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脸上春色勾人,香汗湿了发丝,隐隐香味袭来。
顾砚深搂着她瘫软的腰肢。
低沉克制的声音响起:“还能走吗?”
谢霜回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顾砚深,脸上闪过一丝羞涩。
“抱歉。”药效已经发作,她已软成水,浑身无力。
顾砚深单手脱下西装披在她的头顶,然后打横抱起人,柔软的身体,炙热的温度,和他的冷硬形成鲜明的反差。
谢霜回嗅着西装上的清冷的香水味,像是有瘾的药,勾的她更难受。
顾砚深的举动让她有点暖,自己一脸春情的样子,并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他的西装,保全了她的自尊。
顾砚深抱着人,刚走了几步,就碰上秦逸白几人,三人一脸吃瓜纷纷看了过来。
秦逸白震惊!那女人真的将砚深勾到手了?
不会吧,被西装盖着,他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是穿着酒红色裙子的少女,露出的脚踝白皙如玉。
就连厉柏寒和戚流风也是一脸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砚深怀里是女人吧!!!
“砚深,她是?”秦逸白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竟然让顾砚深这又臭又硬的石头折腰。
一向不沾女色的兄弟竟然会破例。
谢霜回脸更热了,不安分动着催了催。
好像碰到了男人的禁区,她听到若有若无的吸气声。
“捡到了一只发情的小猫,就不奉陪了。”
谢霜回羞耻到咬唇,狗男人,谁是发情的小猫。
在三人凌乱的眼神下,顾砚深抱着人进专属电梯,直奔顶楼而去。
“砚深这是老房子着火了?还是几年不见,变得风流了,逸白,不会是你带坏了吧。”戚流风推了推眼镜,自己这位兄弟,什么时候这么急色了,他的接风宴都要缺席,就为了和一个女人春风一度。
“这锅我可不背,我就说了,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让砚深都心动了。”
“那女人可能中药了,行了,能和砚深春风一度,也是她的福气,毕竟这可是砚深的初夜。”
听到初夜,秦逸白噗嗤笑了出来,啧,想他的刺玫瑰了,什么时候,能够和心心念念的她春风一度。
很快电梯到达十五楼,顾砚深刷开总统套房,这是专属于他使用的套房,全楼层只有他一人。
一进门,西装就掉落到房门口,谢霜回大口呼吸。
像是一只离开水的鱼儿。
顾砚深将女人粗暴扔到床上,床很软很大,谢霜回嘤咛一声,甜腻勾人。
顾砚深倾身而下,捏着下巴,两人对视。
身下的女人无疑长了一张夺目勾人的脸,更别说在药的侵蚀下,犹如含苞待放的花。
诱人,生动,活色生香。
“不后悔?”顾砚深再次确认,只要她后悔,他可以让私人医生来解决。
谢霜回快要烧成浆糊了,为了勾上他,她花费这么久的心思,怎么会后悔?
她缠上他的脖颈,舔了一口他的唇。
月光纱滑落膝间,顾砚深手指勾起摩挲。
“不后悔。”
谢霜回摸着他滚动的喉结,眼中闪过一丝羞涩。
顾砚深轻笑。
“真乖。”
谢霜回醒了又失去意识,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精力为何如此旺盛,折腾她,简直恶劣至极。
直到破晓,男人才餍足满意放过她。
谢霜回累得手指都动不了,沉沉入睡。
顾砚深看着睡了的女人,清理完去了隔壁。
顾砚深穿着丝绸睡衣,露出精壮的胸,上面痕迹斑驳,他点了一根烟。
“二爷,人已经扣下了,不过有警察来过,有人报警了,不过暂时被压了下来,等着你的指令。”
顾砚深吐了一口烟,在他的地盘闹事,真的是活腻了。
“好好教他做人,还有,送他进去。”
“是,不过我们没有证据,是要查他以前做的事吗?”
证据,顾砚深右手抚摸着胸针,针孔摄像头,小猫还挺聪明,身为顾氏掌权人,他对这玩意很熟悉,一眼就看出不对劲,果然有猫腻。
“证据我会让人查,我要让他牢底坐穿。”
对面的人心惊,二爷这是生气了,竟然一丝活路都不留。
“是。”
中午,谢霜回睁开眼,全身像是被碾过一般,酸痛难耐。
谁说顾砚深不近女色,在床上这么凶这么变态,看着自己胸口的牙印。
谢霜回穿好蕾丝br,狗男人不在,旁边放着干净的衣裙,尺寸正好,他不会一摸就知道吧。
桌子上放着一张黑色的名片,边纹是银色的,低调大气。
看来人已经离开了,也是,顾砚深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体贴等着她,不过她也不是一无所获,她捏着名片想。
起码他对自己有性趣。
谢霜回将名片放到包包里,点开手机,跳出很多来电,都是谢震天打来的。
周总的合作估计黄了,这个时候知道急了。
谢霜回嘲讽勾了勾唇。
想到自己的胸针,谢霜回赶忙从脏了的红裙上找,里里外外都没有,怎么会?谢霜回不信邪抖了抖,不见了。
难道是昨晚战况太激烈,掉到地上了。
里面是她录制的周总的罪证,不能丢。
找了一圈没有踪迹,难道是蹦到床底下了。
地上铺着绒毯,谢霜回想了想,跪着看向床底。
顾砚深打开门,就看到某人翘臀挺起,圆润饱满,顾砚深亲自感受过手感,压下口干舌燥。
“你在找什么?”
听到声音,谢霜回吓了一跳。
想到刚才的动作,一定很出糗。
他竟然没有离开,谢霜回有点意外。
“我的胸针掉了,你有看到吗?”谢霜回心虚问。
“可能客房服务清理了。”顾砚深漫不经心回。
谢霜回眼底闪过遗憾,可惜了,就这样放过他,以他睚眦必报的手段,一定会针对她,她一定要成为顾砚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