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在母亲提起嫁人的话题时,长安总免不了想起那雪白色锦衣的少年。
至于为什么想起他,长安不敢想,也不愿想。
她深夜提笔,书信一封,字字端正。这是她唯一一次写得如此简单,短短四字,所有的心绪翻涌皆在其中。
“妾已及笄。”
往常长安与他通信,总是斟酌着用词,以“妹”自称。而这一次,她没有用“妹”自称,这是她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在七哥哥面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