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你......你下面......”周枳衍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指颤抖着指向林月如的裤腰。
林月如低头一看，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
“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她慌乱地拍打着自己的裤裆，那里不知何时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我顺势退开两步，倚在破桌边冷笑：
“林月如，你不是想当男人吗？恭喜你，愿望成真了。”
“顾云瑶你胡说什么！”
周枳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满足了她的心愿而已。”
林月如已经顾不上我们，她跌坐在地，手忙脚乱地解开皮带。
当看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她的脸瞬间煞白：“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蹲下身，平视着她惊恐的眼睛，
“七十二小时倒计时，现在刚好结束。林月如，从今晚十二点开始，你就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周枳衍冲过来拽起林月如的衣领：“你到底是男是女？说！”
“我是林月如啊枳衍！我是月如！”
林月如的嗓音已经开始变粗，带着明显的沙哑，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就是头晕......然后身体好热......”
“热？”
我轻笑着站起身，“阎王说了，变性初期会有类似孕吐的反应。林月如，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怀孕了？”
林月如猛地抬头，眼神慌乱地瞟向周枳衍。
周枳衍松开手后退两步：“你们......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不是把戏。”
我掏出手机，点开录音界面，“林月如，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你说恨自己不是男的，说要是男的就能和周枳衍当真兄弟了。”
“我说如果给你机会变成男人你愿不愿意，你说‘愿意啊’——这些，可都是你亲口说的。”
录音播放完毕，废弃工厂里只剩风声。
周枳衍盯着林月如越来越男性化的脸，声音发颤：“所以......所以你真的是......”
“不！我不是！”
林月如扑过去想抱周枳衍，却被他猛地推开。
“别碰我！”
周枳衍像躲瘟疫一样退到墙边，“你到底是男是女？我们......我们那天晚上......”
林月如跪坐在地上哭起来，可发出的却是粗哑难听的呜咽：
“我是女的啊枳衍！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可能是生病了，对！一定是生病了！”
“生病？”
我走到周枳衍面前，把手机举到他眼前，
“需要我再放一遍你们商量怎么害我的录音吗？”
“下药，强奸，拍照，周枳衍，这就是你对我这个三年女友的打算？”
周枳衍的脸色从白转青：“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
我收起手机，“因为有人帮我啊。阎王爷，地府公务员，专门收拾你们这种烂人。”
林月如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顾云瑶！一定是你搞的鬼！你用了什么邪术！”
“邪术？”
我笑了，“是你自己亲口同意的性别转换，怎么，现在不认账了？”
“我同意的是如果！如果是假设！”
林月如的喉结随着怒吼上下滚动，这个新出现的男性特征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周枳衍看着林月如脖子上凸起的喉结，胃里一阵翻涌：
“月如......你的脖子......”
林月如慌忙捂住脖子，触手却是坚硬的凸起。
她冲到厂房角落的破镜子前，只看了一眼就发出惨叫。
镜子里的人皮肤粗糙，下巴冒出了青黑的胡茬，眉毛变粗，五官线条硬朗
完全是一张男人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