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更新时间:2025-12-23 00:55:59

出租车后排,空气燥热得像要爆炸。

江城扯开领口,两颗扣子崩飞,优衣库的白衬衫湿哒哒地贴在胸口,像层烧红的铁皮。

什么“水星最强腰果”?

这特么是浓缩铀!

两颗下肚,肾脏位置如同塞进了两块烙铁,滚烫的热流顺着脊椎骨疯狂冲刷天灵盖,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发泄!

“师傅,踩油门!别心疼那点油钱!”江城嗓音沙哑,眼底泛着骇人的血丝。

司机大叔瞥过后视镜,嘿嘿一笑:“年轻人火力壮,前面红灯,总不能飞过去吧?”

车身猛地一顿,停在路口。

江城烦躁地偏头。

窗外,“夜色”酒吧巨大的霓虹招牌闪烁着暧昧的光,把路边几道纠缠的人影拉得扭曲。

本不想管闲事,可那抹墨绿色的光影,像针一样扎进了视网膜。

旗袍。

开叉高到大腿根的墨绿色丝绒旗袍。

除了那个把他撩得差点走火入魔的极品房东苏青,还能有谁?

此刻,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正被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架着,软得像滩泥,高跟鞋掉了一只,光裸的脚掌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拖行,脚踝处蹭破了皮,渗出触目惊心的红。

“滚……别碰我……”

她含糊不清地挣扎,却换来红毛青年的一记耳光。

“臭娘们,喝了老子的酒还想跑?”

红毛狞笑着,手直接伸向旗袍下摆,“今晚不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老子把你扒光了扔大马路上!”

旁边的黄毛更是猴急,拽着苏青的头发就往阴暗的后巷拖。

路人行色匆匆,没人敢在深夜招惹这群疯狗。

江城瞳孔骤缩。

捡尸?

捡到老子房东头上了?

体内那股无处宣泄的燥热,瞬间找到了出口,化作滔天戾气。

“停车!”

一声暴喝,震得司机手一抖,差点把刹车踩进油箱。

车还没停稳,一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拍在仪表盘上。

车门被暴力推开,江城像头出笼的饿狼,带着一身滚烫的煞气冲了出去。

后巷口,垃圾腐烂的酸臭味弥漫。

红毛正要把苏青按在墙上,手刚触到那碍事的旗袍领口。

“这地方,风水不太好吧?”

冰冷的声音突兀地在脑后炸响。

红毛吓了一哆嗦,猛地回头:“哪个不长眼的……”

“砰!”

没有任何废话。

江城甚至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憋了一晚上的“精力”,顺着这一记直拳毫无保留地轰了出去。

拳头砸在面门的瞬间,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红毛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像是被高速卡车撞中,双脚离地飞出两米,狠狠砸进泔水桶里。

“大哥!”

黄毛吓傻了,手一松,苏青顺着墙根滑落。

看着满脸是血不知死活的同伴,黄毛腿肚子转筋,从腰间摸出一把弹簧刀,哆哆嗦嗦地比划:“你……你别过来!这一片是彪哥罩……”

江城盯着那把晃悠的小刀,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正好。

一拳根本不够灭火。

他一步跨出,无视刀锋,大手如铁钳般瞬间扣住黄毛的喉咙。

“腰果”带来的恐怖爆发力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单手,提起。

一百三十斤的大活人,就这么被拎小鸡一样提离地面。

“呃——咳咳——”

黄毛双脚乱蹬,脸涨成猪肝色,刀当啷落地。

窒息的恐惧让他眼球暴突。

江城手臂青筋暴起,将那张惊恐的脸拉近,赤红的瞳孔里跳动着暴戾的火焰。

“彪哥罩的?”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黄毛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江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我是你惹不起的爹。”

“滚!”

随手一甩。

黄毛像个破布袋一样被掼在墙上,撞得七荤八素,落地后连滚带爬地去扶红毛,两人像见了鬼一样哀嚎着消失在巷口。

世界清净了。

但江城体内的火,因为刚才的暴力宣泄,非但没灭,反而烧得更旺。

嗜血的快感和生理的冲动交织,太阳穴突突直跳。

墙角。

苏青蜷缩在那,旗袍领口被撕开一道口子,大片雪腻的肌肤暴露在浑浊空气中,胸口剧烈起伏。

昏暗的路灯下,她那张平日里冷艳高傲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挂着一丝血迹,狼狈,却透着一股致命的破碎感。

这女人,简直是妖精转世。

哪怕躺在垃圾堆边,散发出的那种熟透水蜜桃般的气息,依然能要了男人的命。

“苏姐。”

江城声音沙哑得像吞了两斤沙砾。

他蹲下身,指尖刚触碰到那滚烫的皮肤。

苏青像是被烫到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水雾迷蒙的眸子在看清江城的瞬间,防备轰然崩塌。

“江……江城?”

她突然伸手,死死缠住江城的脖子,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了上来。

“带我走……回家……”

软玉温香满怀。

栀子花混合着酒精的味道,瞬间引爆了江城最后的理智防线。

“草!”

江城低骂,额头青筋暴起。

这特么是救人,还是考验干部的定力?

……

滨江壹号院,主卧。

江城用尽了毕生的意志力,才没在出租车上就把这女人办了。

把人扔进那张价值不菲的大床上,苏青翻了个身,那条好腿大喇喇地横在真丝被面上,旗袍下摆卷到大腿根,黑色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视觉暴力。

绝对的视觉核打击。

“水……热……”

她扯着领口,眼神迷离地看着江城,带着一股子天真的媚态。

江城站在床边,呼吸粗重如牛,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良久。

他猛地闭眼,冲进卫生间,拧了一条冷水毛巾。

“啪!”

毛巾毫不温柔地糊在苏青脸上。

“唔……”苏青被冰得一激灵,老实了不少。

江城将被子一卷,把她裹成蚕蛹,只露出发丝凌乱的脑袋。

“老子是渣男,想睡你,那是迟早的事。”

江城看着天花板,咬牙切齿。

“但违背妇女意愿的事,老子不做!”

逃也似地冲出主卧,重重甩上房门。

回到次卧,体内的火还在烧,那两颗“腰果”的药效简直是在体内搞核聚变。

冷水澡没用。

那就用最原始的办法!

“啊!!!”

江城低吼一声,赤着上身趴在全实木地板上。

俯卧撑!

“一!”

“二!”

动作快得出现残影,汗水如雨浆般砸在地板上。

一百个。

五百个。

一千个……

楼下202,正准备睡觉的老两口看着震颤的天花板,面面相觑。

“这新搬来的小伙子属打桩机的?震了一个小时了!”

“咚咚咚!”

暖气管传来抗议声。

江城置若罔闻,双臂撑地,浑身肌肉泛着金属般的光泽,那种要命的燥热终于随着体能的极限压榨,慢慢退去。

“呼……”

他翻身瘫在地板上,看着窗外陆家嘴的夜景,嘴角勾起自嘲的笑。

柳下惠在世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