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阔少老公不肯给钱赎我,重生后我让他后悔万分。
经济危机那年,家族破产,父母承受不住喝药自杀,只留下刚成年的我。
大股东们见家里人都死了,便盯上了活着的我,他们看中了我的美貌将我凌辱一番。
清白被毁,我起了轻生的念头决定跳楼,未婚夫将我救下。
他日夜呵护,对我无微不至,我重燃生的希望。
为了维持生计,我打五份工养家。
孕六月的我也依旧坚持,可就在我做完工回家时却遭人绑架。
劫匪只要钱,不给就撕票。
我焦急地给郑元凯打电话寻求帮助,可他却说:“林雨晨,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谁会抢你个农村妇女,现在有能耐合伙别人来骗我了是吧。”
“不,我没有,真的有人绑架我......求你来救救我......”
郑元凯不屑地轻笑,“好啊,就拿你的身体抵钱吧,反正我是一分钱没有。”
劫匪暴怒,对着我的肚子捅了66刀,孕肚被捅成窟窿,胎儿被挖出。
我躺在血泊中,却隐约听见掉落的手机传出男女的喘息声。
“郑少你还没玩够cosplay么?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要娶我回家的。”
“放心,我和她办的是假结婚证,等我骗到她家最后的机密,我就和你这个小妖精结婚。”
未婚夫见死不救,让我和腹中的胎儿曝尸荒野七日才被发现。
死前我就暗暗发誓,定要让伤我之人付出代价!
再睁眼,我回到被劫匪绑架那一刻。
1
劫匪的刀抵住我的喉咙,“给我五千万,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脑海中被捅66下的痛感依稀还存在脑海中,上一世,我打的那通电话激怒了劫匪,这一次我得想个其他办法。
我稳定住劫匪的情绪,试着谈判。
“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你不是想要钱么?我给你出个主意,去绑架我老公,他人可比我有钱。”
“少啰嗦,赶紧给我钱,给完钱我就走。”
我眼睛一转,捂着肚子就开始诶呦起来,“劫匪大哥,我肚子好疼,您让我上个厕所吧。”
未婚夫为了装穷,租的房子都是老破小,厕所也是最破的旱厕。
劫匪皱眉,“被给我装,我知道你没什么事。”
“诶呦,实在不行了,我马上就要窜出来了。”
劫匪被逼无奈,将我送进旱厕,他站在门口守着。
我心底暗笑,蠢货终于上当了,前世害得我和孩子惨死腹中,我怎么求饶他都不管不顾,对着我的肚子捅了66下,血肉被剜出,胎儿被挖出。
那时的痛好像再次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有些发抖,还是压下那抹恐惧,拿起旱厕旁边的扫帚,捂着鼻子将扫帚怼进那恶臭的粪坑中。
“没人会不害怕屎粘的扫帚吧,更不会想要粘上吧。”
我拎起扫帚就朝外面走去,那股恶臭味没走到门口就飘了出来
劫匪皱着眉,回头就看见一把扫帚迎面袭来。
他慌乱之下开始躲避。
“你不是要钱么,打劫我啊,我今天不把你熏过去就是对旱厕的不尊重!”
扫帚重重地打在那人身上,不一会儿恶臭味就萦绕了他全身。
劫匪见状咬咬牙,迎着恶臭,就要拿刀捅向我。
我抛出早已藏在自己手中的板砖,朝他的手砸了过去。
劫匪瞬间疼得要命,呜嗷地喊叫了起来。
要不是自己打了五份工,也不会有现在扔搬砖的蛮力,这么看还得多“谢谢”未婚夫郑元凯。
“不许动,说,到底是谁让你来打劫我的?”
我在别人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农户,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真实目的不言而喻,必定是为了机密而来。
男人死也不说,只说自己没受他人指使。
不过片刻,他身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一手拿着砖头,一手靠近,不成想劫匪贼心不死,依旧想要对我动手。
他迅速起身将我扑倒在地,刀插进我的胸口。
看我没怎么挣扎,劫匪骑在我身上疯狂地笑道:“就你还想跟我斗!贱人!”
“本来老子不想上你一个孕妇,可这么烈的性子,玩起来一定很爽!”
劫匪淫笑着,对我上下其手,我拼死抵抗。
脸却被扇了两巴掌,嘴角也被打出了血。
脑海中恐怖的回忆浮上心头,我咬紧牙根,重来一次怎能再次重蹈覆辙?
我迅速抓起身边的板砖对准他的脑袋就拍了下去。
劫匪应声倒地,我强撑着托起孕肚站了起来。
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孩子,娘这一次终于护住你了。”
这个孩子是我的所有寄托,郑元凯时常不在家,说是出去找工作,其实是在外面鬼混。
毕竟那女士香水味熏得我直呕。
我见过他爱我的模样,我不想放弃,于是我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孩子的身上,妄想用胎儿来拴住他。
可每一次胎动,每一次互动,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那是一个生命,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生命。
我不想再利用他,而是想真正地爱他呵护他。
2
电话铃声还在持续,我颤抖着手拿起劫匪的电话,这一次我终于能知道害死我的真正幕后凶手了吗。
手机对面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怎么样,事办成了么?”
我的心就像被无数张手撕扯着,这声音分明就是自己未婚夫郑元凯的。
我本有心理准备的,可还是被伤到了,毕竟他曾经的是那么爱我。
五年前,我清白被毁欲跳楼轻生。
郑元凯将我救下,他害怕我再想不开,便没日没夜地守着我,眼圈都熬得通红。
我以泪洗面,他便想尽办法逗我笑,讲冷笑话,故意扮丑。
我睡不着,他便整宿整宿地给我讲故事,讲的书足足有十二摞。
我的吃穿住行全靠他一人,他就像另一个我一样了解我自己。
救命之恩,待我如至宝,这样的男人谁能不心动。
可我终究还是没料到,他是为了吸干我最后的价值。
“说话啊!喂,说话!”男人焦急地吼道。
喊叫声将我拉回现实,我将手机扔掉,跑到周边的邻居家,让他们帮忙报了警。
很快警察就赶到了现场,我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警察便将人带走立案调查,女警安慰了我一番,便让我回家了。
回到家中已经是九点,而我拿未婚夫也已经从温柔乡赶过来了,换上了那身粗布麻衣。
“老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担心死你了。”
“今天又挣了多少钱?我说不让你去,你非得去,小心累着我们的孩子。”
我假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关心之后就是问我挣了多少钱。
在一起的这几年,刚开始他确实和我一起打工挣钱,可后来他越来越懒,认为我挣的钱就足够养活一家人了,还给自己偷懒找个借口每次都说明天我就去找工作。
也对,郑元凯是天生少爷命,怎么可能任劳任怨地干活。
我低着头,眼泪停留在眼眶里,“今天没挣多少,我这怀孕动作不便,碗就打了六个,工资全扣没了。”
郑元凯皱眉,微微诧异,这怎么可能,平常他都是赚够两人的工资,今天怎么就打碎了盘子。
见他怀疑,我连忙道:“今天下雨路面湿滑,我想着早点回来,平日里回来得晚一些,确实挣得会挣得更多。”
“现在手里也只剩下这一点了,你要不都拿去......”
我靠近了些,后身上沾染的恶臭味便冲了过去。
“你今天是出了多少汗,怎么这么臭,赶紧去洗澡。”他不耐烦地呵斥道。
我皱眉,委委屈屈道:“你怎么凶我?”
我心底讥笑,这就忍不住原形毕露了?好戏还没开始呢。
“对不住,实在是我嗅觉太敏感了,你赶紧去洗洗吧。”
3
进了洗澡间,我将花洒扭开洗澡。
将受伤的地方清洗干净,痛感充斥着脑神经。
不由想起,那66刀的痛,我死后他们逍遥快活活在人间,而我的尸体曝尸荒野整整七日,受蚂蚁啃噬,狼狗撕咬,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不能有。
同感让我的头脑又清醒了几分。
隐约间,听到郑元凯翻箱倒柜找东西的声音,“究竟在哪里?就这么大点地方,林家创立公司的核心机密究竟被她放到哪儿去了?”
我冷笑,藏在一个你这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
这些年的恩爱终究都是错付了。
外面突然响起手机铃声,
“小妖精,穿这么骚勾引谁呢?”
“当然是勾引我们郑大少爷,郑少,奴家可是想你想得好苦啊~”
郑元凯调笑:“骚货,两个小时前我才刚把你伺候舒服,现在又来,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郑少,你那机密还没找到么,钱总那边可等不及了,你以技术入股那件事怕是要黄了。”
“别别别,婉儿,就你我的关系,你还不能在他那边求求情么?”
“小心肝,我的小宝贝,求你了,就帮我再说说情吧。”
对面女人的声音变得冷了许多,“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记住,一定要快。”
“放心吧,爱你。”
挂断电话后,郑元凯咒骂一声,“呸,骚浪蹄子要不是入股钱总的公司,更有利我拿到继承人的位置,我TM稀得求你个娼妓!”
“林雨晨这个女人究竟把这机密藏在哪里了?劫匪那也是个废物,抢个东西还这么费劲。”
“不在她的身上究竟在那里?”
我冷着脸按掉结束键,郑元凯你害死了我和孩子,还妄想要得到机密,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洗完澡后,我悄无声息走到他的身边,“你在找什么?”
郑元凯被吓了一跳,支吾了半天,“我......我......我在找吃的。你今天没给我留吃的,我现在饿得紧。”
“我马上去给你做饭,你等一下。”
“不用,不用。”
“那怎么行,饿着你可怎么是好。”
我立马下厨做了面条,不一会儿就端上餐桌。
我盯着郑元凯,他骑虎难下,只好拿起碗开始吃。
只是他刚吃半碗就撑不住了。
“怎么?我做的不好吃么?平时你可是能吃三碗的,难不成你今天出去偷吃了?”
郑元凯身形晃了一下,表情也僵住了。
“没有......我吃。”
看着他吃完三大碗清水面,我只是微笑。
郑元凯这才哪到哪,我和孩子受得66刀和这些年的欺骗我永远不会忘记!
4
吃完饭,郑元凯便又开始旁敲侧击打听我家机密。
我像之前一样道:“哪里来的什么机密,不过是坊间传闻罢了。”
郑元凯拉过我的手,温柔道:“雨晨,你我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你还用担心什么,放心把机密交给我。”
“如果我说不呢?”
郑元凯脸色瞬间变了,站起身,指着我鼻子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提防我至此!”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么?”
按下手里的播放键,两个人暧昧的话语响彻整个房间。
我边放边靠近他,我笑着对着他的脸扇了两巴掌。
“出轨,还要倒打一耙,人渣!”
郑元凯被打得恼怒,“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装什么情深,把机密交出来,我放你活着回去。”
他把桌上的杯子一摔,瞬间,门口闯入了几个像极了地痞流氓的人。
接着一个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迈着妖娆的步子走了进来。
“还真叫你猜对了,这女人果然也重生了。”
“劫匪电话打不通我便知道出事了,想来她和我们一样也重生了,只不过这一次依旧是她死,她以为自己会像上次一样侥幸逃脱?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林雨晨,我劝你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就让你再尝尝66刀的滋味。”
沈婉儿坐在沙发上,娇笑,“66刀前总得让我们辛苦干活的收点辛苦费吧,你们几个上了她。”
保镖们笑得淫邪,“感谢婉儿小姐,我们这群老爷们可是好几天没开过荤了呢。”
“好啊,想要你们自己来拿啊。”我举起一个袖珍木盒道。
沈婉儿摆摆手,让大汉们停下了动作。
他转头对着郑元凯道:“你去拿。”
郑元凯点头,我来回躲闪。
他怎么也拿不到恼怒至极,将我扑倒在地,双手掐紧我的脖子。
“我还对付不了你一个弱女子?”
抢过木盒,便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却空无一物。
“你骗我?”
我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哑着嗓子道:“骗你就骗你了,你不是也骗我领了假证么?”
“不过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罢了。”
“废物!”沈婉儿咒骂一声。
“来人,给我打,今天我就不信,我拿不到这破机密了。”
那几个流氓抄起家伙事,就对着我的身子狠狠打下去。
沈婉儿娇笑,“对,朝她的要害打,使劲打,我不信她还是不说出真正的机密在那里!”
我拼命的护住肚子,上一世我就没能护住我无辜的孩子,这一时就算再通我也要护住他。
疼痛感蔓延全身,我不想再让我的孩子离我而去,“机密在那个抽屉里。”
沈婉儿笑了,笑得疯狂,亲自打开了那抽屉,拿到了那份机密。
“人就是贪生怕死,你也不例外,我还真以为你什么也不肯说呢,我都想好将你埋在哪儿了。”
“东西既然拿到了,人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他们俩全杀了。”
郑元凯惊恐地望着沈婉儿,指着自己道:“我可是郑家大少爷,你敢?”
“我怎么不敢?一个出轨还家暴的男人欺负老婆将女人打死,听到惨叫的村民暴怒将他失手打死,这不是很完美么?”
“婉儿,婉儿,你不能这样啊,你忘了,你肚中还有我的骨肉啊。”
“谁说我怀孕了逗你的你也信?”女人将抓住他小腿的男人踹倒在地,高跟鞋狠狠踩着他的手。“我最讨厌蠢货了!”
“你真以为你赢了么?”数到最后一个数,我擦掉嘴角的鲜血,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第2章
“你听——”
警笛声震天响,红蓝光照亮了整片村子里的天。
5
沈婉儿依旧一副不怕死的模样,“那又怎样,我手里有机密就足够了,我幕后的钱老板自然会救我。”
果然,她背后还有人,我父母死得很蹊跷。
前世我沉溺于悲伤后来又沉迷于爱情,忽略了这件事。
我的母亲最是乐观,她怎么可能跳楼自杀,而就在母亲死后的第二天,父亲也跟着跳了楼,这一切也太过巧合。
“那不妨打开看看你的那个机密,究竟是什么。”
打开文件盒,里面是整整齐的一摞A4纸,而纸上只有四个大字“杀人偿命”
沈婉儿的双手不停地颤抖,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
文件盒掉落,A4纸满天飞。
白色的纸张就像雪花,炎炎夏日飘起了“雪”
我笑着,笑得疯狂,“你们,你们终于要遭到报应了!”
我指着瘫倒在地的沈婉儿,“你,出轨我丈夫,挑唆他杀妻杀子,罪无可恕!”
我转向被吓傻的郑元凯,“你,出轨,装穷,设计害死自己的妻儿,更是罪无可恕,十八层地狱都不会收你这样的恶人。”
很快警察就赶到了,警官了下警官证,“我们怀疑你们涉黑,故意杀人,等一系列情节重罪,现将你们缉拿归案。”
郑元凯好像大梦初醒,颤抖着身子,跪着爬向了我,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雨晨,你不能这样,你忘了我们曾经是多么的相爱啊,雨晨,你放过我吧,就说我们只是小打小闹,你去跟警察说。”
“你肚子里面有我们的孩子啊,你也不想他出生就是去爸爸的陪伴对不对?”
我被他的话都笑了,“你现在后悔了?当初呢?当初你害我和孩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是这种情形?”
“如果这回真如你所愿了,你会为我和孩子哭么?”
郑元凯跌倒在地,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赶紧将嫌疑犯带走。”
警官强行将郑元凯拉走,那几个地痞流氓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6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自己的双眼皮也总是时不时地跳。
沈婉儿被拷走前还恶狠狠地看着我,对着我用嘴型说“我们没完。”
后来的几日,郑家用了些手段将郑元凯保释了出来,而沈婉儿所说的钱总也动了手,帮她制造了个假精神病证明,人现在也出来了。
我知道这一切还没完。
与此同时我也被更多人盯上了,只要这份机密依旧在我的手里,我便时刻处于危险中。
于是我在网上宣布,只要有买家愿意出五千万买下这份机密,那我便将这份机密告知于他。
一石激起千层浪,就连网友也沸腾了。
“我可是听说了,这份机密可是价值一个亿。”
“只有我好奇为什么手握机密,林家还是倒台了呢?”
“上面那个一看就没经历过当年的经济危机,那场经济危机打败了多少著名企业家,有机密又有什么用。”
很快便有人联系到了我,包括那个钱总。
第二日,他便将我约到了他的办公室。
门外的保安将我拦住,收走了我的手机,检查了一番才敢放我进去。
推开门看见里面的人我愣了一瞬。
“你来了,好久不见,外甥女。”
“舅舅?你怎么变成钱总了?”
钱盛意伸手示意,“请坐,你个小家伙,是不是差点忘记还有我这个舅舅了。”
他自顾自地拿起茶喝了一口,“是啊,都忘了,毕竟我只是林家的弃子,比不上你母亲尊贵。”
钱胜意原本是钱家的小公子,但因为是私生子所以不受人待见。
那时的钱家家主信佛,对公司的事情一概不管,挣来的钱全部捐给了寺庙,被京圈其他家嘲笑为“京圈佛家”
也是因此,钱家逐渐没落,到了后来只能靠着联姻勉强维持家族产业。
“好了,闲话少说,把东西叫出来,钱我一会儿便给你打到卡上。”
“舅舅,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搞垮林家么?”
钱胜意一愣,笑得有些僵硬,“你在说什么?”
“舅舅,你装什么,是觉得害死自己姐姐很丢脸么?”
钱胜意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你要是再胡说,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到,而且你也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舅舅,你的贪心害死了我父母,你害死了他们!”
钱胜意猛拍桌子,大喊道:“你给我闭嘴!”
7
“怎么?我戳到你肺管子了?”
“你根本不懂,在钱家过的那些年,简直是猪狗不如。”
“那不是我父母的错!”
钱胜意拍案而起,“要不是因为你母亲,我就不会被大家所厌弃!”
“你是私生子,是生你的人有错,而不是我母亲有错。”
“你根本不懂,她堪比男儿,各方面都优秀,就是因为她这样的优秀,老爷子才会如此看重她,就连继承人都给了她。就算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他们也根本不会在意我!是她笼罩了我的光芒,没有她,钱家继承人就会是我!”
我看着破防的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你那就是重男轻女!女人不是天生就比男人差,是你的价值观出了错,却事事都要怪在我母亲的头上,简直是可悲可笑!”
钱胜意也不想听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把机密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当初面对我父母时,你也是这样说的吧,从前我只以为父母是过度忧伤才跳楼自杀,可后来我发现了我母亲的日记,生前她见过你,你曾用相同的话威胁过她!”
钱胜意不以为意,笑道:
“没错,是我亲自将他们二人一个个推下楼的,临死前也要搞什么夫妻情深,只要把东西交给我,他们退位让贤就好了,可他们非是不听,非要与我作对!”
“她就是个蠢女人,你们一家都是蠢货,终究是被我耍得团团转不是么,活了那么多年,你母亲还是会被爱情所困,就连你重生也依旧斗不过我。”
他拍拍手,“进来。”
沈婉儿依旧穿着旗袍,只不过这回是妖艳的紫色。
“看见了没,你所想所做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把她送进警察局,我就有本事将她捞出来,你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无用功。”
沈婉儿挑衅地看着我,“可能你还不知道,当初你家公司倒闭的还有我一份吧,你猜猜为什么郑元凯会选择跟你在一起,那是因为他听我的命令将你家从内部彻底搞垮。”
“你再猜猜为什么郑元凯会恨你恨到如此,不惜要找劫匪,因为那都是我只是他做的啊。”
“林雨晨,现在的你没了爱情没了亲情,你倒不如留点钱财傍身,识相点就交出东西,最起码你还可以活下去。”
我笑了,“你们承认一切就好,承认你是杀我父母的凶手,你也承认是你在背后指使郑元凯就好。”
我摘下耳钉,对着他们照了一圈,“我想吃瓜的群众们一定很开心,知道了不少豪门秘事。”
下一瞬,警察便冲上了顶层,将办公室围了起来。
听见手枪上了膛,我摘掉手中的戒指,朝他们扔了过去,“是时候告诉你们机密是什么了。”
钱胜意看见那掉落的戒指,脸上的神经不由自主的颤动了起来,隐忍着怒气,“你又在搞什么,这不过是一枚普通的戒指。”
“从来就没有什么机密,有的只有这枚家族传下来的戒指,我母亲说要将它给你,方便你继承家族产业。”
“胡说!明明就是有!她也不会那么好心将这种东西给了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真相就在眼前,我母亲从来没想跟你比,她一生追求的理想有很多,但只能被困在这小小的家族之中,她只能讨好家里人来获取去试验的机会。而众人所说的机密或许是戒指里刻着的一个四字词语,诚信经营。”
钱胜意瞬间崩溃,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塌了,“不,不......”
8
钱胜意成功被抓了进去,而沈婉儿也成功二进警察局。
之前警方苦于没有证据证明钱胜意是幕后主使,沈婉儿也并没有患什么精神疾病。
只好由我亲自去探一探,顺便解开多年前的真相。
至于郑元凯,那不过是一个假象,一个鱼饵而已,让他们误以为这件事还想之前一样会轻轻松松地揭过去。
一切都解决好后,我心里的大石也落了下来,拿出自己之前攒的积蓄,买了一个偏远的小院,静静等待生产。
这期间郑元凯多次要我去探监,我都没有去,本就是无情人何必还再有什么关联?
我静静地吹着风,享受着宁静的生活。
三月后,官司顺利了解,钱胜意因组织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买凶杀人,等触犯多条法律被判处死刑。
沈婉儿因帮助钱胜意洗钱,故意杀人等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郑元凯则因为买凶杀人但因被害人健在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
看到这条消息,我不禁流下泪水,前世的仇终于了解于此。
我给父母建了衣冠冢,每日我都坐在那儿陪他们聊一会儿,
肚中的孩子也在平安地长大。
一月后,我终于将这个新希望生了出来。
我的生活也因为孩子的出生有了光彩,我不再是只能陪着衣冠冢聊天的一个人。
有了孩子不可避免的要出门社交,因此我还结识了隔壁的王婶,小卖铺的陈阿姨......好多好多的人。
我被他们无时无刻地关照着。
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渐渐地孩子也长大了。
十五岁正是青春期,跟我较真饭难吃。
我们互相不搭理,可孩子生气跑了出去,我心急如焚。
找了半晌,在街边看到了正吃着馄饨的他。
“林城阳,你长大我管不了你了是吧,你赶紧跟我回家。”
说着我要拉他回去。
“钱我还没有还给叔叔。”
我皱眉,卖馄饨的是李婶,“哪儿来的叔叔?”
“一个叔叔,剃了光头,说他是我爸爸,还请我吃馄饨。”
我四处张望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郑元凯,轻叹一口气,“下次不要再跟陌生人说话知道了么?我把钱放在饭桌上,再写张纸条,那个叔叔回来时候会看见的。”
林城阳点点头。
我将钱和纸条留在那,转身牵着孩子的手走了,“跟我回家吧,小皮猴。”
郑元凯偷偷摸摸的走了过去,打开那张字条,上面只写了四个大字,“无事勿扰”
一滴清泪模糊了纸上的字。
余光看见他的模样,我的内心没什么波动。
只是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抬头看了眼万里无云的天。
从此以后,便都是雨过天晴的好日子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