的一字肩礼服。
乔若薇不满地撇撇嘴,最后不情不愿地将更为中意的玫瑰红礼服脱了下来。
沙发上的闻时砚心里莫名地轻松,私心里他不想让乔若薇穿着与沈思宁相同款式的敬酒服。
他给沈思宁的都要独一无二。
婚礼当天,圈子里不少人和媒体先后到场,纷纷送上礼物。
原本还为没穿上喜欢的敬酒服而生气的乔若薇顿时高兴起来,眼神中满是得意。
礼乐声响,乔若薇一步步地走向舞台中央的闻时砚,脸上笑意更浓。
她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几年,把那些男人当作跳板才引起闻时砚的注意进而走到闻时砚身边。
沈思宁和闻时砚有十几年的情分又如何,如今她才是万众瞩目的闻太太。
乔若薇不知道的是,对面的闻时砚看到一身婚纱的她却心神不宁。
婚礼的誓言仍在耳边回响,而他却瞒着沈思宁悄悄给了乔若薇一场婚礼。
万一沈思宁知道了......
不,闻时砚几乎下意识地否定了自己的猜想,眸中划过一丝笃定。
如今他早已不是那个无权无势的毛头小子,他站在权力和财富的巅峰。
他不想让沈思宁知道的事她就一定不会知道。
想到这,闻时砚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主动牵着乔若薇的手给她戴上了戒指。
在礼炮和欢呼声中,闻时砚和乔若薇被推攘着进了房间。
门一关上,在乔若薇若有若无的撩拨下,闻时砚很快方寸大乱。
除了醉酒的一次,乔若薇死活都不愿让他做到最后一步,如今他倒是再次如偿所愿。
房间的烛火燃烧了一整夜,闻时砚满脸餍足地走出卧室,回复起手机的消息。
清一色的恭维祝福,唯独置顶的沈思宁对话框异常的安静。
他烦躁地点开,发现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一次他逼着她去福利院道歉的场景。
他忍不住翻看先前的聊天记录,才发现他和沈思宁不仅聊天次数减少语气也更冰冷。
他越看脸色越来越沉,身后的乔若薇主动揽住他的肩膀。
“时砚,怎么不再睡会,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一天呢。”
闻时砚胡乱应了句,乔若薇却眼尖地瞅到他的手机屏幕,吃醋般地开口,
“时砚,说不定沈思宁还在耍小性子呢,万一她要是知道我们结婚会不会又来找我麻烦?”
“我已经惩罚过宁宁了,谁允许你乱揣测她的?”
闻时砚下意识地推开乔若薇,眉头皱得更狠。
乔若薇这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不懂声色地靠近闻时砚,掐了自己一把落下泪来,
“时砚,我一时心直口快错了,我们才刚结婚,你别计较这么多好吗?”
感受到腿上乔若薇的不安分,闻时砚眸中寒色渐浓最后以处理公司事务推开了她。
阳台前,闻时砚连打了五个电话,沈思宁都没有接。
看着一大串无人回复的消息闻时砚不安地扯了扯领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几秒后,闻时砚像是想到什么脸色稍缓,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去趟港城,把拍卖会上压轴的人鱼之泪拍下,宁宁应该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