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天生的药人,血能包治百病。
失忆的京圈太子爷老公裴卿知日日剜下我和女儿的心头血,供他残疾的白月光养胎。
只因女儿叫了一声爸爸,就被他的白月光宋南溪关入狗笼,与恶犬夺食。
我愤怒将狗笼拆了,抱起被狗咬了99下的女儿,扇了宋南溪一巴掌。
裴卿知就把我绑在轮盘上,让宋南溪在我身上用刀射了99个血窟窿。
“虞听晚,六年前你打断南溪的腿,冒充南溪生下这贱种,这是报应!”
我在轮盘上挣扎诉说真相,却被认为是挑衅,让手下将女儿丢到海里喂鲨鱼。
我亲眼看着女儿在海里扑腾,痛苦的挣扎着,面前迎来的则是宋南溪的一把把小刀。
可是裴卿知不知道,女儿是福星转世,女儿一死,裴家从女儿身上得到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
“妈妈,救…救…呜!”
看着女儿被海水吞噬,我颤音祈求,“裴卿知,她也是你的女儿,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她。”
裴卿知冷笑,“虞听晚,你们母女俩认不清自己的位置,我自然要教教你们。”
“怪就怪你自己,趁我失忆爬上我的床!”
“要不是南溪回来告诉我当年的事,我都不知道要被你骗多久!”
我睁大双眼,喉咙像是卡了根刺一样。
“听晚姐,我知道你爱慕卿知哥,你跟我说我可以把他让给你。”
“但是,你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腿,让我不能再跳舞。”
“成为一个残疾人,失去自己的梦想。”
宋南溪靠在裴卿知怀里,小声啜泣着。
裴卿知从旁边拿了一把小刀,直直对着我的头射了过来。
我努力躲避着刀,还是被狠狠划伤脸颊。
血液顺着刀一滴一滴流了下去。
我目光盯着裴卿知的手,想起了这双手曾经温柔的替我梳头。
也曾将我拥入怀中,郑重的告诉我,“我是他此生唯一。”
可是自从他失忆以后,我们经历的种种,他全部都忘了,只记得宋南溪。
却忘了宋南溪曾经怎么对他的。
宋南溪勾唇一笑,拉了拉裴卿知的手,“卿知哥,我们对听晚姐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我害怕听晚姐会不开心。”
裴卿知将宋南溪拉进怀里,揉了揉她的脑袋,“过分什么?我们这是在教她,不要觊觎不是她的东西。”
“要不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就她做的事情,我早就将她喂野狗了。”
裴卿知将另一把刀递到宋南溪旁边,“对待恶人,不需要善良。”
裴卿知教着宋南溪将刀射进了我的肩膀,我疼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一刀接一刀,宋南溪一下比一下狠。
直到99刀全部射完,刀刀避开要害,我疼到极近昏迷。
却看到裴卿知摸着宋南溪的头,“不错,会反击了。”
我转头看向海边,女儿想爬上岸,却被保镖一次次推回。
争执中,女儿被保镖的利器划伤。
保镖慌忙去向裴卿知请罪。
我看着在岸上的女儿,朝裴卿知大喊,“裴卿知,只要你能放过女儿,我做什么都行!”
裴卿知安排手下,将我从轮盘上放下来,带到他和宋南溪旁边。
我身上都是被刀射出来的血窟窿,保镖一走,我直直栽倒在地上。
宋南溪想上前扶我,刚站起来就摔倒在了地上。
“听晚姐,我想扶你一把,但是我的腿却再也站不起来了。”说完,宋南溪掩面流泪。
裴卿知立马将宋南溪扶到凳子上,安抚性的拍了拍宋南溪的背。
转身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虞听晚,我劝你识相点,不要在欺负南溪。”
我扒着他的手,艰难点头。
宋南溪在一旁捂住心口,大声喘着气,“卿知哥,我…我…心脏病可能又复发了。”
裴卿知松手,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刀,扔在我手边。
“心头肉,自己割。”
我惊愕,“裴卿知,我会死的!”
我死了女儿以后怎么办!
裴卿知拍了拍我的脸,“你割,我有医疗队治你。”
“你不割”,他指了指远处的女儿,“把她喂鲨鱼”
保镖再次将女儿丢了下去。
裴卿知低下头问我,“割不割?”
日夜相处六年,我竟不知他是这么恶毒的人。
我颤抖双唇,“我割。”
裴卿知的手下焦急跑来,“等等!裴总,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