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快步迎上去,亲自为金芝开门。
门迎、门童、保安等工作人员,全都毕恭毕敬。
“金董好!”
“金董好!”
“……”
金芝目不斜视,左手提着包,右手提着个盒子,大步走进酒店。
谢文渊也站在一侧,待对方走近的时候礼貌问好。
“金董好!”
“嗯。”
金芝微微点头,给予截然不同的待遇。
“谢文渊,帮金董把东西拿上去。”花姐吩咐道。
“是。”
金芝也没拒绝,把包跟盒子全交过来,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进电梯。
谢文渊跟在后面,闻着对方身上飘来的味道。
香味跟酒精的混合,本该是难闻的,但从金芝身上散发出来却有种诱导荷尔蒙的味道。
很迷人,很醉人。
不过今天她不该来金碧酒店的。
根据之前的观察,金芝一个星期只是来一次,大概率是听取下这里的回报。
但这三天时间里,却来了两次。
当天调查当天来,难道这么看重我?
“你叫谢文渊,家是黄淮的。”
金芝开口,声音柔柔糯糯,但又透着抹身处高位自然而然形成的向下压力。
当然这份压力对于谢文渊来根本不算什么,但他必须得配合演戏。
“是。”
“不用紧张,我不吃人。”
“董事长不吃人吃什么?哦不……对不起董事长,我的意思是您怎么吃人……不不不,董事长您不吃人……”
手足无措的模样,看的金芝嫣然一笑。
却不知道谢文渊满嘴邪恶,不着痕迹的调戏一把。
怎么吃人?
女人还能怎么吃人?
“两名外籍友人还在医院躺着呢。”金芝说道。
“我出不起医药费。”谢文渊回答。
“做的很好。”
“啊?”
看着谢文渊惊讶的模样,金芝又笑了。
“以后再有这种闹事的外宾,直接给我打出去,我不惯这些外国人的臭毛病。”
“泱泱华夏百年屈辱,但那是从前,我们早就站起来了,也早就能挺直腰杆做人了。”
“明天去财务领500块奖金,这是对你守护民族尊严的奖励。”
谢文渊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回过神。
半真半假!
他在心里做好了应对策略,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说出这种话,着实有些意外。
所以脸上的表情更自然,就是那种因祸得福大难不死的激动、窃喜、震惊。
“叮咚!”
楼层到了。
两人进入房间。
金芝直奔洗手间。
谢文渊把盒子放在桌上,单手打开小包,两根手指探进去,夹出两只避孕套。
这是准备挨炮?
还是说没挨上炮,把自己叫上来过过瘾?
他以最快的速度查看包内,除了两只避孕套之外,就是十多张卡,以及唇膏之类的小东西。
对了,还有一盒药。
全是英文,竟然是壮阳用的!
避孕套、壮阳药,想让谢文渊少想点都不行:草,好X都让狗日了!
“董事长,东西我放在桌上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下去了。”
“等一会。”
“好的。”
等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金芝换了睡袍走出来,光着白嫩嫩的脚丫子走在地毯上。
谢文渊赶紧低头。
倒不是不管看,而是睡袍很保守,只能看脚丫子。
“今天是我生日。”
金芝走向酒柜,取出瓶红酒。
“董事长,祝您生日快乐!”
“谢谢,但你觉得我快乐吗?”
“……”
谢文渊没回答,唯恐说错话。
因为现在正是对方试探自己的时候,也是自己跟对方极限拉扯的时候。
“陪我喝一杯。”金芝说道。
“董事长,工作期间不能喝酒。”谢文渊小声回答。
“这里我最大,允许你喝。”
“是。”
谢文渊微微躬身,双手接过递来的红酒,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金芝则懒洋洋的半躺在床上,晃动手里的红酒,笑吟吟的看着他。
“cheers。”
“cheers。”
轻轻碰杯。
金芝眯着眼睛抿了一小口,看着谢文渊一仰头喝的干干净净。
“哦——”
谢文渊满脸痛苦,伸手揉着脖子。
“哈哈哈!”
金芝笑的前俯后仰,厚睡袍下面的躯体也终于出现了凹凸感。
“好喝吗?”
“不……好喝!”
“不好喝就不好喝,不要为了迎合而说谎,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真诚。”
金芝眼神一凛。
她不相信能同时掌握两门甚至多门外语的人,会没有喝过红酒。
从文化冲击角度而言,一定会尝试红酒。
“董事长,实不相瞒,我曾数次尝试红酒,但每次都跟喝药似的。”谢文渊苦着脸道:“我还尝试过好几次牛排,每次也都是让厨师回锅做全熟。”
这个回答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金芝眼神柔和下来,嘴角再次泛起动人的微笑。
“把蛋糕拆开。”
“是,董事长。”
谢文渊麻利的拆开盒子,里面赫然是颗心型的蛋糕,做工精美,散发着浓浓的食欲。
“插蜡烛,给我唱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金芝笑意更浓,坐过来双手合十,像小女孩似的闭上双眼,嘴角随之微微上扬。
嘶——
谢文渊心中倒吸冷气。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金芝,既散发着成熟韵味,又弥漫着总裁傲气。
高贵跟纯真交织,典雅与可爱碰撞,美艳和青春相融……
表姐是极品,却无高贵;明珠妹妹美艳,却略显风尘;苏莹莹甜美,却全无熟韵;唐雪倒是熟美,但典雅不足。
“让我吹蜡烛。”
“哦,董事长您吹蜡烛。”
“……”
陪着金芝过了个简短的生日,谢文渊刚准备再次告辞,又被叫住。
“谢文渊,你觉得酒店安保部怎么样?”
“不怎样,在其位不谋其职。”
“如果让你是安保部主管,会做出怎样的调整?”
这个问题什么意思?
谢文渊有点疑惑,难道让我接手安保部?
“不知道,我也没想过。”
“嗯,你去吧。”
“董事长再见,祝您好梦。”
看着谢文渊走把门带上,金芝眯起眼睛,纤细柔嫩的手指轻轻敲打蛋糕盒。
这是从港府送来的蛋糕,足足三层包装,但这个门童却能熟练打开。
“这种包装在内地还没有……”
她轻轻拿起包,轻轻打开看了一眼,夹出那两只避孕套,嘴角泛起冷笑。
“谢文渊,黄淮人。”
“你是警方的卧底?还是娴夫人派来的?”
“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