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觅府。”傅承明没多想,还沉浸在被虞浅亲自邀请吃饭的喜悦中。
“就你们俩?”
“那肯定啊!”其实虞浅没说还有没有人。
不过应该没了吧?
“哥,我穿这身合适吗?好像太休闲了,我要请假回去换身正式一点的衣服。”
“吃个饭而已,又不是发老婆,谁在乎你穿什么。”
“谁知道,万一就给我发呢。”傅承明乐得合不拢嘴,“浅浅订婚以后就很少单独约男的吃饭了,我可是独一份,你知道这是什么信号么?这是关键信号!”
傅闻洲斜睨他一眼,“见过几面,你们很熟?”
“咳咳,还没见过。”
确实没有正式见过,但虞浅在圈内名声很大的,和宋延金童玉女的神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各种晚宴和聚会倒是远远地见过好几次了,只是没有说过话。
“不熟你乱叫什么。”
傅承明脖子一缩,傅家没人不怕傅闻洲,不光因为他是傅家的掌门人,财神爷。他还是傅家这一代的长子长孙,想教训谁就教训谁,没得商量。基本这一代的所有子弟都吃过傅闻洲的教训,说傅闻洲是他们的第二个爹也不为过。
“我错了哥,确实,人家还有未婚夫我不能乱叫,被人听到了不好。”
傅承明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经过了一开始的激动,现在冷静以后,对于虞浅主动请他吃饭这件事确实感到很不可思议。
毕竟两人没什么私交。
至于什么结婚啦、生孩子那些,他纯个人意淫,虞浅放着好好的宋延不要,找他干嘛啊?尽管很不愿意承认宋延那小子运气好,可他就是运气好,好得叫人牙痒痒。
反正据傅承明所知,圈子里好多个和他差不多级别的阔少都特盼着虞浅把宋延甩了。
那样他们就有机会了。
“哥,你说她为什么请我吃饭呢?总不能真是因为想追我吧,嘿嘿嘿。”
“梦里什么都有。”
“……”虽然是亲哥也不至于这么贬损他嘛,今天的大哥似乎格外毒舌。
“可是我有点紧张。”傅承明皱起眉。
“那就别去了。”
“那可不行!”让他放虞浅的鸽子,疯啦?
在傅闻洲的办公室里焦灼了一会儿,傅承明还是决定问下虞浅。
阳光明媚中老年美少男:就我们俩吗?
虞浅正在选衣服。
她居住的这套大平层总计六百平方,其中衣帽间就占了三百个平方。
每次推开衣帽间的大门,与其说推开的是个“隔间”,还不如说推开了一个井然有序的小商场。甚至一般的商场里面,奢侈品的品类还没有她衣帽间里的齐全。
正进去是高定墙,左右两面墙整齐陈列着数百件礼服按照颜色一字排开,从云雾般的浅灰到浓郁的正红,如同一道彩虹。裙身上的钻石、刺绣与面料,会随着她走进去带动灯光的流淌,散着幽微而昂贵的光泽。
再往里是个四方大厅,中间休息区,摆放着一张巨大的贵妃榻,环绕着四面墙的,是顶天立地的哑光香槟色金属框架与通透的超白玻璃构筑成的收纳系统,每一件物品都有专属的小柜子,像艺术品一样精心摆放,从左侧开始,依次是各类珠宝、腕表、包袋、丝巾、鞋子、以及各类昂贵的小物件等。
从右侧开始,则是一年四季按照分类的春、夏、秋、冬常服,这些衣服和饰品每季都会更新。除了虞浅特别喜欢的会留下来纪念收藏,其余的都会拿去处理掉。送人或者拍卖都有可能,否则按照虞浅的购买速度,一百个这样的衣帽间也装不下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