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
“朋友可不会在我快被丧尸吃掉的时候，只知道哭着求情。”
“朋友可不会在我被男人当枪使的时候，还在一边演圣母。”
“许柔，你真让我‘恶心’。”
【“极度的恶心”x1 兑换 医用纱布x1卷】
“啪。”
纱布掉在地上。
陆锋的眼睛亮了。
“很好，继续。”
我看着许柔。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撕烂你这张脸了。”
“啪！”
我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暴躁的耳光”x1 兑换 布洛芬x1盒】
“啪！”
【“愤怒的耳光”x1 兑换 阿莫西林x1盒】
“啪！”
【“不爽的耳光”x1 兑换 碘伏x1瓶】
我左右开弓。
许柔的脸迅速肿成了猪头。
她从哀求，到咒骂，最后到麻木。
她倒在地上，像一条死狗。
我面前，堆满了各种急救药品。
我累了，停了手。
“够吗？”
我问陆锋。
陆锋看着那一地药品，呼吸急促。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工具”。
是看“宝藏”。
是看“神”。
“够了。”
他走过来，把我手里的刀拿走。
他甚至......想扶我。
我躲开了。
“陆锋。”
我开口，声音沙哑。
“我需要休息。”
“好，你休息。”他立刻说。
“我不想再看见她。”我指着地上的许柔。
“带走。”
陆锋毫不犹豫，像拖垃圾一样，把许柔拖了出去。
门关上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
我打开系统商城。
水、饼干、药品......
【检测到宿主“掌控”情绪，商城解锁新功能。】
【是否开启“情绪回收”？】
【您可以回收他人的情绪，转化为通用点数。】
我愣住了。
我看向门外。
许柔的哭声，陆锋的冷漠，刀疤刘的贪婪......
原来，我不需要自己“演”。
我，可以成为“庄家”。
6
第二天，我开始“罢工”。
刀疤刘在门外骂。
“操！开门！今天的‘水’呢！”
我不理他。
许柔也来了，顶着猪头脸，在门口哭。
“玥玥，我知道错了，你出来吧......陆哥需要你......”
我还是不理。
最后，陆锋来了。
“砰砰砰！”
他砸着防盗门。
“凌玥！开门！”
我慢悠悠地打开一条门缝。
“有事？”
“水和饼干。”
“没了。”
“什么叫没了？”
“字面意思。”
我靠在门框上。
“我‘害怕’不起来了。”
“我也不‘高兴’。”
“我更不‘愤怒’。”
“我现在，”我打了个哈欠，“只想‘躺平’。”
【“咸鱼的躺平”x1 兑换 快乐水x1罐】
我拉开可乐拉环，“刺啦”一声。
“咕咚。”
我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
“嗝——”
陆锋的脸，黑得像锅底。
刀疤刘的眼睛都红了。
“妈的，你敢喝可乐？！”
他冲上来就要抓我。
“滚。”
陆锋一脚把他踹开。
陆锋盯着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
我晃了晃手里的可乐。
“我要换个活法。”
“我不再是你们的‘工具人’。”
“我是‘合伙人’。”
“我要物资的一半。”
“你做梦！”刀疤刘吼道。
“那你渴死。”我作势要关门。
“等等！”
陆锋拦住我。
“一半太多了。”
“三成。”
“成交。”
我笑了。
我知道他会答应。
“但是，”他补充道，“你必须跟我们一起行动。”
“你不能再躲在后面。”
“我需要知道，你这‘能力’的极限在哪。”
他还是不放心我。
他怕我这个“工具”脱离掌控。
“可以。”
我答应了。
因为，我也需要“晶核”。
我打开了系统商城，那个二级权限的解锁条件。
【100颗一级丧尸晶核。】
我需要他们，当我的“打手”。
7
第一次走出了金店。
加入了“雷霆”小队的搜索行动。
我们去一个超市搜集物资。
陆锋是雷系异能，一马当先。
刀疤刘是力量型，负责殿后。
许柔......她负责躲在陆锋身后，瑟瑟发抖。
她的空间异能，屁用没有，只能装点罐头。
“吼！”
一只丧尸从货架后扑向许柔。
许柔尖叫。
陆锋一发电蛇，把它打飞。
“跟紧点！别拖后腿！”
陆锋不耐烦地吼道。
许柔委屈地快哭了。
我走过去，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消防斧。
“拿着。”
“我......我不敢......”
“不敢？”
我抓住她的手，强行把斧子塞给她。
“你不是圣母吗？”
“你不是想救人吗？”
“现在，救救你自己。”
“你！”
“要么砍，要么滚。”
我没空跟她废话。
又一只丧尸冲了过来。
我一脚踹在许柔的膝盖上。
她往前一倒，正好和丧尸脸对脸。
“啊——！”
许柔的尖叫刺破耳膜。
她闭着眼，胡乱挥舞着消防斧。
“噗嗤！”
砍中了。
丧尸倒地。
许柔也瘫在地上，吐了出来。
我走过去，用刀尖挑出丧尸脑袋里的晶核。
一颗灰白色的，弹珠大小。
【检测到一级晶核，是否吸收？】
【否。】
我把晶核收进口袋。
陆锋和刀疤刘都看见了。
“那是什么？”陆锋问。
“不知道。”
我面不改色。
“战利品。”
“也许，能让我‘高兴’。”
我对着晶核，露出了一个“贪婪的微笑”。
【“贪婪的微笑”x1 兑换 压缩饼干x1箱】
饼干出现。
陆锋和刀疤刘的眼睛都亮了。
他们懂了。
“这玩意儿......能换饼干？”刀疤刘问。
“也许吧。”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
但钩子，已经放下去了。
他们开始疯狂地杀丧尸。
不再是为了清理，而是为了“晶核”。
他们把晶核都给了我。
我“表演”着各种“微笑”。
“满意的微笑”，“开心的微笑”，“贪财的微笑”。
饼干，巧克力，火腿肠，堆积如山。
队伍里的食物，第一次出现了“富余”。
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怪物”。
而是看“财神爷”。
8
我们发财了。
短短三天，我收集了九十多颗晶核。
陆锋和刀疤刘也因为高强度的战斗，异能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许柔......她也能勉强砍翻一两只落单的丧尸了。
但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怨毒。
因为陆锋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
他会主动把最好的睡袋给我。
他会把第一块巧克力递给我。
他甚至会对我......笑。
“凌玥，你真是我们的‘福星’。”
他以为他是在夸奖我这个“下属”。
我只觉得恶心。
这天晚上，我正准备吸收晶核，解锁商城。
许柔走进了我的房间。
“凌玥，我们谈谈。”
“没空。”
“你这个怪物！”
她突然爆发了，压低了声音尖叫。
“你到底对陆哥做了什么？！”
“他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
“以前会为了你，把我扔下车喂丧尸？”我打断她。
她噎住了。
“那......那也是你没用......”
“对啊。”
我承认了。
“以前我没用，所以他扔我。”
“现在我有用，所以他捧我。”
“许柔，这不叫‘变了’，这叫‘人性’。”
“你不是怪物！你是恶魔！”
她抓起一把刀，朝我刺了过来。
“你去死！”
我没动。
“噗嗤。”
刀尖离我还有十公分，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陆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陆......陆哥......”
许柔慌了。
陆锋的脸，阴沉得可怕。
他一巴掌甩在许柔脸上。
“你想干什么？”
“你想毁了我们的‘食物’？！”
“我......我没有......是她......”
“滚出去。”
陆锋没听她解释。
“别再让我看到你靠近她。”
“否则，我就把你扔出去。”
许柔连滚带爬地跑了。
陆锋转过身，看着我。
“你没事吧？”
“没事。”
我把玩着手里的晶核。
“陆队长，管好你的女人。”
“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明天还有没有‘心情’微笑。”
他的脸色僵了僵。
“她不是我的女人。”
“哦？”
“凌玥，”他突然靠近我，“我以前......是小看你了。”
“你比她，有价值得多。”
“也许，你才配得上，做我的女人。”
他想伸手摸我的脸。
我躲开了。
“陆队长。”
我站起身，直视他的眼睛。
“我的‘价值’，你买不起。”
“而且，”我笑了，“你猜，‘极度厌恶’，能换出什么好东西？”
陆锋的表情，凝固了。
他收回手。
“你最好，别有那个机会。”
他摔门而去。
我关上门。
【100颗一级晶核已集齐，是否解锁商城二级权限？】
【是。】
【商城二级解锁。】
【功能一：情绪批量采购。可指定NPC产出情绪，并支付点数。】
【功能二：解锁新商品类目——武器。】
我看着商城里出现的“军用十字弩”和“闪光弹”的图标。
我笑了。
陆锋，你的“宝贝”，不配你用了。
9
陆锋和我的关系，进入了冷战期。
他不再假惺惺地对我笑。
而是用加倍的晶核，来换取我的“微笑”。
他以为他掌控着晶核的“货源”，就能拿捏我。
他不知道，我根本不需要“微笑”。
我只需要“点数”。
我解锁了“情绪回收”功能。
许柔每天对我产出的“嫉妒”、“怨恨”、“恐惧”，都是我的KPI。
【回收“许柔的嫉妒”x1，获得点数10。】
【回收“刀疤刘的贪婪”x1，获得点数5。】
【回收“陆锋的猜忌”x1，获得点数20。】
我他妈，躺着收钱。
他们越是算计我，我越是富有。
这天，陆锋的队伍遇到了大麻烦。
我们被另一队幸存者盯上了。
对方人多势众，火力很猛，自称“恶狼帮”。
“雷霆小队？就是那个带着‘移动粮仓’的小队？”
对方的老大，一个独眼龙，在远处喊话。
“陆锋！把那个女人交出来！”
“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陆锋的脸黑了。
我们的位置暴露了。
“陆哥，怎么办？”刀疤刘有点慌。
“打。”
陆锋言简意赅。
“许柔，你带凌玥先走，去B点仓库！”
“我？”许柔指着自己，“我怎么......”
“执行命令！”
陆锋一发电蛇，打响了第一枪。
“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响起。
“快走！”
许柔拉着我，在商场的后巷里狂奔。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怪物！”
她一边跑一边咒骂。
“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盯上！”
我没理她。
跑到一半，许柔突然停下了。
“不对。”
“什么不对？”
“B点仓库......那是条死路！”
她猛地回头看我，眼神里全是疯狂。
“他是故意的！”
“他想让我们俩......去送死！”
“他想引开火力，然后自己从A点突围！”
许柔不笨。
“他连我也要牺牲......”她喃喃自语，彻底崩溃了。
“你现在才明白？”我甩开她的手。
“在他眼里，我们都是‘弃子’。”
“不......不可能......”
“吼——”
前面巷口，出现了五六只丧尸。
后面，恶狼帮的枪声也近了。
“前有狼后有虎。”
许柔瘫坐在地。
“我们死定了。”
“你想死？”
我问她。
“我不想。”
我打开了我的二级商城。
【“军用十字弩”x1，兑换点数100。】
【“闪光弹”x2，兑换点数50。】
【“压抑的忍耐”x50 + “愤怒的耳光”x30 + “幸灾乐祸的笑”x20......】
我这几天“回收”的情绪点数，足够了。
【兑换。】
我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军用弩。
还有两颗闪光弹。
许柔看呆了。
“你......你......”
“想活命吗？”
我把一把闪光弹扔进她怀里。
“恶狼帮的人追上来，拉开环，扔出去。”
“然后，闭上眼。”
“那你呢？”
“我？”
我拉开弩弦，瞄准了巷口的丧尸。
“我去收点‘利息’。”
“咻！”
弩箭破空，精准地射穿了第一只丧尸的头颅。
10
恶狼帮的人追上来了。
“在那！那个娘们！”
三个人。
许柔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攥着那颗闪光弹。
“扔！”
我喊道。
她手一抖，拉开环，闭着眼扔了出去。
“轰！”
强光瞬间爆发。
“啊！我的眼睛！”
那三个人惨叫起来。
我从阴影里走出去，一弩一个。
“咻！”
“咻！”
“咻！”
三杀。
我走过去，从他们身上摸出了弹夹和一把手枪。
许柔还蹲在地上。
“起来。”
“我......我们杀了人......”
“你再不起来，就轮到丧尸杀我们了。”
我拖着她，从另一条路绕向B点仓库。
B点仓库，确实是死路。
但也是陆锋他们的退路。
我们刚到，就听到了A点传来激烈的交火声。
然后是陆锋的吼声。
“撤！撤退！退到B点！”
“老大！刀疤刘腿中枪了！”
“妈的！背上他！快！”
仓库的铁门被猛地拉开。
陆锋和他的残兵冲了进来。
当他看到我和许柔，安然无恙地站在仓库中央时，他愣住了。
“你们......”
“陆队长。”
我举起了手里的弩，瞄准他的头。
“你的计划，失败了。”
刀疤刘倒在地上，捂着大腿惨叫。
“你他妈......怎么会有弩？！”
“我笑出来的。”
我面无表情。
陆锋的眼神，从震惊，到猜忌，最后变成了纯粹的杀意。
“你一直在骗我。”
“是你‘骗’我，还是你‘蠢’？”
我反问。
“你真以为，几句好话，几块巧克力，就能让我当你的‘人形自*’？”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B点是死路？”
“你个贱人！”
刀疤刘挣扎着要爬起来。
“咻！”
我一箭射穿了他的手掌，把他钉在地上。
“啊——！”
“陆锋，我救了你的女人。”
我指了指许柔。
“我还替你清了门户。”
我指了指刀疤刘。
“现在，我们谈谈。”
“谈什么？”
“我的‘赎身费’。”
我打开系统商城。
【“肾上腺素”x1，点数300。】
【“军用急救包”x1，点数500。】
“他的腿，”我指着刀疤刘，“再过十分钟，就废了。”
“而我，有药。”
陆锋死死地盯着我。
仓库外，恶狼帮的砸门声和丧尸的嘶吼声混在一起。
“你要什么？”
“你所有的晶核。”
“还有，”我笑了，“你。”
“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小队，归我。”
“我，是新队长。”
11
陆锋成了我的“打手”。
刀疤刘成了“运输大队”，负责背物资。
许柔......她成了我的“情绪包”。
我用“肾上腺素”救了刀疤刘，换来了他全部的晶核和“忠诚”。
当然，是“被迫”的忠诚。
我用“军用弩”的威慑，和“药品”的垄断，掌控了这支小队。
我们离开了那个商场。
我需要一个真正的“基地”。
我按照大纲，找到了那个废弃的物流园。
高墙，铁丝网，独立的仓库。
完美。
“从今天开始，这里叫‘绿洲驿站’。”
我宣布。
“你，”我看了许柔一眼，“去，把那边的厕所打扫干净。”
“什么？！”她尖叫起来。
“怎么？”
我把玩着手里的弩。
“你现在，连砍丧尸都做不到了。”
“不打扫厕所，你就没饭吃。”
“你......你欺人太甚！”
【回收“许柔的屈辱”x1，获得点数10。】
我笑了。
“加油干，我看好你。”
我需要更多的人手。
一个基地，不能只靠我们四个人。
我需要“工程师”，需要“程序员”，需要“农民”。
我让陆锋去带队，搜救幸存者。
“我的标准，很简单。”
“我不看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只看你现在能干什么。”
“我这里不养废物，只看价值。”
12
“绿洲”驿站，开张了。
陆锋带回了第一批幸存者。
一个断了腿的建筑工程师，老张。
一个戴着高度近视镜的程序员，小林。
还有几个面黄肌瘦，但自称会种地的农民。
陆锋的表情很难看。
“凌玥，你要的‘人才’。”
“但他们......连丧尸都打不过。”
“我要他们打丧尸干什么？”
我从仓库里，扔出了米面粮油。
在那些人绝望的眼神中，扔出了火腿肠和自热火锅。
他们疯了一样扑过来。
“站住！”
我一箭射在他们脚前。
“东西，是我的。”
“想吃吗？”
他们拼命点头。
“老张，”我看向那个工程师，“我提供物资和安全，你，负责给我加固这堵墙。”
老张的眼睛亮了：“我能！我能画图纸！”
“小林，”我看向那个程序员，“你，负责给我搞定监控和广播，还有局域网。”
小林扶了扶眼镜：“没问题！只要有电！”
“至于你们，”我看向那几个农民，“看到那片空地了吗？”
“我要在冬天之前，吃上新鲜蔬菜。”
“没问题！老板！”
我建立了“贡献点制度”。
修墙，1点/小时。
编程，10点/项目。
种地，5点/天。
打扫厕所......许柔专属，0.5点/天。
贡献点，可以在我这里，兑换一切。
水，饼干，药品，甚至......可乐。
“绿洲”，活了过来。
我不再需要自己去“演”。
我每天躺在控制室，看着监控。
【回收“老张的感激”x1，获得点数1。】
【回收“小林的兴奋”x1，获得点数2。】
【回收“农民的希望”x1，获得点数1。】
【回收“许柔的怨恨”x10，获得点数100。】
许柔，我的宝。
你可真是我的KPI之王。
我用点数，升级了商城。
【商城三级解锁。】
【功能：情绪风暴。可引爆指定NPC的单一情绪，造成范围性精神冲击。】
我看着这个新功能。
这不就是......范围性AOE？
13
“绿洲”的名声，通过小林的广播，传了出去。
我们成了方圆百里，唯一有食物交易的地方。
陆锋成了我的“金牌打手”，他带着保安队，用晶核在我这里换取武器和弹药，再去猎杀更强的丧尸。
他成了我的“供应商”。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纯粹”的交易关系。
没有背叛，没有猜忌，只有贡献点。
这天，老张找到我。
“老板，南边来了一大波人。”
“我们的广播，引来了别的幸存者基地。”
我走到墙上。
远处，一个车队。
是“恶狼帮”。
那个独眼龙，他居然没死。
“绿洲的老板！出来说话！”
独眼龙拿着一个大喇叭。
“我们知道你们有食物！”
“打开门！交出你们一半的物资！”
“否则，我们就踏平这里！”
老张有点慌：“老板，他们人多......”
“陆锋。”我拿起对讲机。
“在。”
“带你的人，上墙。”
“是。”
“小林。”
“在，老板！”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老板！”小林的声音很兴奋，“您专属的BGM！”
我看着墙下叫嚣的独眼龙。
“独眼龙，我给你个机会。”
“交出你所有的晶核，我可以收你当‘保安’。”
“操！你他妈找死！”
独眼龙怒了，他举起枪。
“给我打！”
“砰砰砰！”
子弹打在加固过的铁门上，叮当响。
“小林。”
“来咯！”
小林按下了播放键。
刺耳的重金属音乐，通过改装过的大喇叭，瞬间覆盖了整个战场。
“我操！什么玩意儿！”
独眼龙的人被震得耳朵疼。
更可怕的是，音乐声，吸引了周围所有的丧尸。
“老大！丧尸！好多丧尸！”
“妈的！撤！撤！”
独眼龙慌了。
“想走？”
我启动了我的新技能。
【指定目标：独眼龙。】
【情绪：恐惧。】
【启动——情绪风暴！】
“啊——！”
独眼龙突然抱着头，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
他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鬼！有鬼啊！”
他疯了。
他扔掉枪，掉头就往丧尸堆里冲。
他的手下也受到了波及，一个个面色惨白，丢盔卸甲。
“陆锋。”
“开门。”
“收割。”
陆锋的眼睛里，是兴奋的战意。
“是！老板！”
“兄弟们！开门！捡晶核了！”
“绿洲”一战成名。
我们缴获了恶狼帮所有的车辆和物资。
俘虏，被我变成了“苦力”。
他们的贡献点，是负数。
他们得给我白干三个月，才能换到一顿饱饭。
我的“绿洲”驿站，成了真正的末世堡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