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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金主圣诞节约我去酒店过节。
我打开房门，听到的是正火热的暧昧声。
她将浴巾往胸前一裹，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答应年年陪你过圣诞节，又没说只陪你一个人过。”
床上的第九位男模还在窃喜。
我是虞晚舟包养的头号男模，她找的第一位白月光替身。
“哥哥圣诞节快乐，旁边还有一张床喔。”
“如果哥哥不高兴的话，我可以在旁边看着的。”
我满眼鄙夷：“算了，我怕晚舟的腰受不了。”
对上虞晚舟复杂的目光，我心中掀不起波澜。
因为我和她的契约只有五年，签到了今年的最后一天。
男模上岸，这替身我做到头了。
......
我看着床上地上一片狼藉，问道：
“圣诞节过完了？我走了？”
虞晚舟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意，点了根事后烟。
“别闹情绪，你其他兄弟们想看都没机会看。”
周泽不慌不忙整理头上的麋鹿发卡，添油加醋。
“对啊哥哥，是因为我很敬佩你，才想着跟你一起过节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还要谢谢你？”
虞晚舟和周泽相视一笑，默认了这个问题。
这些年虞晚舟在外面找了不少白月光替身，但都是点完他们再来点我。
年年圣诞节也会如约陪我一起过，因为我们是在圣诞节签的协议。
我最像她死去的白月光，无论是清冷的外表还是不沾世故的性格。
她从不会如此凌辱我。
“行，谢谢你俩，还能想着我。”
我转身要走，虞晚舟不急不躁的叫住了我。
她吐了口烟，烟雾缭绕，我看不清她了。
“别忘了咱俩的合同，男模被包养有必要听金主的要求，才能拿钱。”
“圣诞节没过完，你在旁边要看一晚上。”
藏在衣袖下的手指被我攥得关节通红。
我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咬牙切齿：“那你俩继续做。”
虞晚舟和周泽缠绵整整一晚。
靡乱的声音和氛围下，我对虞晚舟彻底死心了。
这场面令我作呕。
等周泽再也榨不出一滴后，虞晚舟扔给我两沓钱。
“圣诞礼物，喜欢什么自己去买。”
我默不作声，把钱收到包里。
当男模本来就该拿钱不走心，是我贪心了。
虞晚舟又甩给周泽一块高定手表当作圣诞节礼物。
我一眼认出是哪家奢侈品的限量款。
往年这家的圣诞节限定，虞晚舟只会送给我。
这块手表，有市无价。
虞晚舟去卫生间洗澡前，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
“要走？这就受不了了？一点格局都没有？”
我不动声色，闷声道：“钱在哪，爱就在哪。”
“你给他的钱更多，我不打扰你。”
彼时周泽在床上声音沙哑，唤着虞晚舟的名字。
“姐姐快来，不抱着你的话，我睡不好。”
虞晚舟目光流转，最后定在我身上，漫不经心回应我。
“那你走吧，别说我没陪你过节。”
我干脆利落出了房间，浑身轻松。
不禁苦笑，每次鱼水之欢后，她都不让我碰。
看来她找到更满意的替身了。
我更没有留在她身边的必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