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可门外宝宝微弱的哭声让我不得不撑下去。
“太太!小少爷他…他快不行了!” 佣人带着哭腔尖叫。 我疯了一样撞门,指甲抠出血痕,门却纹丝不动。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风声,佣人们惊恐的哭喊: “天啊!那是小少爷!” 我扑到窗边看到我的宝宝被用绳索紧绑着,系在一只巨大的风筝上! 宝宝在高空中无助地摇晃、甩动! 身体被勒得变形,脸憋成了青紫色,哭声都发不出来! “不——!住手!他只是个婴儿啊!”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 对讲机里传来刘薇扭曲而兴奋的笑声: “苓月姐姐,看!我给宝宝放的风筝,飞得高不高?好不好玩?” “刘薇!陆景深给你,你想要什么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把他放下来!” 我对着窗户疯狂磕头,额头鲜血淋漓。 “现在知道求饶了?” “晚了!这游戏,该结束了!” 只听“咔嚓”一声——是绳索断裂的声音! “不要啊——!” 宝宝从高空直直坠落,砸在冰冷石板地上! 我不顾一切地探出窗外,徒劳地伸出手。 悲痛和绝望让我眼前一黑,直接从二楼窗户栽了下去! 我拖着断腿,用尽全身力气,爬到宝宝身旁,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救命!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周围的佣人惊恐地后退,紧紧捂住嘴——刘薇的淫威早已深入骨髓。 我抢过佣人的手机,疯狂拨打急救电话。 永远都是占线! 我只能拖着断腿,强撑着走向医院。 走过的路拖出了一地血迹。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终于到了医院。 “医生!救命啊!” 一片死寂。 两个护士匆匆走过,冷漠地低语: “别喊了,没用的。全市的专家都被陆总太太叫到VIP病房了。” “听说她放风筝时不小心崴了脚,陆总心疼得要命,全院最好的资源都围着她呢。” “唉,真是好命啊,能被陆总那样捧在手心里…” 宝宝的渐渐冰冷僵硬,我的眼泪早已流干,心中只剩下死寂。 这一刻,独属于血医体质女子最终的诅咒在我脑海中浮现。手机铃声响起,陆景深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楚苓月,明天是宝宝的满月宴。你收拾好带宝宝来。” 我抬起手,擦掉脸上狼狈的痕迹。 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的血,你们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