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宋望生的娘重病,没钱医治,是女主阮流筝出钱救了他娘。
虽然他娘最后还是病死了,但宋望生一直记得女主的这份恩情。
后期宋望生考上功名,没少帮助女主,属于默默付出型。
虽然宋望生很好,但是,女主的后宫她可不兴碰啊。
容易被炮灰。
她还是得找那种从未在书中出现过的男人,在书里出现的男人十个有八个都爱慕女主。
唉,要是能不嫁人就好了。
顾岁安看着窗外的圆月有些伤感。
要是她能回家就好了,虽表面融入这里的生活,可内心却还是有着巨大的孤独。
也想过找回家的路,可她连自己怎么穿过来的都不知道。
还试图找过那个村子,可沧海桑田,希望渺茫。
她只能在这个毫无人权的封建社会犹如局外人般游离的活下去。
——
夜已深,东宫的书房里还点着琉璃灯盏,整个屋内灯火通明。
李重宴正襟危坐的坐在宽几后面,烛火明明灭灭照在男人如英俊的脸上,透着一股无形的威势。
看着暗卫传来的书信,片刻后,李重宴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神情变得阴鸷薄凉起来。
他那个二弟果然不太安分,竟然在冀州私藏一座铁矿偷偷锻造兵器,恐怕不知在哪些地方私兵都养了不少。
“江越,告诉江回继续再探,孤会亲自过去一趟。”此次南下一是为剿匪,二是他要亲自到江陵郡隔壁的冀州,去捣了他那个二弟那个老鼠窝。
“是。”江越领了命就要下去。
“等等。”
“殿下还有何吩咐?”
李重宴想到母后今天说的别的男人,“你去把江烟安插到顾岁安身边去。”
江越心惊,他家殿下是想监视顾姑娘啊,殿下的占有欲真是越来越强了。
“是,属下遵命。”
“等等。”李重宴闭了闭眼,随后挥了挥手,“罢了,不必了。”
岁岁性子乖巧,他该相信她的。
江越一脸困惑的走了出去,他家殿下的心思真是犹如七月的天,说变就变。
第二天一大早,李重宴骑着马带着人整装出发。
太子殿下一身玄色镶银绣骑装,显得整个人更加英姿勃发。
快到城门口,李重宴还没瞧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知晓她不会来送行了,神情越发的冰冷。
江越在骑着马跟在太子身边,看着太子黑沉的脸,背脊发凉,暗暗缩了缩脖子。
“出城!”李重宴声音如寒冰般刺骨,随后骑马风驰电掣般的向城外跑去。
跟随李重宴的黑甲卫也骑着马跟上去。
留下一串渐渐远去的马蹄声,扬起一阵尘埃,很快消失在了视线尽头。
顾岁安昨夜失眠,睡得有点晚,今日快晌午才起来。
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不禁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四喜和春兰听到屋里的动静,推开门进来。
“姑娘,您终于醒啦,刚刚程嬷嬷过来,说让姑娘用过午膳后去夫人院子里一趟。”春兰一边说一边将端着的一盆水放到盥洗室里。
“知道了。”顾岁安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再慢吞吞的走到盥洗室。
片刻后,便洗好了出来。
随后坐在梳妆台前,四喜帮她梳发。
四喜看着自家姑娘,又一次情不自禁感叹:“姑娘,您真美。”
真不知以后会便宜哪家的男子,她觉着没有哪个男子能配得上她家姑娘,就算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也不行!四喜心里愤愤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