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冉冉这段日子真是被孩子上学的事儿折腾得心力交瘁,娇娇上了好几个幼儿园,要么是名额已满,要么是不符合入园条件,总之就是没个成的。
她只能一家一家地去打听、去申请,好在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家合适的幼儿园,把娇娇给送了进去,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姚冉冉结识了一位男士,名叫诗文。
诗文温文尔雅,写得一手好诗歌短文,姚冉冉偶然间读到他的作品,心里满是赞赏,一来二去的,两人渐渐熟悉起来,时常会一起探讨诗词文章,交流彼此对文学的见解,相处得很是融洽。
可就在姚冉冉和诗文约好见面,打算进一步聊聊文学创作的时候,那消失许久的付梓瀚却如同鬼魅一般冒了出来,又开始作妖了。
那天,姚冉冉刚和诗文在一家咖啡馆坐下,正聊得兴起,付梓瀚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他一出现,脸色就阴沉得可怕,嘴里不干不净地开始口吐芬芳,那些难听的话就像连珠炮似的往外冒,骂姚冉冉不知廉耻,抛弃家庭,说她这么快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
姚冉冉又气又惊,她站起身来大声反驳道:“我们只是正常聊天,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可付梓瀚根本不听,他从怀里掏出反光金属物件,在手里晃着,恶狠狠地说:“今天你要是敢跟他继续待着,我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诗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脸色煞白,想要劝付梓瀚冷静,可付梓瀚却对着他吼道:“没你说话的份儿,这是我和她的事儿!”说着,又对着姚冉冉逼近了几步,那眼神里满是疯狂。
姚冉冉一边往后退,一边拿出手机想报警,付梓瀚见状,又开始威胁,一个劲儿地咆哮着让她赶紧跟自己走,不然就让她好看。
更过分的是,付梓瀚趁着姚冉冉一个不注意,竟想强行威胁,想要强行发生点什么,姚冉冉拼命挣扎,又踢又咬,诗文也赶忙过来帮忙拉架,好不容易才把付梓瀚给推开了一点。
周围的人早就被这混乱的场面吓得纷纷躲开,咖啡馆的老板也报了警。
付梓瀚一看这架势,知道闹大了,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再继续放肆了,趁着警察还没来,灰溜溜地跑了。
姚冉冉瘫坐在椅子上,心有余悸,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怎么也没想到,付梓瀚会变得如此疯狂,如此不可理喻,而这场本应美好的见面,也被搅得一塌糊涂,她不知道往后该怎么躲开这个阴魂不散的人,又该如何继续自己正常的生活,只觉得满心的绝望和无助。
姚冉冉缓了好一会儿,才在诗文的安慰下渐渐平静下来。
诗文一脸担忧地看着她,轻声说道:“冉冉,要不你去报个警吧,他今天这样实在太过分了,得让警察好好管管才行啊。”
姚冉冉咬了咬嘴唇,犹豫着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次不能再轻易放过付梓瀚了,不然他以后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儿来。
随后,她跟着警察去了警局,把付梓瀚之前的种种恶行以及今天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警察听后也很重视,立刻着手去调查付梓瀚的行踪,准备好好教育他一番,让他不敢再肆意妄为。
可姚冉冉心里依旧沉甸甸的,她害怕付梓瀚就像个甩不掉的噩梦,随时又会冒出来打乱她好不容易才平稳一点的生活。
从警局出来后,诗文担心姚冉冉的安危,提出要送她回家,姚冉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答应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各自想着心事,直到到了家门口,姚冉冉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诗文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诗文摆了摆手说:“别这么说,咱们是朋友嘛,你可得小心点啊,要是有什么事儿,随时联系我。”
姚冉冉点了点头,看着诗文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转身进了家门,看到娇娇正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玩玩具,那一瞬间,她的眼眶又红了,她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不能让付梓瀚再伤害到她们分毫。
然而,付梓瀚那边可没就此消停,他虽然被警察警告了,可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觉得姚冉冉就是他的,凭什么和别的男人走得近。
于是,他开始变着法儿地给姚冉冉打电话、发信息,言语里满是威胁和纠缠,一会儿说要让她后悔,一会儿又哀求她回到自己身边,那反复无常的样子,让姚冉冉烦不胜烦,却又无奈何,只能时刻警惕着,在这担惊受怕的日子里,艰难地继续前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