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酒席圆满结束,男生们忙着把村部的桌椅归还,女生们则在溪边清洗碗筷,木盆里的瓷勺碰出叮当响。子玉累得骨头散架,回到闺房直接瘫倒在秋千椅上。刘峰上楼叫她吃饭时,一眼看到正睡得香甜的子玉。他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双手撑在秋千两侧,静静凝视着她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的扇形阴影——妹妹像一颗璀璨的星辰,无论何时都散发着迷人光芒,越看越让他深深着迷。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像被露水浸过的桃花,棕黑色的发丝散落在椅垫上,引得刘峰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滚动两下。终于,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冲动,缓缓低下头,将唇靠近那让他无数次魂牵梦绕的粉唇,那柔软香甜的触感让他沉醉。
睡梦中的子玉被唇边的异样惊醒,猛地瞪圆双眼,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刘峰,喊道:"哥!"刘峰紧紧抓住秋千,深情望着她浅笑道:"是我。"说罢,他的唇又一次蠢蠢欲动。子玉急忙低头从他腋下钻出去,起身道:"哥~别这样。"刘峰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害羞了?我知道你还把我当哥哥。可你现在长大了,我不再有顾虑。我会一直宠你爱你,相信我,做你的爱人我会比做哥哥更合格。"子玉奋力挣开他,喊道:"我只要哥哥。"刘峰捋了捋子玉棕黑色的发丝,自信满满地笑:"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你不觉得兄妹情远比爱情来得长久吗?"子玉试图说服他。
"子玉!兰馨家催着去吃饭了。"楼下传来爸爸的呼喊声。"我们的爱情会比兄妹情更长久深刻。"刘峰说着拉子玉往楼下走。子玉甩开他的手,独自朝兰馨家走去。
饭后的月光悄然爬上窗棂,子玉正将叠得整齐的衣物一件件放进棕色行李箱。拉链即将合拢时,刘峰的身影已斜倚在门框上,他缓步走进房间,坐上那架吱呀作响的藤编秋千,目光紧锁着她忙碌的指尖:"明天一早就要走了?那我该用什么方式追求你呢?"
她攥着一件洗得发白、印着细小银杏叶图案的旧T恤,指尖微微发颤,深吸一口气后开口:"哥,如你之前所料,高考结束后我确实为这件事困扰了很久,也无数次慎重考虑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刘峰突然抬手打断她,喉结在灯光下滚动了一下:"我们完全不用着急,我从来没有要求你现在就给出答复。"他顿了顿,语气里浸着不易察觉的怅然——这些日子以来,亲朋好友前前后后给他介绍了不少优秀的女孩子,可他在你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醋意,甚至隐隐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哥!你如此优秀,真的不该在我这里浪费宝贵的时间。"子玉的声音里带着恳切。刘峰猛地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双手轻轻扣住她的双臂,目光灼灼:"妹!试着接受我一次,时间长短没关系,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是我此生认定的挚爱,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我真的试过了,"子玉的声音里透着无奈,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两年的每个假期你都陪在我身边,我们之间有过很多肢体接触,可我对你始终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觉,你在我心里,永远只是亲人。"刘峰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隔着薄薄的棉质衬衫,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撞击着她的掌心。"这你能仅仅解释为亲情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的一喜一怒、一哀一乐,都时刻牵动着我的心。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发着光的——玩乐时纯真烂漫的笑容,思考时专注认真的神态,沉睡时安静甜美的模样,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你,对我来说都是一种享受,你说的是这种感觉吗?"刘峰深情地凝视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子玉用力抽回手,语气坚定:"是这种感觉,但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