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傅临舟格外的粗鲁。
她都说累了,不要了,他还把她摁在床上,又来了一次。
不过自己只是他包养的情人,这事是她的分内事,没有拒绝的资格。
“身子这么僵,不愿意?”修长有力的大手霸道的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声音暧昧炙热,漆黑的眸冷而深邃。
“没有。”她纤细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娇软在他坚硬的胸膛轻蹭,试图让他相信自己是愿意,甚至是欢喜的。
可这显然骗不了眼前鬼精的男人。
握着她下巴的手强制性拉开她的身体,像是失望,又像是嘲讽,“一年了,你还是没有学会怎么撒谎,演技也一如既往的拙劣。”
冰冷的呼吸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娇嫩的皮肤迅速地白了下来。
她不懂要如何应付这样的场景,可他一副没有合适理由就誓不罢休的样子太吓人了。
“哪有这个时候审问人的,”她娇嗔的抱怨,语调婉转,“给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她试着把进度往前赶一赶。
沁着水雾的鹿眼湿漉漉的,上扬的眼角染上了绯红,清纯又妩媚。
看的他血气翻涌。
“小狐狸精。”他笑骂了一句。
白慕苏身上一凉,纤细的腰肢就被一双大手霸道的握住,由他掌控着落入欲海的深渊。
男人低沉的闷哼声和女人的低吟回荡在温暖的卧室里,久久不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临舟松开了她,下了床。
白慕苏用酸软的手指拉起被子盖住身体,转身,侧躺着,缓着力气。
她应该起身去伺候他的,可今晚格外的累,怎么都起不来。
她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啪嗒!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偌大的卧室里,击打白慕苏刚要昏睡的神经。
她睁开眼,看到了坐在窗边沙发上的男人。
他已经洗了澡,浅短的黑发湿漉漉的,黑色的真丝睡袍松松垮垮,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肌腹肌,胸肌上留下的指印,证明着刚才情事的激烈,可那双清冷不羁的黑眸昭示着他从未深陷于此。
窄腰宽肩的男人身高将近一米九,轻而易举的挡住了落地窗外最璀璨繁华的夜景。
餍足的男人多了几分耐心和爱心。
他问,“今天出门了?”
“和瑞瑞出去转了转。”
她知道他豺狼虎豹的性子,怕把自己的闺蜜牵扯进来,小声解释,“你知道的,我就她一个朋友,也就出去逛逛街,吃个饭。”
他当然知道她的那个闺蜜,是个只会花天酒地的二世祖,除了煽风点火没有其他的用处。
他吸了口烟,随意道:“都去哪了?”
白慕苏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
“就是那些吃喝玩乐的地方,没什么特别的。”
傅临舟,“没事别老和她混在一起。”
和谁做朋友是她的自由,这都要管,真霸道。
她在心里嘀咕,可表面上却低眉顺眼,“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她下床,从抽屉里拿出避孕药。
他皱眉,“总吃药对身体不好。”
拿药的手顿了一下,她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不吃药怎么办?他也不戴套呀。
就他们这明晃晃的买卖关系,她没资格要求人家,就只能要求自己了。
傅临舟吸了口烟,无所谓道:“怀了就生,又不是养不起。”
又在试探自己吗?
她看了眼手心里的一粒药,心一横,又拿了一颗,坚定决绝的把两颗药塞到嘴里吞到肚子里。
“不会的傅先生,我每次都吃药的,每次经期不准的时候都会用验孕棒检查的,不会留下任何后患的。”
那模样,坚定的像是要入党。
他知道她在给自己表忠心,告诉自己,她会安分守己,绝对不给他添麻烦了。
这是他留下她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可随着接触,她越这样,心里那股无名火就烧的越汹涌。
他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问的漫不经心,“就这么不想生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