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更新时间:2025-12-24 10:34:51

“小事,没什么.”杨统川牵着相喜往家走。

“跟我说说吧,我想听。”

“唉,我休婚假这几天,衙门里发生点事。”杨统川今天回衙门上班,一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

询问了其他人才知道是出事了。

事情发生在相喜回门那天。

有个富商来衙门报案,说是自己亡妻的坟被挖了。

王捕头就带着人去了现场,发现真是掘墓盗尸的。

立马就展开了调查,但是查了这么多天,什么都没查到。

今天县令把王捕头叫过去一顿臭骂,并且很认真的说要是再查不出什么,这个捕头就不用干了。

捕头可是肥差,要是王捕头真下来了,后面排队的人可开心了。

“我进这行的时候,就是跟着王捕头干,他算我半个师傅了,他要是出事了,换个人上来,我的日子也不好干。”捕快里也是有小团体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换个领导,对杨统川这种前朝旧臣来说就不那么友好了。

“这些人为什么要偷尸体,这东西有用吗?”相喜小时候跟着哥哥逃难的时候见过路边没人收的尸体,大家当时都是躲着走,怎么还会用人去偷这个东西。

“王捕头开始以为是为了陪葬品或者是配阴婚,但是报案人的亡妻是在他发家前就去世的,当时下葬的时候并没有放什么值钱的东西进去。大家后来又沿路打听,附近也没有配冥婚的习俗?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偷一个下葬多年的女尸。”

这几年没有什么天灾人祸,老百姓都在安心过日子,就连杀人放火的事都少了很多,也不知道这群偷尸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吃晚饭的时候 ,白天的糟心事并没有影响杨统川的食欲,他还是吃了两碗饭后才停下筷子。

相喜帮他盛了一碗汤溜溜缝。

吃完饭,几人都各自回了房间。

相喜身体虚,大夫也说了房事要收敛着点。

所以这几天晚上杨统川都过得很痛苦。

反而是相喜,想起来白天的事来,固化的思维让他没有更多的拓展的空间。

两人躺在床上,杨统川还在想白天的案子,今天他跟着同事走访了报案人附近的邻居,大家都说报案人是附近出了名的富户,平时为人和善,也不曾与人结怨。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杨统川一看,是相喜躺了过来,小手不老实的在画画

“还在想案子?”相喜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的软。

“嗯。”杨统川的声音变调了。

“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跟神仙一样,不犯错,不结怨。我觉得要是不图财,那就是为了恶心人,或者是看这个土财主不顺眼。”相喜不懂案子,不过是随口一说。

相喜的手,学着画册里的样子,有样学样。

“嗯~,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杨统川突然抓到了一点东西。

“我说挖坟掘墓是为了恶心人?”相喜被杨统川提高的音调,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杨统川嘴上说着正经事,手却不老实。

“不是深仇大恨,谁会干这种损阴德的事,再说了,越有钱的人,越信鬼神,说不定对方根本就是冲着这个报案的人来的。”相喜在码头上见过那些发达的船老大是多么的“讲究”,玄学这种事,相喜不懂,但是相喜相信。

“你说的有道理。明天我跟王捕头说说这事。你这是好了,没事了?”

相喜有时候挺佩服杨统川的厚脸皮,也不看看他俩这会正在干什么。

他还能一本正经的在这跟自己正经聊天。

“嗯,没什么事了。”相喜害羞的低头。

“你这是尝着甜头了,学会主动了。”杨统川一想到自己这么厉害,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你要是累了,那就算了,早点睡吧。”相喜以为自己太孟浪,惹杨统川不快了,就打算放弃了。

“想要就跟夫君说啊,夫君有这个实力喂饱你,别害羞啊。”杨统川很快就反客为主,把握住了这场运动的主动权。

相喜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害羞了,他开始学着接受这件事,甚至尝试让自己也能像杨统川一样享受这件事。

今晚的相喜格外热情,让杨统川又解锁了不少新“技能”。

“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说,别憋着。”杨统川,把相喜的手,从嘴边拿下来。

“咬自己做什么,忍不住的话,咬我啊,我喜欢让你咬。”

相喜不跟他客气,一口咬在了杨统川的肩膀上。

就这点力气,跟没长齐牙的猫似的。

根本不影响杨统川的晨间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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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的耳房里

“老头子,你听是不是二郎屋里的动静。”杨母今晚在算家里最近的支出,睡得比平时晚一点。

“二郎血气方刚的年纪,要是天天没动静,你才应该着急。”杨父其实也听见了,谁没年轻过,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二郎也是个不会心疼人的,这么个折腾法,喜哥儿能受得住?”杨母听了半天,杨统川事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你吃饱了撑得管这些干什么,快睡觉。”杨父不惜搭理这个老婆子,自己先一步躺下了。

“你个老东西,家里啥都指望不上你。”杨母嘴上骂着,心里琢磨着明天让燕子给喜哥儿泡个红枣水,补补气血。

其实东厢房的杨统山也听见了,只是隔着远,听到不是那么真切。

自己媳妇这几天来月事了,心情不好,自己也没肉吃了。

“你还没睡?”老夫老妻了,明乐光听呼吸就知道自己夫君有没有睡了。

“这就睡了,刚才在心里琢磨店里最近要到期的几个典当物呢。”

“这月还是没有,我不想再喝那些药了,一点用都没有。”

“那就不喝了,说不定不喝了,反而就来了。”

“要是一直不来怎么办?“

“唉,你想说什么?”

“要不,要不,后天休沐,你去乡下的庄子上······”

“你再试探我,我就真生气了。”杨统山对明乐一向是百依百顺。今夜罕见的发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