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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上课时间突然回家，反常地把自己关卫生间洗了10次澡。
我忍不住撬开门，她捧着一条满是血迹的裤子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妈妈，我是不是一个很脏很脏的女孩？”
我赶紧抱住她安慰，她哭着说：
“刘老师说我上课传纸条借卫生巾扰乱了课堂纪律，还逼我脱裤子证明自己真的来月经了。”
“我不脱，她就把我推到走廊，说我是不知羞耻的荡妇......”
我顿时火冒三丈，打通了校长的电话。
“校长，如果您管不了学校的老师，我不介意换一个能管的！”
......
生气地挂断电话后，我又给刘凤兰发去消息质问。
她几乎是秒回，似乎早就料到我要找她。
“学生不遵守纪律就该罚，你自己孩子没规矩我还没找你问话，你自己倒有脸找上门？！”
紧接着，她把我们的聊天记录截图发到了家长群里。
“各位家长好好看看，这就是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大家一定要提醒自家孩子，远离她的女儿，别被带坏了！”
我气得打字都在手抖，刚要发出去，她却把群给禁言了。
一旁的女儿瘫坐在沙发上，眼神涣散得像是失了魂。
我心疼地给她擦干净眼泪，思来想去，还是带她直奔学校。
推开办公室的门后，里面的嬉笑声突然中断。
我一言不发，走进去把那张纸条和裤子丢在刘凤兰的面前。
“立刻，马上，去班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我女儿道歉！”
刘凤兰上下扫了我一眼，冷哼一声：
“我当是谁呢，怎么，以为蹦跶到我面前我就怕你了？”
我指着桌面只写着“我突然来月经了，有卫生巾吗”的字条。
“突发生理期，借卫生巾应急，需要被你逼到脱裤子自证、荡妇羞辱吗？”
她把纸条拿起来，当着我的面撕碎。
“当然需要！你算什么东西，有教师资格证吗就在这教我做事！”
“上课传纸条就是违反纪律！我教的是中学生，不是没羞没臊的骚货！”
“她品德不端正，今天敢在课堂递这种龌龊东西，明天就敢去红灯区陪男人！”
“我让她去走廊罚站，是让她反省自己多伤风败俗，也是警告所有同学，学校容不得这种不检点的事！
她猛地拔高声音，一旁的女儿被吓得身体一抖。
我实在没想到，这些歪曲事实、人身攻击孩子的话能从一个老师嘴里说出来。
我一手拉住女儿，一手拿起裤子伸到她面前。
“刘老师，你自己也是女人，也会有生理期，怎么能忍心让孩子穿着带血的裤子站在走廊给大家看？！”
“你知不知道这对一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子来说，是一件多么羞耻、伤自尊心的事！”
她丝毫不以为然，还嫌弃地扇了扇空气。
“生理期怎么了？不会憋着？不会下课再借？分明就是故意捣乱我的课堂！”
“家长拎不清，孩子才这样没有教养。这种不知羞耻的毛病，肯定是家长惯的，现在你还有脸跑来学校里闹？！”
她每说一句，女儿的头就要往下垂一分。
感觉到她的手紧紧拽着我的衣服，我心疼不已。
于是我瞪向刘凤兰，咬着牙怒吼道：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女儿道歉，我不介意告到校长或者教育局那里去！”
她却嗤笑一声，抬手戳了戳我的肩膀。
“你真以为我怕你啊？”
“我看，你就是被我戳中痛处了。听说她没有爸爸啊？”
“也不知道是爸死了，还是压根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爸爸呢？我生平最讨厌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一身脏病，又教出一个三观不正的孩子，真恶心！”
“赶紧带着你的女儿滚，她被我停课了，别在这污染我办公室的空气！”
说着，她打电话叫来保安，把我和女儿赶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