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棒梗啊,傻叔不能不锁门,怕别人来偷。
但你过来拿东西,傻叔高兴,所以把这手艺教给你。"
有了傻柱的默许,棒梗隔三差五就来光顾。
何雨水曾表示不满,
傻柱却理直气壮,说棒梗这是把他当自家人。
再说棒梗偷的东西有时会分给小当,
凭这点就能证明他是个好孩子!
棒梗熟练地将铁丝 ** 锁眼,轻轻拨弄两下。
随着细微的"咔嗒"声,他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推门而入,他翻遍每个角落,
却只在柜底摸到一把花生米。
"穷酸样!"棒梗嚼着花生米,暗骂扫厕所的傻柱寒碜。
忽然,桌上有个反光的物件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东西崭新发亮,掂在手里沉甸甸的。
"卖给收废品的准能换不少钱..."
他试着掰开这铁家伙,却发现纹丝不动。
越是弄不开,棒梗越来劲。
索性把捕兽夹搁地上,
一脚踩住缝隙,双手拼命往外掰。
眼看夹口渐渐张开,棒梗正要得意——
手上一滑。
"咔嚓!"
"啊——!"惨叫声划破四合院的宁静。
......
(此处省略读者互动内容)
铁齿咬进脚踝的瞬间,
棒梗疼得眼前发黑,鲜血汩汩往外冒。
"奶奶!救救我!"
凄厉的呼救声惊动了全院。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娄晓娥、阎解旷......
没上班的邻居全挤进了傻柱家。
"哟,棒梗让夹子咬住了!"
"这不是打猎用的夹子吗?傻柱屋里咋会有这玩意儿?"
“糟了,被夹子困住,怕是跑不掉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却没人真正着急,反倒像在看戏。
这会儿正是上班时间,傻柱不在家。
棒梗却出现在这儿,八成又是来偷东西,结果中了招。
“傻柱下手真狠,为了防棒梗,连这招都用上了。”
“我提醒过傻柱好几次棒梗偷他东西,他总说无所谓,没想到暗地里留了一手。”
“傻柱够绝,是个狠角色!”
“……”
大伙儿越聊越起劲,七嘴八舌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
没人上前帮棒梗一把。
倒不是他们冷血,
实在是贾张氏太难缠。
万一帮了忙,稍有不慎还可能惹一身麻烦。
贾张氏刚从地窖出来,听见棒梗的惨叫,慌慌张张跑过来。
看到棒梗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吓得手里的白菜掉在了地上。
“乖孙啊,我的乖孙,你这是怎么了?”
她扑到棒梗身上就哭,却不小心碰到了捕兽夹。
“奶奶,别碰我……疼……”
伤口被碰到,棒梗疼得直哆嗦。
“赶紧送医院吧,这伤耽误不得。”
三大妈凑近一看,发现棒梗的右脚踝已经露出白骨,急忙说道。
“对,送医院!快来人抬我孙子去医院!”
“还有,我家没钱,你们得凑钱给我家棒梗付医药费。”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道。
丝毫不觉得让别人出钱有什么不妥。
反正自家穷,
别人帮衬不是天经地义吗?
什么?要出钱?!
众人一听,齐刷刷后退。
“我们可没钱!”
“这年头谁家宽裕啊!”
“张大妈,你自己出钱,我们帮忙抬人还行……”
“你们!”
见没人愿意掏钱,贾张氏气得直瞪眼。
可别人不肯出,她也没辙。
真要拿自己的养老钱给棒梗看病,她又舍不得。
琢磨了一会儿,贾张氏说道:
“把棒梗抬到轧钢厂,找厂医看!”
她儿子贾东旭是轧钢厂的工人,棒梗去看病应该花不了多少。
……
在贾张氏的指挥下,众人把棒梗抬到了轧钢厂。
到了才发现,厂里只剩陈为国一个医生。
“不对啊,之前不是有两个医生吗?怎么就你一个了?”
贾张氏一脸茫然。
“高医生半个月前调走了,新来的丁医生明天才到。你要是不急,可以明天再来。”
陈为国扫了眼棒梗脚上的捕兽夹,眉头微皱。
这分明是他丢在废品堆的旧夹子,
怎会夹住棒梗的脚?
"能不急吗?我孙子脚都成这样了!"贾张氏扯着嗓子嚷道。
"送医院去。"
陈为国懒得跟这老太婆纠缠,直接挥手赶人。
"凭啥让我们去医院?"
"你是厂里大夫,就该给我们治!"
"信不信我去厂办告你!"
贾张氏尖声叫道。
医院那就是个吞钱的无底洞!
上回吃错蘑菇花了好几十,
这回脚伤不得上百块?
还是厂医务室省钱!
"疼死我了!陈为国你个 ** 见死不救!"
"我 *** ,等我好了非弄死你不可!"
棒梗疼得直冒冷汗,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陈为国眼神一沉。
这祖孙俩真是畜生不如!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我心狠。
"把人抬进去。"他对刘光天和阎解放吩咐道。
洗完手戴上口罩,他冷眼看着贾家人:
"要动手术了,都出去等着。"
众人刚退出医务室,
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就慌慌张张冲了过来。
"棒梗怎么样了?"
"死哪儿去了现在才来?"
贾张氏揪住儿媳头发,
啪啪几个耳光甩过去。
"妈,我一听说就赶来了..."
秦淮茹捂着脸辩解,
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都消停点!大夫正手术呢!"
一大妈赶紧劝架。
贾张氏恶狠狠瞪了儿媳一眼:
"回家再跟你算账!"
这时易中海、贾东旭他们也闻讯赶来。
"到底咋回事?"贾东旭急得直搓手。
若是出了意外,
老贾家断了香火,那可真是天大的祸事。
“他不过是去傻柱家串门,谁知竟被夹住了。”
贾张氏轻描淡写地遮掩道。
绝口不提是她指使棒梗去偷窃的事。
即便她不说,众人也心知肚明,棒梗八成是去傻柱家行窃,结果中了招。
只是眼下这情形,谁都不愿点破。
“呵,串门?谁不晓得你家棒梗手脚不干净,准是偷东西被夹了。”
“成天偷鸡摸狗,真当傻柱是泥捏的,不会还手?”
许大茂可不管那些,直接戳破了贾张氏的谎言。
瞧见匆匆赶来的傻柱,他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
“傻柱,有你的!居然用这法子整治棒梗,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啥?我整治棒梗?你胡扯啥呢?”傻柱一脸茫然。
他正在扫厕所,听说棒梗受伤被送厂里,急忙赶来,压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傻柱不明就里,可贾家几人却瞬间变了脸色。
“天杀的傻柱,你竟敢害我孙子!”
“王 八 蛋,棒梗要是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贾张氏和贾东旭破口大骂。
“到底咋回事?你们说清楚啊!”
傻柱困惑地走到秦淮茹跟前。
“秦姐,棒梗到底咋了?”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
“傻柱,棒梗只是去你家玩,你怎能下这种毒手……”
“不乐意他来,你直说便是,何必放捕鼠夹害他?”
秦淮茹泪如雨下,声音哽咽。
捕鼠夹?
傻猛然想起早晨捡的那个夹子,顿时脸色煞白。
“棒梗被夹了?!”
“脚都被夹穿了,骨头都露出来了,这下你称心了!”
秦淮茹厉声斥责。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夹子是捡来的……”
傻柱手足无措地辩解。
“混 账!棒梗要是有事,我跟你拼命!”
贾东旭怒吼着一拳挥来。
傻柱硬生生挨下,连躲都不敢躲。
他心里只剩一个念头:陈为国千万得治好棒梗。
否则,秦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
医护室内。
棒梗疼得昏死过去,陈为国便没再浪费 ** 针。
他正忙着准备手术器械,仔细消毒。
"陈为国...你 ** ...等我..."
昏迷中的棒梗仍在呓语。
陈为国端着消毒盘走近,放下器械。
他掰开捕兽夹查看,锋利的锯齿已深深嵌入棒梗皮肉。
"系统出品,果然厉害。"陈为国满意地点点头。
这伤势就算送医院也难保那只脚。
但他有把握——只要用蛮力掰开夹子,再配合祖传医术,本可保住这只脚。
可他压根没想救。
寒光一闪,
手术刀干脆利落地斩断了棒梗的右脚踝。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醒了棒梗。
血如泉涌的伤口前,陈为国从容出手。
只见他双指连点,封住棒梗腿上几处要穴,血流立止。
收拾完器械,洗净双手,
陈为国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我孙子怎么样了?"
"天杀的!夹子取下来没有?"
"棒梗到底怎样了?"
贾家三人急不可耐地围上来。
"手术很成功。"陈为国语气轻快,"就是右脚保不住,截肢了。"
截肢?!
秦淮茹眼前一黑,
耳边仿佛有惊雷炸响。
棒梗是她的心头肉!
要是棒梗没了脚,
将来怎么当厂长?
哪个厂子会请个瘸腿的厂长?
"陈为国,你存心的吧?我儿子只是脚被夹住,你竟然直接锯了?"
贾东旭像头发狂的野猪冲向陈为国。
还没挨着边,就被对方踹翻在地。
"天杀的玩意儿,害我孙子还敢打我儿子!"
"老天爷开开眼,陈为国这畜生把我孙子腿锯了,快劈死他..."
"老贾啊,咱孙子让人害了,你快来索命..."
贾张氏瘫坐在地,拍着大腿干嚎。
"保卫科!有人 ** !"
陈为国直接喊来保卫科,冷眼旁观。
他可没工夫跟这群禽兽纠缠。
"干什么的?"
"这是轧钢厂,不是你家炕头!闹什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