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老板开个价,我想包下刺玫瑰。”秦逸白想见人,更想她跳舞给自己一个人看。
“秦少开什么玩笑,我这里的舞女都是正经人家。”兰楠轻笑。
“兰老板把我当什么人了,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张空白支票,她要是愿意跟我,可以随便填。”
秦逸白说着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兰楠。
兰楠本想拒绝,但是想到那个丫头缺钱,就接过来了,如果她愿意。
“既然秦少这么说了,我会帮你告知她,不过她心气傲,不一定会答应你。”
“不打紧,兰老板可以告诉我她究竟什么时候会来会所,我会让她看到我的诚意。”秦逸白语气认真,没有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
“她最近忙,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
“她不是你员工?”秦逸白疑问。
“秦少有所不知,她只是临时来会所跳舞,并不是我们会所正式的员工。”兰楠解释。
秦逸白点头,原来如此,戴着面具是不想被人知道身份,急需用钱只能来会所跳舞。
那他给的支票不就是雪中送炭,能解决她的燃眉之急。
看来他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秦逸白如沐春风。
“知道了,打扰兰老板了,还要麻烦兰老板替我多多美言。”
兰楠唇角带着礼貌的笑。
“那就祝秦少早日抱得美人归。”兰楠说完转身,唇角满是嘲讽,一个风流浪子,她是疯了才会将小霜回推进火坑。
不过明面上,她也不能得罪秦逸白。
至于支票的事,小霜回该知道,希望她能够守住自己的本心,不要步她的后尘。
“你还玩真的啊,空头支票,你倒是舍得,就不怕刺玫瑰狮子大开口。”厉柏寒勾唇调笑。
“我秦逸白的积蓄,还是能经得住花的,不过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人。”秦逸白流连花丛多年,阅人无数,要真的是那种攀高枝的女人。
就不会多次拒绝他的邀约。
难道他京都帝少的身份配不上她?
还是他长得吓人?亦或者没有魅力?
秦逸白相信,刺玫瑰和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妩媚中带着傲气,他就喜欢那股劲,很勾人。
越是拒绝他,他就越想征服。
厉柏寒无语,还是砚深正常,从不为女人失智。
“砚深,和你一夜春风的那个女人,没有纠缠你吧,那次在会所,会不会是她故意勾引你来的?”厉柏寒话题突然转到顾砚深身上。
顾砚深冷眸瞥了过去。
“是巧合。”
一旁的秦逸白摸了摸鼻尖,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那你们什么进度了?我看你对她的态度,可不清白。”秦逸白深知兄弟的脾性,要是没意思,绝不会让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更不要说出手相助解围。
简直不是他的作风。
“你觉得呢?”顾砚深挑眉,并没有深聊的打算,几人识趣不再问。
秦逸白摊手,突然觉得自己情圣了起来。
谢霜回吃完饭,回到了房间,整个人累的不行。
这些天的训练强度加大,动作已经学完了,现在就是在排练,排练下来,都快散架了。
洗完澡,谢霜回去换睡衣,就看到顾砚深的衬衫,他就像是彩色的丝线,突然缠住她的心。
因为排练,都忘记他的存在。
你看,离开她的精心偶遇,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会靠近。
他无法触碰到他的圈层,谢霜回自嘲想着。
顾氏顶层,顾砚深正在处理文件。
助理敲门,顾砚深说了句“进。”
“boss,京都舞团的郑总监邀请你去金色大厅看演出,这是门票。”助理将门票放到桌子上。
“没空,不去。”顾砚深头也不抬冷淡说道。
助理颔首,拿着门票离开了。
一旁沙发上的秦逸白抬眸看去:“为什么不去?劳逸结合,别整天跟个工作狂似的。”
“没兴趣。”顾砚深冷淡吐出三个字。
没兴趣?秦逸白撇了撇嘴,真装!
谢霜回从包里翻出一张金色大厅的演出门票,这是舞团发的。
她摸着那张门票,心中有了思量。
临近表演前,谢霜回拨通了那张名片上的电话。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接电话的并不是顾砚深,谢霜回猜测是他的助理,看来她猜的没错,这不是他的私人号码。
“你好,我是谢霜回,这个月20号金色大厅有我的舞蹈演出,想邀请顾先生来观看。”
谢霜回礼貌说完自己请求。
那边很快回答。
“好的谢小姐,我会和顾总传达。”
电话很快挂断,谢霜回松了口气,他会答应吗?
她的心更多的是忐忑。
顾总刚拒绝金色大厅的演出观看,看来这位谢小姐的邀请要泡汤了。
助理再次敲门。
顾砚深眉头微皱,盯着助理。
助理心一紧,说道:“boss,谢霜回小姐邀请你去金色大厅看她的舞蹈演出。”
听到谢霜回的名字,顾砚深眼眸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成深不见底的平静。
秦逸白竖起耳朵,一脸吃瓜,不是不感兴趣,他就不信美人邀约,顾砚深会拒绝。
他修长的手指在实木办公桌上轻轻敲了两下,声音冷冽:“不去。”
助理点头,他就知道,不过boss的态度好像变得和蔼了许多。
他飞快离开办公室,生怕被训。
“美人邀约,你这样拒绝不会伤人家的心啊?”秦逸白戏谑,还真的是心硬。
不解风情的臭石头,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是吗?你可以去做护花使者,这事你擅长。”顾砚深挑眉。
秦逸白切了声,懒得搭理顾砚深,真的是无趣的男人。
“不好意思谢小姐,我们顾总行程挪不开。”
谢霜回听到这个结果,心一瞬间就凉了。
顾砚深拒绝了,是不是代表了她在这局游戏中出局了?
谢霜回顿了顿,语气酸涩回了句好,电话挂断,谢霜回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支撑。
顾砚深,你究竟在想什么,他的心思,她好像永远都猜不透。
他就像是像风像云,自己努力也抓不住。
是她小看了顾砚深的段位,也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她以为他对自己有情欲,可也仅仅只有情欲,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比她想象中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