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喊叫是懦夫的行为,何况她刚刚还打了他一巴掌。
如果她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弱小无助的可怜样,愤怒的男人可能会加倍对她实施蹂躏和羞辱。
与其被他没有尊严的戏弄和侮辱,云倾缈现在只求一死,虽然她到目前为止都还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舔着舌尖的血丝,低垂的蓝眸阴鸷又危险的直盯着云倾缈。
一手粗鲁地将她锁在他宽大结实的怀中,另一手把她的双腕定在她头顶上方。
忽然,男人松开他手中一掌可握的小腰,抬起蒲扇般的大手…
就想往云倾缈嫩滑的小脸扇去,男人的举动本意是逼她求饶,可不知为什么,那抬起的大手却始终无法打下去。
她是自他有记忆以来,第一个打他的人,打的还是他的脸。
从三岁开始,他的脸,别说他父王母妃,就连当今的单于(皇上)都不敢打,今天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南方女孩打了!
她给了他毕生最大的耻辱,依他以往暴烈的脾气,他早该一掌杀了她的。
云倾缈恐惧的看着他举起的大手,魂不附体的那一刻又心如止水的闭上水眸。
他这一掌只要稍微使点力,就足以让她身首顷刻分离,看来她要带着这个谜团奔赴黄泉了。
男人紧盯着云倾缈紧闭着的眼睑,扇形般浓密卷翘的睫毛都害怕得一抖一抖,脸色煞白如雪。
可面对这样的状况,在生死攸关之时,她还是倔强的选择赴死,而不向他求饶,真是个犟种,性子比他的坐骑苍龙还要烈。
沉默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慢慢的,他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从她绝美的五官瞟向她雪白的胴体。
刚才俩人的接触和挣扎把她裹身的毛毯踢落在地,如今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极致诱惑。
不得不说,她虽不如他部落的那些女人一样高大丰满,她的身子也过于娇小,这样单薄的身子恐怕还孕育不了孩子。
但是,他却被她紧紧吸引住,不只是视线,还有那颗跳动的心,以及他一贯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自控力。
绸缎般顺滑的乌发,肤白如雪,晶莹剔透,娇小的耳朵,像是晨露中的花瓣,轻盈而柔美。
小巧精致,如蝶翼轻颤般的鼻子,在光影摇曳下泛着珍珠似的柔光,灵动又俏皮。
还有他一手可握的细腰,一掌可包圆的酥胸,挺翘的臀,他也是刚才才知道,原来女人抱起来,那如水般丝滑的冰肌玉骨、触摸起来的手感居然如此美妙。
抱着她,抚弄着她的那种异样感觉是他二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极致愉悦。
男人的眼神追随着因为女孩呼吸而微微晃动的水蜜桃,晃着晃着,就把他暴怒的眼神和愤怒的心一一晃走,继而又燃起了一把难熄的火。
火苗在他蓝眸中放肆的跳跃着闪动着,他再次俯首,唇如鹰只般掠夺她细白颈项上的每一寸肌肤,很快,一串狂烈的吻痕从她的颈子延伸到前胸上……
“不,求你,杀了我……”
她可以忍受身体外在的痛苦和折磨,可是她无法忍受陌生男人对她的身体做出这种耻辱的事情,他想强占她吗?
“你走开…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