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送上门,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阮依豪自从在冯静和戴安娜身上尝过甜头,心里那点念想就跟野草似的疯长,再也按捺不住。
但该装的样子,还得装一下的。
“请问美女你找谁?”
他故意板着脸,摆出副保安副队长的架子。
门口的姑娘怯生生开口,声音软得像刚蒸好的糯米,跟她那副娇滴滴的模样配得刚刚好。
“阮副队长,我找你,是凤姐让我来的。”
“哦,原来是凤姐安排的,快请进!”
阮依豪立马换了副笑脸,假装客气地侧身把人让进屋。
一进门,那姑娘就羞答答地挨着床沿坐下,脑袋垂得低低的,眼睫毛扑闪扑闪,连正眼瞧阮依豪都不敢。
她是个生手,哪儿见过这阵仗?
其实这太子大酒店所谓的 “福利”,说白了就是给内部立了大功的人送处女。
要是遇上有钱的贵客,那可是能卖出天价的宝贝。
这种福利,就连保安队长李天一都没捞着过。
自打太子大酒店开起来,算上这次总共才发过两次:
第一次是去年,冯敬尧的贴身保镖陈大虎在鬼门关前救了他一命,才得了这份赏赐;
第二次,就直接砸到了阮依豪头上。
旁人都纳闷坏了:这小子刚打了忠义堂堂主的儿子,没被开除就算烧高香了,凭啥能摊上这种好事?
就连阮依豪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他哪儿知道,这是白如雪和冯敬尧合计好了,想把他死死拉拢住,让他死心塌地给太子大酒店卖命,才特意批的奖励。
阮依豪哪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人家都把好处送上门了,拒绝了反倒矫情。
再说了,他自己要提升修为,也正需要这个。
那姑娘见阮依豪杵在那儿不动,心里嘀咕:这位新来的副队长,怕不是也是个生手?
换做别的男人,早就猴急得动手动脚了。
不过这男人长得是真周正,浓眉大眼、身材结实,又是个生手,姑娘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好感。
但也仅仅是好感而已,干她们这行的,心里哪有什么感情,只有实打实的钞票。
既然对方抹不开面子,那自己就得主动点。
毕竟这可是保安队副队长,把他伺候好了,以后在酒店里说不定还能多些照应。
更何况凤姐临走前特意交代了,要好好服侍这位新爷,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千万别扫了他的兴。
按理说,陪酒小姐大多只陪唱陪喝,被客人摸摸奶子是常事。
真要出台,还得看小姐乐意不乐意,要是不乐意,客人也不能强求。
可这头牌小姐不一样,陪酒陪唱的价码高得吓人,一般不轻易出台。
就算真打算出台,也得吊足客人的胃口,因为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才越金贵。
毕竟小姐遍地都是,头牌可没几个,更何况是这种只卖艺不卖身的,第一次开处那更是金贵中的金贵。
见阮依豪磨磨蹭蹭的,姑娘主动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胳膊,眼神里带着暗示:你想干嘛都成,我不介意。
阮依豪虽说没什么经验,但也不是傻子。
人家都这么主动了,自己还装模作样的,管他呢,干就完了!
就在阮依豪的大手刚摸到姑娘的裙子,准备好好发挥一番的时候,姑娘却温柔地把他的手从裙兜里掏了出来,声音软糯:“阮副队长,你忍一忍,我去洗个澡,马上就来。”
说完,姑娘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毛巾,转身进了洗澡间。
其实这姑娘也是第一次。
她来太子大酒店好几个月了,接待过不少客人,但从来都是只卖艺不卖身。
她老早就想卖身挣大钱了,可酒店不允许,说她的第一次必须留给大客户,得卖出天价才行,不然开了除以后,就不值钱了。
她也曾想过偷偷出去卖,可亲眼见过上次有个姐妹偷偷把自己卖了,后来被出了大价钱的客户发现不是处,直接投诉到了酒店。
自那以后,那个姐妹就再也没来上过班,从此杳无音信。
多半是已经变成荒郊野外的一堆土包了。
所以姑娘一直忍着、等着,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开门做生意,还是以酒店福利的形式。
虽说福利给的钱可能少点,但她心里清楚,酒店绝不会亏待她们这种人,事后肯定会包一个厚厚的大红包。
阮依豪虽说只碰过两个女人,但这次可是酒店主动发的福利,眼前的姑娘又长得如花似玉,眉如远黛、肤若凝脂,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虽说对方是个小姐,但能把心里的幻想变成现实,这种感觉简直美妙到了极点。
洗澡间里传来 “哗啦啦” 的水声,阮依豪隔着蒙砂玻璃,隐约能看到姑娘玲珑有致的轮廓。
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修长的双腿,看得他顿时一阵邪火攻心,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
没一会儿,姑娘洗完澡出来了。
下半身只裹着一件薄薄的浴袍,领口松松垮垮的。
肌肤雪白如同白雪,也如同白如雪。
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看得阮依豪眼睛都直了。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干得冒烟。
最终憋出个问号:“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阿雪就行。”姑娘笑了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风情。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
阮依豪像头饿坏了的猛虎,恨不得把眼前的美人吞进肚子里。
姑娘一开始还有些羞涩,身体紧绷着。
但很快就被阮依豪的热情点燃,渐渐放松下来,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滚烫。
阮依豪虽说经验不多,但架不住身体壮实、劲头十足。
姑娘被折腾得浑身发软,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双手紧紧抱着阮依豪的后背,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的动静渐渐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