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学校风波
刘艺菲很吃惊，因为她的家世，她从来都没有和外面的人说过。
除了助理小王。
小王跟随自己多年，陪自己从年少时的籍籍无名走到现在，他也没理由把这件事说出去。
刘艺菲对于这个问题也只是迟疑了一下，毕竟他都知道了，那也就不用纠结于这件事了。
“那我的合同......”
刘艺菲的声音冰冷似冬日的河水，冰冷刺骨。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说着，莫凡把合同甩给了刘艺菲。
刘艺菲把小王喊了过去，两人针对合同细节一通讨论。
当看到“零片酬”干一年的时候，两人都对莫凡怒目而视。
“莫导，请允许我问你，这个‘零片酬’是否有些过分了呢？”
小王作为陪在刘艺菲时间最长的助理，自然是最熟悉刘艺菲的。
莫凡这才正眼看了看小王，却惊讶地发现小王头上也有数据。
【姓名：王晨】
【颜值：85】
【演技：50】
【好感：0%】
怎么他也能有数据呢？
莫凡有些想不通，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刘小姐不妨再看一下我的附加条件第二条呢？”
刘艺菲皱着眉，看向了那个区域。
“甲方（莫凡）需保证乙方（刘艺菲）在下一年的十二个月整里面，拍摄出四个珍品级别的电视剧。”
“若未完成，则甲方将赔偿乙方一个小目标。”
莫凡在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也有一段时间。
他也知道了这个世界对于电视剧的等级划分。
分为普通级，精品级，珍品级，传说级。
划分的方式也很简单。
就看单集的播放量。
低于五十万的是普通级。
五十万到五百万是精品级。
五百万到五千万是珍品级。
五千万以上是传说级。
如果说莫凡要保证四个都是珍品级，那么四部剧的每集播放量就要在五百万以上。
这个是同行业内的前辈们都做不到的事情。
自己就一定能做到吗？
刘艺菲陷入了犹豫。
莫凡自然也看出来了刘艺菲的内心。
“害，算咯，这么好的剧本，我还是给那愿意相信我的大蜜蜜吧......”
说完，便要走。
这还真不是莫凡佯装的，而是真的认为如此。
“完了。”
小王在心里暗道了一声。
他知道杨蜜就是摆在刘艺菲心里的一根刺。
已经起身走向门口的莫凡又何尝不知道呢？
就在他推门的一瞬间，一声尖锐的鸣叫响起。
“签！”
过了几分钟。
【恭喜宿主签下第十五位艺人：刘艺菲】
“系统，帮我把《我才是药神》的剧本发给陈恺歌导演。”
【已发送。】
巧的是，此时的陈恺歌，正在跟刘艺菲的经纪人李雄面对面谈话。
由于陈恺歌将莫凡设置成了“特别关心”，所以那提示音自然也就不太一样。
等陈恺歌打开那个邮箱知道是什么的时候，眼神躲闪地看了一眼李雄。
因为在那份剧本的开头，加上了一行突兀的文字。
“感谢陈导牵线搭桥，我已经将刘艺菲签下来啦！”
我靠，啥意思，这小子是想祸水东引啊！
将来人家问起来，那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如果刘艺菲将来发展得不好也就罢了。
万一人家将来发展得好，对面的李雄，不得把自己砍成臊子啊？
不对，跟着莫凡那小子混，前景能差咯？
陈恺歌有些躲闪的眼神自然是躲不过李雄的眼睛的。
“陈导，刚刚收到啥信息了？”
“没啥没啥，诶对了，李雄老弟，你们公司一个艺人的违约金赔偿是多少钱？”
“特级顶星差不多两个小目标，至于一些新人小花的话，一千万左右吧......
咋了，你问这事干啥？”
李雄有些莫名其妙。
陈恺歌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我帮你赚了一千万。”
“啊......”
李雄还没反应过来，一通助理的电话先打来了。
“李老板，刘艺菲违约了......”
自贸大楼
“叮铃铃......”
莫凡把手机拿出来一看，“郑凯”来电。
“怎么啦，凯凯？”
“莫哥，学校里的舆论已经压不住，现在风向已经开始一边倒了，学校也开始下场调查。
我们宿舍楼下的那帮人已经闹了两天了，刚刚才被驱散。
你有空看看学校的论坛吧。”
莫凡打开了学校论坛，发现里面清一色地都是对他辱骂的声音。
基本上是以父母为圆心，以祖宗十八代为半径，对他进行全方位的辱骂。
甚至还夹杂着已经发了邮件准许应聘的同学。
其中一条评论引起了莫凡的注意。
【黑子6666的评论】这人性格孤傲，喜欢孤立舍友。冷酷无情，和我们学校大多数女生有染。不尊重业内前辈，在公共场所将前辈打伤。
请各位集美们支持我，把这个败类赶出沪戏，我们学校不需要这样的败类。
底下还有一群集美，清一色地在那里喊着
“支持！”
“对，不能留这个败类。”
“这个哥哥一看就是那种很帅很有风度的那种人，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莫凡觉得有趣，就将图片截了下来。
这一看就是许杰的手笔。
这个人总是喜欢在一些地方找存在感。
“现在外面的根本矛盾都说你根本没有钱来聘请这些女生......”
电话里的陈赤赤的声音发出来。
“如果说你现在可以证明你有能力付她们一个月的工资，那一切万事大吉。
如果不能，那你就会被控告骚扰罪，学校可能只会出面保住你的学籍。但你可能没有办法在这一行混了。”
莫凡这时只有“嗯嗯”以对。
幸好自己出来靠“遛遛梅”赚了笔钱，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莫凡，你需要我的帮忙吗？”
陈赤赤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莫凡倒是一怔。
“不需要”这个词眼卡在喉咙里第一时间愣是没有发出来。
“你应该知道我和郑凯家也有点钱，我和他商量了一下。
这笔钱，我们可以借给你。
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