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拍桌怒吼:"闫解放你敢打老人?这还了得!"
"闭嘴!我这是正当防卫!"闫解放反唇相讥,"五十岁算哪门子老人?"
"照你这逻辑,光头派老头老太太上战场,咱们是不是得缴械投降?"
"易中海,你这思想很危险啊!"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
秦淮茹挺着肚子和贾东旭一起扶起贾张氏。
贾张氏挨打时,秦淮茹心里暗爽,脸上却装出孝顺模样。
贾东旭本想替母亲出头,可看到闫解放凶狠的眼神,顿时怂了,只能去搀扶贾张氏。
这一巴掌把贾张氏打懵了,直到被儿子儿媳扶起才回过神。
"老天爷啊!"贾张氏拍着大腿哭嚎,"老贾你快来看看,有人欺负我啊!"
"易中海,有人搞封建迷信你不管?"闫解放冷笑道,"要不要上报街道?"
没等易中海开口,刘海中和闫埠贵就厉声呵斥:"贾张氏住口!再搞这些封建迷信,马上报街道!"
三位大爷这才惊觉,贾张氏的行为会连累他们。
贾张氏愣了下,又哭喊起来:"赔钱!赔房子!一百块,两间房......"
"滚蛋!再闹直接报警。”闫解放啐道。
院里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差没嗑瓜子了。
秦淮茹眼珠一转,走到游廊下,媚眼如丝地看着闫解放:"解放弟弟,你家有三间房,让给我们一间吧。
我们一大家子挤着实在......"
"关我屁事?我是你爹吗?"闫解放嗤笑道,"少套近乎,我对你没兴趣!"
"你......"秦淮茹顿时泪如雨下。
" ** !敢这么对秦姐!"傻柱怒骂,瞥了眼缩在一旁的贾东旭,又改口道:"呃,我是说秦姐......"
"哟,你的秦姐?"闫解成讥笑道,"贾东旭还在呢,秦淮茹就成你的了?"
"放屁!"傻柱挥拳冲来。
闫解放同时从游廊跃下。
闫埠贵脸色铁青,心想等会儿非得教训傻柱不可。
傻柱的拳头直奔闫解放面门,却被轻松躲过。
闫解放反手一记重拳,正中傻柱腹部。
"砰!"傻柱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像挂画般贴了十几秒才滑落。
"呕——"傻柱跪地狂吐,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全场鸦雀无声。
谁都没想到傻柱会被一拳撂倒。
"傻柱,平时不是挺能打吗?"许大茂兴奋地喊道。
他身旁坐着圆润白净的娄晓娥。
"报警!抓闫解放!"易中海声音发抖。
"老易,院里事院里解决,傻柱就特殊?"刘海中不满道。
"我没事!"傻柱捂着肚子嘴硬,"刚才是被他偷袭......"
见养老备胎无大碍,易中海松了口气,扶他坐下后敲着茶缸宣布:"闫解放打人,赔贾张氏五十,赔傻柱五十!再加打扫大院一个月......"
"呸!"闫解放冷笑,"易中海你算老几?我要你调解才算数,不要你调解,你屁都不是!"
易中海脸色难看,转向闫埠贵:"老闫,管管你儿子......"
"现在知道是我儿子了?"闫埠贵慢条斯理地说,"你要强占他房子时,怎么不跟我商量?"
"一群禽兽!"闫解放鄙夷道,"拿着鸡毛当令箭,没一个能打的!"说完转身回屋。
闫解娣跟进来,满脸崇拜:"二哥真厉害!把傻柱都打吐了!"
"小孩子别老想着打架。”闫解放笑道,"等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闫解放轻轻抚摸着闫解娣发黄的头发。
易中海等人目瞪口呆。
报警?找街道办?简直是天方夜谭。
易中海心知肚明,这些勾当见不得光。
"散会!都回去吧!"
易中海无力地挥了挥手。
闫解放走向西侧耳房,那里有口土灶和一个煤球炉子。
闫解娣麻利地生火,烧开半锅水,灌满两个暖壶,剩下的水和富强粉揉成面团,擀成薄饼烙熟。
"白面饼真香。
二哥你用精面,以后粮食怕不够吃。”
闫解娣面露忧色。
"别担心,管够。
不过回去别提咱们吃肉的事。”
闫解放嘱咐道。
烙了十几张饼,闫解放打开牛肉罐头切碎卷好,递给妹妹。
"嗯嗯,我晓得。”
闫解娣馋得直咽口水。
吃完晚饭,闫解娣喝了碗凉开水,又啃了根黄瓜解腻才回家。
闫解放不敢热肉,生怕香味引来院里那些眼红的邻居。
光是白面饼的香气,估计已经飘满整个院子。
这年头,谁家鼻子不灵着呢。
次日清晨,闫解放起床洗漱。
今天要去四九城中医大考医师证。
他边刷牙边默念:"系统,签到。”
冰冷的机械女声响起:"签到成功,获得以下物品:"
"四季衣物百套,毛巾千条。”
"榨菜千斤,豆油千斤!"
"白糖千斤,红糖千斤!"
"鱼饵千斤,窝料千斤!"
"中华烟一箱,茅台十箱!"
"常用药材三千斤,制药工具全套!"
声音停止时,闫解放差点把牙刷戳进嗓子眼。
第二天的签到依旧这么"阔气"。
本想换新衣服,又怕太招摇。
这些东西来路不明,被举报就糟了。
最后还是穿着带补丁的短袖和黑裤子——昨晚洗的今早刚干。
从闫埠贵家出来,他就带了这身行头和一双补过的解放鞋。
切了点榨菜丝,用昨晚的饼卷着牛肉和榨菜解决了早饭。
锁厨房门时,卧室和客厅共用的正门还没关严,就听见易中海在背后怒吼:
"闫解放!谁准你锁门的?"
转身看见易中海涨红的脸,闫解放冷笑:"我家的门,我家的锁。
锁门还要你批准?易中海,你算老几?"
"要是害大院丢了'先进'称号,你......"
易中海气急败坏。
"我怎样?有本事说清楚!正好我想问问街道,评先进有没有不准锁门这条!"
闫解放语气森冷。
"小...闫解放,你这是把大伙当贼防?"
贾张氏浑身臭味地窜出来,眼神恨不得把闫解放千刀万剐。
"不让锁门?那谁写保证书,丢东西他赔!"
闫解放寸步不让。
"你丢东西凭啥我们赔?"
易中海咬牙切齿。
"不赔凭什么管我锁门?"
闫解放嗤笑一声,"真当自己是官了?街道王主任都不敢说这话!易中海,大清早喝高了吧?"
说完昂首离去。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他恼火的不是锁门这件小事,而是闫解放这几句话,把他多年经营的威信都动摇了。
走出垂花门,撞见穿着新工装的闫解成——昨天下午他办好了轧钢厂入职手续。
"老二,去打零工?"
闫解成趾高气扬,"我现在可是轧钢厂钳工学徒,很快就能转正......"
"就你?"
闫解放轻蔑地瞥了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呸!等着瞧。
不光要你的工位,还要你的房子结婚!"
闫解成咬牙切齿。
"闫解成,还不上班?"
闫埠贵从屋里出来。
见到父亲,闫解成立马蔫了。
想到欠下的一千块债,心情顿时沉重——工位是"分期付款"从闫埠贵那买的,每月还十块,要还将近三年。
......
闫解放乘有轨电车来到中医大附属医院。
这里能考行医证,只是要问清考试时间。
巧的是当天上午正好有场考试。
闫解放庆幸带了户口本和照片。
"有神级医术在手,拿证还不容易?"
他暗自想着。
考试分笔试和实操。
通过笔试的五人里,十一点时闫解放顺利拿到了医师证。
五块钱考核费花得值——领证时还附赠一筒银针。
匆匆赶回南锣鼓巷,路上吃了碗卤煮,下午一点半迈进街道办。
"你是闫埠贵老师家的二小子闫解放?"
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打量着他。
"是的王主任,我想找个工作......"
闫解放露出笑容。
"这可难办,现在各厂都人满为患......"
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乡下转转。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啊!"
王主任笑眯眯地说。
那时候下乡还是自愿的。
"王主任,您瞧,我有医师证。”
闫解放掏出个小本本。
"嚯,新鲜出炉啊!"
王主任翻着证件,一脸诧异,"你啥时候学的医?"
"打小跟着师傅学的。
就是我师父朱大夫,去年还在咱这儿行医呢。”
闫解放张嘴就来。
确实有个姓周的老头,快九十了,后来背着药箱回老家,估摸着现在都不在了。
"好,真好。
那你找工作还用找我?随便找个医院亮出这证,准能上岗。”
王主任说。
"那个......我想去轧钢厂医务室。”
闫解放搓了搓鼻子,"不知道那边......"
"巧了,他们正缺大夫。”
王主任乐了,"我给你打个招呼。”
没多会儿,王主任就联系好了,还开了张介绍信。
那会儿介绍信可比啥都好使,后来就见不着了。
"去红星轧钢厂找李怀德副厂长。”
王主任嘱咐道,"抓紧办手续,明儿就能上班。”
"多谢王主任!"
闫解放接过介绍信,道完谢就走了。
"这小子有两下子,医术应该不赖,往后有个头疼脑热的还能找他瞧瞧。”
王主任嘀咕着,突然"咦"了一声,"这纸包哪儿来的?"
她这才发现桌上多了个牛皮纸包,打开一看,里头是斤把大白兔奶糖。
"这小子......"
王主任顿时明白了。
搁现在,送人一斤奶糖跟骂人似的。
可那会儿物资紧缺,这一斤奶糖金贵着呢。
闫解放走到轧钢厂门口时,胳肢窝底下夹着个旧报纸包——那是给李怀德备的礼。
"两条华子,够排面了。”
闫解放心里盘算,"先在这儿混到改开。
趁这工夫,多收点往后值钱的玩意儿。
等东风来了,咱也能乘风而起。”
到了红星轧钢厂大门口,瞅着紧闭的大门和站岗的保卫,闫解放小心掏出介绍信。
俩保卫挎着**,站得笔直,一看就是**。
"进去吧,李厂长在一号楼二楼。”
保卫扫了眼介绍信,给他指了路。
闫解放敲开李怀德办公室的门,听见"进来"才推门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长得倒周正,就是眼神透着股阴狠。
"跟电视剧里那个李怀德挺像。”
闫解放暗想,脸上却堆满笑:"李厂长好,我是闫解放。
王主任让我来找您。
这是介绍信,还有医师证!"
递证件前,他先把两条烟搁桌上。
报纸散开,露出里头的华子。
李怀德眼都直了——华子可是稀罕物,不是买不起,是他这级别的干部压根没资格买。
"小伙子不错,真不错。”
李怀德笑得见牙不见眼,"本来工资是三十二块五,既然你有医师证,算特殊人才,给你调到四十三块。
医务室原来俩大夫,加上你正好仨,还有六个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