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注意到，董莹莹开的居然是那辆最贵的劳斯莱斯。
突然想起上个月我上吐下泻，我跪着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却冷漠地甩开我的手，“打120，万一你死在我车上了不吉利。”
我还没跪到终点，董莹莹驾车直接朝我撞过来。
我被挂在车上，拖行了数米昏了过去。
我躺在地上，突然，一团湿漉漉的东西被套在我头上。
男女合欢的气息把我薰醒。
“哎呀，不好意思呢。”
董莹莹甜腻的声音从车里传来，“湘湘姐姐，我老家的偏方，你看你马上醒过来了。”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得意，“都怪宋总，非要拉着人家在车里胡作非为，我怕你差点醒不来了。”
我沉默地拔下头上那条污秽的内裤。
宋凛坐在车里捂住肚子大笑。
“你好像内裤超人哦。
也亏莹莹想得出来，承包了我一年的笑点。”说完逗弄董莹莹指间缠绕的蛇，另一只手伸进她胸口。
没有温度的他笑容越来越多了，更是对她养的冷血动物爱屋及乌。
他们笑着扬长而去，我荒郊野外徒步三个小时回到家。
“签个字吧。”
我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
我看着他冷漠的侧脸，突然想起多年前。
我被一群人追债团团围住，他拿出支票毫不犹豫为我还了债。
我曾天真地以为，他能温暖我这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他抬眼，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满是嘲讽，“这么着急？我早就让莹莹通知医院接上他的氧气管了。”
他指了指怀里的董莹莹，“不过，你得先给莹莹道歉，是她善良，求我把管接回去的。”
我没有犹豫，直接跪在了董莹莹面前，“董小姐，对不起，是我爸太小气。”
宋凛突然皱了皱眉，向来不肯道歉的我，此刻跪得太过干脆，眼里竟看不出一丝屈辱或不甘。
这反常的平静，让他心底莫名生出一丝异样。
董莹莹的眼圈立刻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是真要四合院的。
是你爸爸说我是第三者。明明是你自己不被爱，你才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她委屈地看向宋凛，“是不是因为我是会所公主，就活该被你们有钱人看不起？可是我学历高呀！”
宋凛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他伸手擦掉董莹莹的眼泪，“别胡说。
那次地震，是你救了我。你学历高比任何人努力，不像她为了我的钱，一身铜臭味”。“小傻瓜，说吧，要怎样才肯原谅他们？”
董莹莹扬起下巴，眼里闪着恶意的光，“我要她剃光头发，穿上公主裙为我通宵跳舞逗我开心。”
说完她拿出最原始的剃头刀。
我麻木地站在那里，心脏却疼得发颤。
过去那些秘书羞辱我时，我都能忍。
可这次不一样，我下意识看向宋凛，希望他能有一丝犹豫。
“就按莹莹说的办。”
他热情啄了董莹莹一口，“莹莹满意了，明天给你爸请50个顶尖专家来会诊。”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是不是我剃光头发跳舞一晚，你就签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