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扔进了天香楼的后院。
“放心，这里的客人都是有钱的主，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啧，也是我多嘴了，你的手段早就让我见识过了。”
宋阡旭离开前讽刺道。
老鸨一张脸笑得像朵菊花。
毫不留情地抠开我的嘴，将一碗药水灌了进来。
我抠着喉咙却只能感受到身体渐渐无力。
被扛上台子，我甚至能看清台下男人眼里的嫌弃。
可听说我时曾经抛下探花郎的女人，眼神瞬间有了兴趣。
价牌一加，我身上的碎布便被剥落一片。
我绝望地看向远处。
却看见宋阡旭正给女扮男装的赵晴儿斟茶。
宠溺地朝着她笑。
心底的凉意比身上的更甚。
直至最后，我身上仅存一点堪堪能遮住重点部位的布料。
“哈哈哈哈，等明晚兄弟们也能尝尝这个女人的滋味。”
大腹便便的男人大步上前。
被他恶心地嗅闻时，我又看见宋阡旭轻轻挽起赵晴儿的鬓发。
被男人扔在床上。
带着倒刺的鞭子被他在我身上比划。
他看着我身上的疤眼神粘腻恶心。
我麻木地看着窗幔。
却在下一刻，眼前的男人轰然倒地。
我努力想要坐起身子，却只能看见一抹暗色的衣袍。
“多谢你救了……”
话还未说完，玄衣男人却一把扯下我身上唯一的衣物。
“滚开！”
我的心再次跌入谷底。
可药物的作用，让我生不出一点力气。
泪珠滑落，我咬住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可身上的男人却发出一声冷笑，似乎就是想看我尖叫求饶的惨状。
倏的他顿住一瞬，也仅仅只有一瞬。
长夜漫漫，我的泪几乎流干。
我睁着眼看见窗边渐明。
拖着身子费力朝窗边挪去，终于在散乱的碎布中摸到一只尖锐的东西。
我抄起便朝还死死扣住我的男人捅了过去。
但花楼的药剂量太大。
男人瞬间警醒，我仅仅让人破了皮。
闭眼绝望，却被男人死死掐住了下颌。
“白毓宁，你在那些老男人床上的时候有这么不情愿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我瞬间脱了力。
说不出心中是庆幸还是什么滋味。
直到坐上宋阡旭专属的马车，我也没说一句话。
只是默默接过他递来的药丸。
味道很苦，好像比我在狱里度过的那三年还苦。
我听见一道细微的声响。
眼前的碟子中放着几枚蜜饯。
我垂眼，没去看那绝不可能属于我的东西。
“可以放我走了吗？”
我平淡地问道。
认为宋阡旭只是想要泄愤。
对我已经折辱过了，是不是就能放我离开。
“呵，这才哪到哪。”
“你莫不是以为你把你那破身子给了我，我就能放过你吧？”
他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
只是说出来的话十分轻蔑难听。
心口猛地一疼。
看着眼前挺直的背脊，我再也不能将他和以前那个清瘦温润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一路无言，直到马车停下。
宋阡旭毫不留情地将我扯下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