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更新时间:2025-12-31 02:30:33

隔壁云中鹤正睡不着觉,一心想回万劫谷,尤其是想起甘宝宝娇小妩媚的身段。

他特意要了个远离段延庆的房间,怕自己忍不住出门时被段延庆发现。

可想起段延庆的警告,只得强忍住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客栈的木床又年久失修,搞的身下木床不断发出呻吟。

云中鹤烦躁起身,拿起桌前的酒坛,咕咚咕咚自己喝起了闷酒。

隔壁叶尘定好计划,迅速按照功法记述,开始化自己的功力。

还好叶尘功力本不高深,整个过程毫无痛楚,甚至还略微有些舒服,如同瞬间排空憋了许久的尿液,全身暖洋洋就像泡了个热水澡,舒坦无比。

并没有被动被吸干的那种无力感,只是恢复了练习内功前的那种状态。

叶尘迅速将图谱揣入怀中放好,以防意外发生。

随后蹑手蹑脚打开房门,低身在云中鹤窗前。

用唾沫沾湿了窗纸,拿出了自己鼓捣的迷魂香,将吹筒捅进窗内,稍微用力吹进了屋内。

这迷魂香的制造原理还是云中鹤教的,叶尘又换了几种主药,让迷晕效果更加强力。

如今正好用在云中鹤身上。

叶尘将吹筒、迷药揣好,耐心的等了十分钟左右,然后贴在窗边静心去听,直到听到屋内再无动静。

轻轻推了推房门,云中鹤还挺小心,门被里面用门栓插了起来。

拔出携带的匕首,叶尘将刀刃顺着缝隙插进去,一点点拨动门栓移动的同时,手掌稍微用力推门。

咔嗒一声轻响,门被推开条缝隙。

叶尘赶紧含在口里一颗解药,猫着身子进了房间,随后又轻轻插上了门栓。

借着着桌上的油灯,眼见云中鹤趴在桌上,嘴里流着涎水。

“四叔,四叔。”

叶尘轻喊。

见云中鹤没有反应,又上前拨弄了他几下,确认云中鹤已被迷晕,睡的如同死狗。

叶尘赶紧伸手握住了他手腕,用自己的‘少商穴’正好对准了云中鹤的‘列缺穴’。

叶尘深吸口气,暗中念着:

“将‘少商穴’想成阀门,先一点点吸入。”

随后咬牙贴上,运转‘北冥神功’,居然真如他想的那样,云中鹤的内力一点点从他‘列缺穴’涌出,再经叶尘‘少商穴’一点点流入叶尘体内,经功法过滤,变成了纯净北冥真气,慢慢注入了‘檀中穴’里。

随着时间流逝,叶尘‘檀中穴’里的气海越聚越大,等叶尘内力超过了云中鹤,吸力自主加速。

等速度再次慢了下来,叶尘猜测可能是云中鹤内力所剩无几,他立马就停了下来。

他准备做个实验,来解答前世论坛里,一直争议的问题:

“被‘北冥神功’或者‘吸星大法’吸干的话,内力还会不会恢复,这个问题叶尘倾向于不会恢复,因为原著有明确表述,不行就在云中鹤身上做做实验。”

另一个就是:“不吸干的话,功力会不会慢慢恢复?”

这个问题很关键,如果能恢复,自己就找到了这世界最大的BUG。

自己只需圈养一批如云中鹤这般的人,每次吸功时给他们留点内力,好吃好喝的养着等他恢复了功力,然后再来吸他一次,如此循环。

或者找个人也练‘北冥神功’,两人功法同根同源,然后相互吸取,如此就相当于左脚踩右脚,直接螺旋升天了。

想到此处,叶尘轻轻将云中鹤手腕放下,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袭来,充盈的北冥真气流转不息,四肢百骸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叶尘心下高兴,知道自己现在也算一位小高手了。

再看床上的云中鹤,原本纵欲过度的面容此刻显得灰败萎靡,气息微弱,显出病入膏肓的样子。

“此地不宜久留。”

叶尘心思电转,迅速开始检查别留下自己的蛛丝马迹。

他先是仔细查看了云中鹤身上,确认没有留下任何与自己有关的痕迹。

又仔细抹去了门栓上的划痕,窗纸的破洞用口水一点点粘上,只求别太明显,能撑过明天就行。

他本想将云中鹤摆成自然熟睡的姿势,但转念一想,云中鹤已经内力几乎全无,段延庆稍加查看就能看出异常。

再说云中鹤明日醒来,虽然这段时间的记忆消失,可也会察觉有异,哪怕伪装的再高明也不行。

叶尘心下一动,与其徒劳掩饰,不如制造一个合理的“意外”。

因为他这次注意到了桌上那半坛酒。叶尘拿起酒坛,往云中鹤衣襟上泼洒了一些,又故意将酒坛轻轻歪倒在桌上,做出醉酒打翻的假象。

云中鹤本就好酒,夜间烦躁难眠,起身饮酒过量,再加上纵欲过度,导致昏睡不醒,甚至因“饮酒过度、内力岔乱”而“走火入魔”,这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做完这一切,叶尘再次确认没有遗漏,然后屏息凝神,侧耳倾听门外走廊的动静。

夜深人静,除了远处隐约的打更声,再无其他声响。

他轻轻拉开窗户,闪身而出,又以慢慢将窗户关上。

随即,他悄悄返回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

等坐在了床上,叶尘长长舒了一口气,这番动作看似时长,前后其实也就一个小时左右。

叶尘并没有立即睡去。

他盘膝坐下,缓缓运转北冥真气,引导真气完整运转了一个周天,感受到真气又壮大一分,这才躺床上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叶尘遵照功夫记载,每天早、中、晚各练一次,又将功法运转一个周天,才下楼吃早餐。

段延庆、叶二娘已坐在桌前吃着包子。

“大伯、娘。”

叶尘如往常般给两人见礼。

“怎么没见四叔。”

话声刚落,云中鹤的房门打开,他却没如往常一般从二楼一跃而下,而是扶着墙走到楼梯口。

“四叔怎么这么虚了?”

叶尘慌忙去扶,心下暗暗发笑。

“早就让你节制点,这次怎么回事?”

段延庆眼神一凝,不满出声。

“我也不知道,一觉起来感觉浑身酸痛,内力也提不起。”

段延庆察觉事情严重,铁杖一点,人已到了楼梯口,伸出铁杖搭在云中鹤腕脉上。

片刻后,他周身气息微微一沉。

“你什么时候得罪丁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