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比赛前夜,谢斯宴和他的金丝雀为追求刺激,骑着我的马到野外感受马震运动。
找到马时,前蹄因为动作太激烈导致断裂,奄奄一息。
而金丝雀衣不蔽体,抱着怀孕的肚子冲我挑衅:
“太太,您也知道先生想做的事,没人能拦啊!”
我强忍痛苦质问谢斯宴,他只是抱着金丝雀轻飘飘笑道。
“伤了便伤了,医生都说了没什么问题,耽误不了你比赛。”
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比赛。
然而比赛快到终点,马儿突然前蹄骨折,把我摔了十米远。
茫然抬眼,金丝雀正靠在谢斯宴的肩膀上嗔笑:
“阿宴,快看,她真的被马甩出去了!”
谢思宴宠溺地抱着她:“闹够了吗?真是个小调皮精。”
我浑身冰凉,亲眼看着赛马被围上黑布,注入安乐死的药剂。
事后,谢思宴食不知味,讨要了我另一匹马。
我一言不发,把另一匹从小养大的马送给了谢思宴。
他意外看了我一眼,笑着揉我的头。
“粟粟,乖就是了。”
二人走后,我突然诡异笑出声。
谢斯宴不知道,我送他的是匹疯马。
一个小时后,谢斯宴抱着浑身是血的沈梦琳回到了赛马场。
一大群医生轰然围在二人身边。
“谢总,沈小姐受伤严重,还是去医院更好!”
“谢总,您伤得太重,快放开沈小姐吧!”
“谢总,沈小姐小产了!”
听见最后一句话,我淡然把最后一批干草喂给马儿们。
谢斯宴周遭气势阴森,看着医生们的眼神几乎下一秒就要把他们杀了。
“小产?赛马前你们没有给她检查清楚吗?”
十几个家庭医生吓得哆嗦低头。
“先生,是太太要我们不要告诉你谢小姐怀孕的事……”
我从马厩里出来,坦然看着谢斯宴。
“是我做的。”
沈梦琳躺在救生床上哭得梨花带雨。
“太太,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你明明知道那是匹疯马,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我眯了眯眼。
沈梦琳怀孕的事早就谢家上下都知晓,只有我和谢斯宴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上次沈梦琳吃了胃寒螃蟹,声声污蔑我故意害她。
谢斯宴知道后,逼我徒手剥了100只螃蟹给她赔罪道谢。
这次她有身孕,还和谢斯宴马震,就是拿捏了我的性子。
正要开口,谢斯宴猛地拽着我的胳膊往外面走去。
草坪上正躺着一个口吐白沫,四肢瘫软在地的疯马。
看见它的一瞬,我心尖微颤。
谢斯宴指着疯马,声音阴沉。
“粟粟,怪不得你那么乖,原来是早有预谋是吗?”
“瞒着我,故意给我和阿琳一只疯马,害她流产,这就是你的好手段!”
字字句句犹如利剑刺向我的心,每一根都淬了毒,疼到我笑不出。
我讽刺看向他。
“谢斯宴,你和一个坐台女的孩子,谢家会允许吗?我只是提前帮你断了念想。”
谢斯宴却掐着我的后颈,声音冰冷如斯。
“粟粟,你怎么就不能乖乖听话,我说了,上流家族有一个金丝雀很正常,她是消遣,你才是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