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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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打开了官网。
原本华丽的首页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纯黑的背景。
以及中央一行醒目的白色大字。
“本平台核心推荐算法，将于72小时后进行所有权公开竞拍。”
落款：LinX。
那是我的开发者ID。
“林......萧......”
老姚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抬起头，双眼赤红，布满血丝。
“你这是在毁了公司！”
“不。”
我摇了摇头，纠正他。
“我是在告诉所有人，这艘船的引擎，是谁的。”
“没了引擎，你们那堆破铜烂铁，一文不值。”
王建雄腿一软，靠在了墙上。
“完了......全完了......”
“风投那边会杀了我们的......”
我没理会他们的崩溃。
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我当着他们的面，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免提。
“林总。”
李总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兴奋。
“我看到了。”
“这场戏，真是......太精彩了。”
我淡淡一笑。
“李总，这只是个开胃菜。”
“我对这场竞拍，非常感兴趣。”李总的声音斩钉截铁，“腾飞集团，第一个入局。”
听到这话，老姚和王建雄顿时面如死灰。
我看着他们绝望的表情，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李总，别急。”
“竞拍还没正式开始。”
“因为，我还在等另一个重要的买家。”
“哦？”电话那头的李总显然也来了兴趣，“是谁？”
我对着手机，唇角冰冷。
“一个......姚总的老朋友。”
我的视线，轻轻落在了老姚的脸上。
他满是横肉的脸先是茫然，随即，一种更深的不安爬满了他的眼。
电话那头的李总，是个聪明人。
“明白了。”
“那么林总，拍卖会上见。”
“静候佳音。”
我挂断了电话。
走廊上只剩下老姚和王建雄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腾飞集团......”王建雄的声音干涩，“真的是李振......他要买？”
老姚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林萧！你不能这么做！”
他双目赤红，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这是公司的资产！你这是商业盗窃！你会坐牢的！”
我垂下眼，看了看他抓着我的那只手。
然后，我抬起眼，平静地对上他的目光。
“公司资产？”
我轻声反问。
“你付过钱吗？”
“我一行一行敲下的代码，你贡献过一个字符吗？”
“我设计的系统架构，你看懂过一张图纸吗？”
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将他的手从我胳膊上掰开。
“所以，姚总，你告诉我。”
“这里面，哪一部分，是你的？”
老姚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王建雄则换上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试图打感情牌。
“阿萧，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
“我们可以弥补的！三百万，我们给你！不，五百万！再加股份！白纸黑字的股份！”
他语无伦次，姿态卑微。
“股份？”
我笑了，
“一个空壳公司的股份？”
“王建雄，你知不知道，七十二小时之后，你们公司的估值会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