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关心的问题写在前面:
*背德/撬墙角文学*极限拉扯贯穿全文
*男主的名字,昶读(chǎng ),结局HE,双洁。
欢迎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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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在杯水中沉沉浮浮.......
哪怕林薇已经在厨房做过半分钟的心理建设,依旧心跳如雷。
她怎么也没想到中介带来看房的客人是他。
林薇定了定神,趋步朝沙发上的那个身影走去。
男人突然伸腕,去接水杯。
林薇瞳孔微微一缩。
他冷白修长的手腕上赫然露出了一截红色手绳........
那是她编的。
林薇手一滞,差点把茶水泼出来。
盛昶扶住水杯,淡淡地说了句:“小心。”
中介小哥问他:“盛先生,楼下还有个小车库是一起出售的,您需要看一下吗?”
林薇婆婆秦玉自告奋勇地说:“我带客人去吧,坐电梯到负一楼,左首第二个就是。”
盛昶抿了一口茶,薄薄的眼皮压下来,他眉头一皱:“这个家里没有人普通话标准一些的吗?”
中介察言观色,对秦玉说:“阿姨你方言口音有些重,我倒是能听明白,要不你带我和李师傅去厨房和卫生间看一下?然后樊太太带盛先生去楼下车库?”
秦玉连忙说:“行。那我让儿媳妇带客人去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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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的灯光昏暗,铝合金窗户开了条缝,那盏破旧的白炽灯,没有规律的晃动。
盛昶反手把门锁上。
他抬手轻轻一扯,门上贴的“喜”字,就飘落下来。
被他踩在脚下。
林薇往后退了几步:“盛总......您为什么今天会来?”
盛昶的角度看过去,女人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瘦弱的肩膀都显得她楚楚可怜。
“薇薇难道猜不到我为什么而来吗?”盛昶走到她跟前,嗓音轻得像外边随风落地的树叶,“我以为你知道.......”
盛昶静静地看着她,眼泪漫出一丝水光。
刚才满屋子的“喜”字刺痛了他的眼。
半旧不新的墙纸,几十平米的两房,就是她想要的家?
所以即使知道姓樊的渣男行径,那晚.......她依旧要回这里?
没事,很快她就没“家”了。
这个房子马上是他的了。
至于那个姓樊的,
明知妻子单纯善良,却依旧哄骗欺负,出轨滥赌,难道不是最大的恶吗?
所以,他来这儿前,已经解决了那个垃圾。
盛昶看了一会儿,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薇薇,你瘦了——”
“不能这样,我已经结婚了,我现在还是樊伟的妻——”林薇下意识后缩,却发现身后就是墙。
男人搂住她后腰,吻了上去。
堵住了林薇要说的话。
一时间分不清是窗外的雨声还是唇齿间的水渍声。
盛昶的气息和嗓音一同落到她的耳畔:“那又怎么样?很快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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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H市。
车在盘山公路上行驶。
天气预报说晚上要刮台风,莫城的航班都停飞了,可林薇身旁的老板偏要今夜要赶回北城。
林薇垂着的视线缓缓落在盛昶的右手上。
那是极其漂亮的一只手,
好看的能满足一个手控所有的幻想。
同样容易引起人幻想的,是手的主人拥有价值巨额的财富还有围绕在他身上的传奇色彩以及那些风流八卦。
林薇移开视线,可没多久她的目光却又再一次落回原处。
肤色冷白,骨节分明。
手太好看了。
淡青色的血管沿着修长的指没入腕表和天蓝色衬衫袖口之下。
林薇努力制住了把目光继续往盛昶脸上移的欲望。
她还没这个胆子偷看老板的睡颜。
除非她疯了。
林薇把脸转向窗外。
想起了昨晚母亲的催婚电话和出租房里坏掉的那根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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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手机响了。
是樊伟的电话。
林薇压低声音,接起:“今晚很晚才会落地北城呢。”
“晚餐我在飞机上吃。”
“那好吧,落地后给你发定位。”
挂完电话。
本来阖着眼假寐的盛昶忽然开口:“你.......那个相亲对象接机?”
林薇红着脸,“嗯”了一声。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问她:“今天周末,有影响你约会吗?”
“没有。他也是今天出差刚回来。”林薇回答。
“哦。”盛昶无表情地合上电脑,“我安排小丁下午送许书记。待会从合资公司去机场,你就开柳总的那辆车,把车停在机场就好,柳峰会安排人开走。”
他想了想又问:“我记得简历上好像是写的四年驾龄?”
“嗯,差不多是四年。”林薇有些心虚。
准确来讲是考驾照的时间距今四年,平时摸方向盘的机会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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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合资公司开完会,坐在后排的盛昶很快就发现自己让林薇当司机是个失误。
她似乎不习惯在雨天开车,车速非常慢。
但他忍住了,没有催她。
耐着性子闭了一会儿眼睛。
没多久就听到导航提示掉头。
“怎么回事?开错路了?”他问。
“我刚才没来得及下道口。怎么办?”
几根细小的树枝突然被吹落在挡风玻璃上。
林薇吓得忍不住叫了起来。
盛昶皱眉:“靠边停车,开双闪,你去副驾驶。”
“您要亲自开车?”
他脸色冷峻:“要不然呢?你这么开下去,我们可能要误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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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打开车门,冒着雨绕到副驾驶那头,
盛昶沉着脸发动了车子。
没开多久。
忽然山上传来轰隆隆的一声响,泥沙和细石子从山坡滚落。
前方视线几乎被完全遮住。
盛昶急忙刹车,往左打方向。
没想到车辆迅速打滑。
车一下子冲过隔离带,侧翻到了对面车道的排水沟。
林薇大脑一片空白。
冷静下来,她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好像没啥大碍?
可是驾驶位的盛昶似乎就有些不妙了。
林薇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盛昶从驾驶舱扶了出来。
才发现他腿受伤了,正流着血。
眼镜也不见了。
他靠着路边的护栏,有些脱力。
这还是林薇第一次看到老板不戴眼镜的样子。
他的眼睛没有近视眼的那种变形的样子。
深眸清醒又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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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完急救电话,正准备去车里找把雨伞给盛昶。
一回头,忽然发现大老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缓缓栽倒了下去。
他的身体离奇地绷直,倒地抽搐起来。
怎么办?脑部受重伤的人才会这样抽搐吧?
林薇有些手足无措。
周围一辆车也没有,只有闪电和雨声。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高贵体面的男人仰着头,双手僵直,面目扭曲地抽搐。
心跳在了嗓子口。
地上的男人渐渐不动了。
他闭着眼睛,毫无生气。黑色碎发搭在前额,像是一尊破碎且沁红的上等白釉瓷。
林薇伸出颤抖的指尖探向男人的颈动脉......
忽然,男人睁开了眼睛,挣扎着要爬起来,林薇赶紧拦住他:“盛总,刚才您抽搐了,像是癫痫。”
盛昶愣一下,推开了她。
他眉头聚拢,看到她眼角的泪珠:“所以你怕的哭了?”
“什么?”林薇摇头。
“伞拿开,离我远一点。”他转过,说了句:“去找一找,我的......眼镜是不是摔在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