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柔哼道:“旁边这么宽敞,你是眼睛看不见,非要从烈站的地方走过去。”
苏若酒翻了一个白眼:“苏诗柔,既然要装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装得像一点,一会哭,一会吼,你当别人是傻子呢。”
“你。”
苏诗柔脸色骤变,但又苦于面子,不再往下说去。
苏若酒一低眸,倏然看到了秦烈因为抬手腕看时间,手腕处露出来的一个狰狞的伤口。
她秀气的眉毛蹙了一下,他这伤怎么来的?
看起来十分凶险,他都不上药,赶紧治疗,一旦这伤口恶化了,说不定会要了他的命。
“别乱看。”发觉了苏若酒的视线,秦烈的神色倏然警惕起来,也放下手来,把手上的伤口藏住了。
苏若酒:“.........”
苏若酒不解,他这个伤,还不让人看,奇怪。
发现苏若酒的视线还落在他的袖子上,似乎要透过袖子,看到里面的伤口,秦烈面色微怒。
转瞬,苏若酒却掏出来一个盒子,勾出一些白色的乳霜,拉起他的手,轻轻抹了上去。
“你手上的皮肤太干了,我替你抹点霜,润一下吧,会好一些的。”
苏若酒的动作很轻,一方面,她是要刺激苏诗柔,另一方面,秦烈的伤口很凶残,他一定备受这伤口的折磨,她粗鲁不起来。
而且她利用自己的身子完全挡住了后方人的视线。
她手上继续着动作,星眸一抬:“我动作很轻,没弄疼你吧。”
秦烈墨眉一折,刚准备发怒的话语也止住了,苏若酒手上轻柔的动作令他产生了异样感。
大家都愣住了,苏若酒在干什么,竟然不知廉耻的给尊贵的秦烈涂乳霜,秦烈还没推开。
苏诗柔气闷,过来把苏若酒的手一把扯开。
“你在做什么,烈也是你那只脏手可以碰的。”
“可我也已经碰了。”
苏若酒红唇一颤,留下话,抬脚就翩然离去。
苏诗柔立马让佣人拿来丝巾,要把苏若酒抹在秦烈手上的乳霜擦去。
“烈,不好意思,我这个妹妹没什么本事,还胆大包天,她这涂的东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我这就替你擦拭掉。”
秦烈移开手,语气中透着一股冷漠,“不必了。”
盯着上面薄薄的一层白色乳霜,秦烈的眼神颤了一下。
江西城发现了秦烈的神情变化,嘴角上扬了一分,靠过来。
“漂亮妹妹给你抹霜,以前没有过吧,看你表情,有点意犹未尽啊。”
“闭嘴。”
徐兰芝很精明 适实出声:“大家别站着了我们继续吃饭吧,诗柔你快去洗洗。”
徐兰芝说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感到一分痛快,苏若酒,这个倒霉鬼,走吧,外面马上就要下大雨,最好是能淋死她。
江西城剑眉一挑,肘部碰了一下秦烈:“有情况?”
江西城眼里的意味耐人寻味,秦烈垂了一下眸,抬起来,坐回了自己的餐位。
苏诗柔夹了一只肥美的虾放入了秦烈的碟子中,柔情蜜意道。
“烈,这个虾,是我妈妈的拿手菜,你尝尝。”
秦烈没有感激:“别再给我夹了,我吃饭不喜欢人给我夹菜。”
那只虾,他也没动一下,苏诗柔心中一团郁气越结越深,徐兰芝递过来一个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用完晚餐,在大厅坐了一会儿,秦烈便起身来告辞。
“苏先生,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
苏诗柔起身来,轻声开口:“再坐会儿吧,看着天色要下雨了,今晚就在这休息吧。”
“不必了。”秦烈去意已决。
江西城也和起身高辞,跟上了大步离去的秦烈。
苏诗柔跟着送了出来,看着汽车尾离开,抱着手臂在胸前,苏若酒竟然还活着,她还真是命硬。
“人都走了,进屋吧。”徐兰芝穿着一身深蓝色绣花旗袍立在门口,贵气十足。
“妈,苏若酒回来了,她那一张狐媚脸,竟然当着我的面,勾引秦烈,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