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江翎月是风流多情的南宫大少身边待得最久的女人。
原因无他,她性价比最高。
白天是身手敏捷的贴身保镖,夜里让重欲的他折腾到尽兴。
江翎月每为他挡下一次凶险的暗杀,南宫弈就拉着她解锁一个挑战人体极限的新姿势。
第999次后,江翎月刚脱下被扯烂的黑丝。
南宫弈倚在床头,咬着烟欣赏着江翎月被他弄脏的样子,轻笑一声:
“阿月,以后你得多保护一个人了。”
江翎月一愣,下意识反问:
“谁?”
南宫弈桃花眼上扬,微哑的嗓音带着宠溺。
“小璃。”
“她胆子小,以后遇到危险要把她放在第一位。”
黑丝的残线在大腿上刮出红痕,江翎月指尖一疼,如梦初醒。
苏晚璃是南宫弈新带回来的旗袍美人。
弱柳扶风,如同易碎的花瓶,却有一张和江翎月一模一样的脸。
南宫弈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除了江翎月这个例外,在他身边待得最长的也不过一个月。
江翎月曾以为南宫弈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
可苏晚璃一句怕疼,向来走肾不走心的南宫弈就破天荒地洗了冷水澡,温柔地读童话故事哄她睡觉。
待她睡着后,南宫弈又到江翎月的房间,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索取。
彼时江翎月刚从地下斗兽场被放出来,她被十几头凶兽围攻,腰腹肩颈遍布抓挠撕咬的痕迹。
只因为苏晚璃想在江南雨中撑着油纸伞漫步,南宫弈便抛下几个亿的合同改道去了江南。
路上遭到了仇家的埋伏,江翎月这个劝说不力的保镖责无旁贷。
纱布连同衣服被扒开,黑暗中她没忍住喊了句疼。
南宫弈只当她在调情,身下的动作变得更狠更凶。
“你皮糙肉厚,就别学小璃撒娇了,东施效颦。”
门外的穿堂风灌了进来,拂过江翎月千疮百孔的身体,拂过她荒芜的心。
她的身体连同心,好像再也无法回暖。
意识浮沉间,江翎月突然明白不可一世的南宫大少也是懂得珍重的,只可惜珍重的对象从来不是她。
也是,她江翎月不过是南宫家培养的一个称手武器,向来没有人权。
不该奢望的。
一套藕粉色的旗袍砸在她的脸上,打断了她的思绪。
南宫弈懒懒地掀起眼皮,状似无意道:
“换上,现在起你的妆造服装全要照着小璃来。”
“小璃因为我被那帮仇家盯上了,好在你有一张和她一样的脸,你那么聪明,一定能当好替身的。”
他支起身子,暧昧地扫了她一眼:“放心,奖励照旧,改成你保护小璃一次,我陪你解锁个新姿势。”
羞耻、委屈,绝望等各种情绪交织,江翎月悲哀至极地闭了闭眼。
同脸不同命,苏晚璃是被南宫弈捧在掌心上的明珠,而江翎月只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护好南宫家未来的女主人,得到一点男主人施舍的包装成爱的欲。
可怜又可悲。
江翎月麻木沉默地换上旗袍。
可旗袍明显不是她的尺寸,刚穿进去就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耳边传来女人噗嗤一笑。
苏晚璃推开暗门,缩进南宫弈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手腕上象征南宫夫人的传家玉镯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不好意思啊保镖姐姐,我不是故意笑你的,我只是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把旗袍撑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