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这类秘方一直充满好奇,尤其是前世读过的那些武侠小说,比如金老爷子笔下少林寺的大还丹,据说不仅能起死回生,还能让人凭空增长一甲子功力。
尚芝容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孩子,少看些乱七八糟的话本。要真有那种灵丹妙药,师父我早就吃光了,哪还轮得到你?不过你说的那种配合练功的秘方,倒确实存在。”
何雨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凑近:“师父,咱们门派有吗?能不能传给我?”
尚芝容被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逗乐了,顺手抄起一根棍子,轻轻敲了他一下:“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你想要,给你一份就是了。这类秘方主要是练外门硬功用的,比如鹰爪功、铁砂掌这些 ** ,练久了容易伤身,必须用药酒浸泡双手,否则年纪大了轻则浑身疼痛,重则残废。咱们形意拳是内家功夫,倒用不着这些。药酒的作用无非是强筋健骨、活血化瘀罢了。”
他顿了顿,又道:“常言道‘穷文富武’,其实是因为练武之人饭量极大,普通人家连吃饱都难,哪有余力供养一个练武的?也只有家境宽裕的,才能支撑得起。你自己现在一顿能吃多少,心里应该有数吧?要不是你师父我是个厨子,不缺吃的,就你这饭量,早晚得饿垮。柱子,记住,想要练好功夫,除了天赋,唯有勤学苦练,没有捷径可走。”
“知道了,师父!我一定早日超越您!”何雨柱一本正经地回答完,转眼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离开尚芝容家时,何雨柱怀里揣着师父抄给他的药酒配方,如获至宝,生怕弄丢了。
一回到吴宝田家,他便迫不及待地掏出秘方细看,只见纸上写着:
**歌诀**:草川乌和闹羊花,洋金南星雪山蒿,千斤力靠马钱子,硬骨藤连铁罗汉,武当嫡传铁骨散,八百棒打一摩消。
配方:生草乌18克、生川乌15克、闹羊花3克、洋金花9克、生南星6克、雪上一支蒿9克、千斤力9克、马钱子6克、硬骨藤9克、铁罗汉9克、铁骨散9克、八百棒3克、一摩消9克。
制法:
(1)酒制法:将上述药材干品置入酒坛,倒入白酒1千克密封浸泡,七日后启用。
(2)麻油制法:将药材浸入500克麻油中一日,入铁锅炸至焦黑,滤渣存油备用。
(3)药酒效猛止痛迅捷,药油温和便于携带,且不 ** 创口。
何雨柱收好药方,塞进炕柜中的檀木匣内。刚躺下歇息,忽闻东厢房传来张小巧的痛吟。他疾步至门前叩响门板:"嫂子,可是身子不适?"
"柱子,我怕是临盆了,快寻婆婆来!"张小巧颤声答道。
何雨柱箭步冲向正房,未至檐下便高声疾呼:"师父师娘!小巧嫂子要生了!"
刘蛾与吴香秀闻声而出,吴宝田趿拉着棉袄紧随其后。刘蛾冲进东厢房攥住儿媳的手:"现下怎样了?"
"娘,腹痛如绞,羊水将破......"张小巧汗透重衫。刘蛾见首胎凶险,当即朝外喊道:"柱子速借板车预备送医!当家的取钱来!"
何雨柱飞奔至邻院借来板车,刚停稳当又折返院内:"师娘,车已备妥!"
"你力气足,连被抱起你嫂子。"刘蛾指挥道,"香秀留家照看妹妹。"
何雨柱探臂入褥底,运劲托起张小巧。刘蛾护着被角,二人将产妇安置板车上。吴宝田揣着银钱赶来时,何雨柱已套好车辕:"师娘快上车扶稳嫂子!"
何雨柱扶着师娘刘蛾坐上板车,迅速朝协和医院奔去,吴宝田紧随其后。
抵达协和医院后,护士见张小巧即将生产,连忙招呼何雨柱帮忙将她抬上病床,随后推进手术室。吴宝田去办理住院手续,何雨柱则陪着刘蛾在手术室外等候。
不久,吴宝田办完手续回来。"柱子,这儿有我和你师娘照看,你赶紧去找你师兄吴有仁,他在史家胡同赵大奎家。顺便把板车还回去,这一万块钱是谢礼,别忘了道谢。"
吴宝田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数出一万递给何雨柱。何雨柱收好钱,点头道:"师父、师娘,那我先去办事。"
他拉着板车离开医院,先回梅竹胡同还车,付了谢礼,随后直奔史家胡同寻人。
(
**何雨柱一路疾行至史家胡同,连问三人才找到赵大奎家。他站在院门口高声喊道:"有仁师兄在吗?我是何雨柱,家里有急事!"
吴有仁闻声快步跑出:"柱子,出什么事了?"
"师兄,嫂子要生了,已经送协和医院了,师父师娘都在那儿等着呢!"
吴有仁急忙对赵大奎说:"大奎,我得赶紧去医院!"说罢便跟着何雨柱匆匆离开。
两人赶到医院时,张小巧仍在手术室。吴宝田一见儿子就怒斥:"你还知道来!媳妇都快生了还往外跑!"
刘蛾连忙劝阻:"他爹,先别骂了。你和柱子还得上班,让有仁留下就行。你去帮他请个假吧。"
"等你媳妇生了再跟你算账!"吴宝田瞪了儿子一眼,转头对何雨柱说:"柱子,咱们走。"
师徒二人径直前往丰泽园。虽说是夜班,但因局势未稳,餐馆早在七点便打烊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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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饭店关门后,吴宝田与何雨柱匆忙赶往协和医院。抵达时,张小巧刚结束分娩,产下一个六斤六两的男婴。
吴宝田乐得眉开眼笑,何雨柱上前祝贺:"恭喜师兄和嫂子添丁,贺喜师父师娘喜获麟儿。"
确认母子平安后,家人决定当晚出院。吴宝田对何雨柱说:"柱子,辛苦你回去借辆板车来接你嫂子。"
"没问题,我这就去。"何雨柱爽快应下。
刘蛾补充道:"记得让香秀多铺两床被子,再把给孩子准备的衣服带上,刚才着急忘拿了。"
何雨柱先到邻居家借来板车,随后返回吴家找到吴香秀。
"柱子,嫂子怎么样了?生了吗?"吴香秀急切地问。
"生了,是个六斤六两的胖小子。我来借板车接嫂子,师娘让你准备被子和婴儿衣物。"
吴香秀迅速取来包裹交给何雨柱,又进屋抱出两床被子:"你先拿着这些去车上等我,我再拿两床。"
何雨柱抱着被子在门口板车旁等候。吴香秀很快又拿来两床被子铺好,何雨柱将包裹挂在车把上。
"香秀姐,你先回吧。师父师娘还在医院等着,记得煮几个荷包蛋等嫂子回来吃。"说完,何雨柱拉着板车赶往医院。
到达协和医院时,吴宝田已在大门口等候,远远地向何雨柱招手:"柱子,这边!"
"师父,您怎么在外头等,天冷着呢。"何雨柱拉着板车快步走近。
“没事,你在这儿看着车,把包裹和被子给我,我先拿包裹上去,待会儿再下来。”何雨柱从车把上取下包裹交给师父,又递过去两床被子。
“行,师父,我看着车,您快上去吧,别让师娘等急了。”
何雨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吴宝田一家跟着护士推着张小巧的病床出来,刘蛾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何雨柱立刻把板车拉近,吴有仁给张小巧盖好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从病床抱到板车上,再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见刘蛾抱着孩子站在一旁,何雨柱劝道:“师娘,您怎么不上车?路不近,您抱着孩子走得慢,赶紧上来吧,天冷,别冻着孩子。”
“听柱子的,上车吧,他孝顺,还能累着他?”吴宝田也帮着劝。
刘蛾看了看何雨柱高大的身板,不再推辞,坐上了板车。
何雨柱稳稳拉起板车,朝梅竹胡同走去,吴有仁在一旁帮忙推着。
“师娘,您就是心疼我才不好意思坐。瞧我这身板,拉着您和嫂子绕四九城跑一圈都不带喘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何雨柱一边拉车一边和刘蛾闲聊。
夜色中,一行人回到梅竹胡同。何雨柱把板车停在院门口,吴宝田叫吴香秀开门。门开后,吴有仁抱着张小巧进屋,刘蛾抱着孩子跟在后面。
等师父和吴香秀把被子搬下车,何雨柱拉着板车去隔壁院子归还。
吴有仁抱着张小巧回屋,站在床边等吴香秀铺好被褥。
“哥,铺好了,把嫂子放下吧。”吴香秀说道。
吴有仁轻轻放下张小巧,刘蛾把孩子放在她身旁,吩咐道:“秀,去给你嫂子煮几个荷包蛋,她在医院没怎么吃。”
“妈,荷包蛋已经煮好了,在锅里热着,我这就端来。”
不一会儿,吴香秀端来一碗荷包蛋。刘蛾扶起张小巧,在她背后垫了床被子,接过碗亲自喂她。
刘蛾见张小巧吃完六个荷包蛋,将空碗递给吴香秀:"有仁啊,小巧坐月子夜里得有人照应,往后我就住这屋照顾她。夜里娃哭闹还要 ** ,你先去西厢房和弟弟们挤挤。香秀,给你哥抱两床被褥过去。"
何雨柱还完板车进院时,见众人已散去,便来到正房轻叩门板:"师父,我是柱子,有事找您商量。"
"进来吧。"
推门进屋,只见吴宝田叼着烟卷坐在堂屋,眉头紧锁似在思量什么。
"师父,我有个路子广的朋友能弄到鸡蛋和活母鸡。"
"当真?"吴宝田猛地直起身,"我正愁这事呢。虽说家里平日不缺鸡蛋,可往后要天天给你嫂子补身子就犯难了。你赶紧找那人先买五斤鸡蛋,再捎只老母鸡。回头我再托人弄个猪蹄膀好下奶。"
说着掏出五万块钱:"这些该够了,不够明儿再补。"
"成,那您早点歇着。"何雨柱收好钱退出屋子,留下吴宝田在袅袅烟圈中继续沉思。
回到厢房,见吴有礼在炕上睡得小脸通红,何雨柱不由莞尔——方才院里那么热闹,这孩子竟没醒。
正提暖壶要倒洗脚水,吴香秀抱着被褥推门而入。何雨柱赶忙放下壶:"香秀姐,我们被子够厚,不冷。"
"不是添被。"吴香秀把被褥铺在炕中间,"娘怕夜里孩子吵,让我哥来这屋睡。你快洗吧,忙活大半夜该歇了。"
何雨柱重新拎起暖壶,哗哗水声里,吴香秀已轻手轻脚带上门。待倒掉洗脚水,他把自己的铺盖往墙根挪了挪——这位置原是高三生吴有义的。那孩子如今住校备考,就算考不上大学,凭学问找个好差事也不难。师父早说过,不让他学厨子这行了。
何雨柱躺在床上盘算着今后的日子。眼下已是三月,再过三个月,新龙国就将完成除高原、湾湾和东南沿海岛屿外的全面解放。北方局势虽已平稳,但前线战事未歇,市面物资依旧紧缺。他琢磨着该趁这机会多出手些福地洞天里的存货。等下半年抗美援朝战争打响,再匿名捐笔钱——既要尽份力,也得顾全自身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