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函当场就红了眼眶，对着柳如烟道歉。
“柳总，对不起，我也是为了公司的形象考虑……”
柳如烟立马将贺函拉到了自己身边，瞪着我道。
“顾清扬，你有意思吗？不就是做了个副总，用得着整天这么耀武扬威？”
“要说对公司的贡献，贺函可比你大的多了。”
“更何况，你刚才已经被开除了，早就不是公司高管了，马上向贺函道歉！”
贡献？
我可不知道贺函对公司有什么贡献。
倒是公司创办三年，从未改动过分毫的规章制度，因为入职不到三个月的贺函，改了不止一次。
那条全公司禁烟的条例，也是因为贺函才加上去的。
原因是他有鼻炎，对烟味过敏。
看着牵着贺函的手，让他坐在老板椅上，又拿出spa精油，亲手为贺函按摩放松的柳如烟。
那一瞬间，我觉得一切都没意思透了。
扯下自己的工牌丢在桌子上，离开了办公室。
手机那头的许素久久等不到我的回复，缓缓在屏幕上打了个问号。
随即开口。
“不是，真分了啊？”
“那我能排个队吗？顾清扬，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却将她口中的话当放屁。
“废话少说，我心情不好，帮我买张去巴黎的票，我要给自己放个长假。”
安排完一切，我回家收拾东西。
却发现门锁密码被人换了。
我给柳如烟打了几十个电话，却没有一通被接听。
就在我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家里亮起了灯。
一男一女的身影倒映在卧室的窗帘上，如胶似漆。
我拨通了贺函的电话。
下一秒，楼上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
那一瞬间，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轻笑一声，拨通了密码锁厂商的电话。
“我要出趟远门，但是门锁坏了，无法自主上锁，你们在后台帮我锁了吧。”
然后定了个酒店，关机，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机不出预料被人打爆。
上百条未接和短信，全都是柳如烟发来的。
最近的一条通话记录显示是三分钟前。
我想将她的号码拉黑，却手滑不小心拨了回去。
下一秒，柳如烟暴怒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那边传来。
“顾清扬！你疯了吗？好端端的锁自家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和贺函昨晚被……”
“被什么？”我主动开口。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的柳如烟当场改口。
“被拦在门外一整夜！”
“顾清扬，我每天在公司上班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我点点头，肯定她口中的话道。
“确实，白天在公司给人做spa按摩还不够，晚上还要带回家里，按摩店里的技师都没你这么忙，累也是应该的。”
柳如烟却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立刻跳脚道。
“你跟踪我？”
“顾清扬！你要不要脸？不就是把你开除了吗？那也是你违反公司制度在先！”
“还有，我和贺函之间清清白白，昨晚也是加班太晚他才送我回家的，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