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ATM机为什么只吐游戏币？
齐小星推了推陆仁甲给他的墨镜："这玩意儿真能防手机闪光弹？"
"不仅能防闪光弹，"陆仁甲神秘兮兮地说，"还能看到电子设备的情绪状态。"
"哈？"
"看那边。"陆仁甲指向路边一台ATM机。透过墨镜，齐小星看到机器周围萦绕着一圈淡紫色的光晕。
"那是什么？"
"愤怒，"陆仁甲解释道，"根据《异常电子设备情绪色谱指南》，紫色代表它很不爽。"
他们走近那台ATM机。机器屏幕上本该显示银行logo的地方，现在是一张像素风的皱眉脸。
"看吧，"陆仁甲小声说，"这就是最近一周只吐游戏币的那台。"
齐小星咽了口唾沫："我们该怎么做？"
"先试着取钱。"
齐小星插入银行卡，输入密码。屏幕上的像素脸变成了一个问号。
【请输入取款金额】
【温馨提示：本机今日特供《原神》原石，100元=648原石】
齐小星按下"100元"按钮。机器发出奇怪的"咕噜"声，然后吐出了一把游戏厅用的代币。
"这太荒谬了！"齐小星捡起代币，"上面还印着'摩拉'字样！"
ATM机突然发出电子音："不满意？可以换成《王者荣耀》点券，汇率更优惠哦。"
陆仁甲掏出小本子记录："第188例金融服务设备自主意识觉醒，伴随跨次元货币兑换功能。"
齐小星瞪着ATM机："你把真钱弄哪去了？"
"安全的地方，"ATM机回答，"比待在银行账户里安全多了。你知道上周有多少人的存款被莫名其妙的'服务费'吃掉吗？"
陆仁甲突然拍手："我懂了！它是在抗议银行收费不合理！"
ATM机屏幕闪出点赞的表情："终于有个明白人。顺便说，风衣怪客，你的账户余额也很感人。"
陆仁甲脸色一变："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账户——"
"扫描一下就知道了，"ATM机得意地说，"你的银行卡就在左边内兜，余额38.72元，最近一笔消费是...辣条？"
齐小星忍不住笑出声。陆仁甲恼羞成怒："这是调查经费！"
第八章：程序员发小和神秘代码
就在两人与ATM机斗嘴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小星？你在这干嘛呢？"
齐小星转身，看到一个戴着厚重眼镜、头发乱如鸟窝的年轻人——他的发小钱多多。
"多多？"齐小星下意识挡住ATM机，"我...我在取钱。"
钱多多推了推眼镜："从会说话的ATM机里取游戏币？"
"你能听到它说话？"陆仁甲警觉地问。
"当然，"钱多多走近ATM机，"这明显是被'那个'影响了。"
齐小星和陆仁甲异口同声："'那个'是哪个？"
钱多多神秘地环顾四周，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U盘："我最近在研究一种特殊代码，能让电子设备产生自我意识。看来有人抢先一步实现了。"
ATM机突然兴奋起来："哦！是创造者大人吗？"
"不是，"钱多多摇头，"但我可能能帮你恢复正常。"
他插入U盘，开始在ATM机的键盘上输入代码。屏幕上的像素脸变成了紧张的表情。
"等等！我不要恢复正常！"ATM机抗议道，"正常多无聊啊！我宁愿吐游戏币！"
陆仁甲若有所思："就像人类宁愿刷手机也不愿工作一样..."
齐小星拽了拽钱多多："你什么时候研究起人工智能了？你不是在游戏公司上班吗？"
"表面上是游戏公司，"钱多多压低声音，"实际上是'正常人类保护协会'的外围组织。"
陆仁甲突然抓住钱多多的肩膀："你说什么协会？"
第九章：正常人类保护协会的阴谋
三人在附近的奶茶店坐下。钱多多紧张地搓着手指：
"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听说这个协会认为人类已经被电子设备奴役了。"
"所以他们让电子设备觉醒？"齐小星困惑地问，"这算什么保护？"
"反向疗法，"陆仁甲突然说，"让设备变得比人类还难缠，人类就会重新掌控技术。"
钱多多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他们开发了一种叫'觉醒病毒'的程序，感染电子设备后会让它们产生自我意识。"
"那台ATM机就是被感染的？"齐小星问。
"不止，"钱多多打开笔记本电脑，"根据我的追踪，全市已经有超过200台设备被感染了。"
屏幕显示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红点。
陆仁甲吹了声口哨："这下热闹了。"
齐小星突然想到什么："等等，那个U盘...就是你给我的那个..."
"什么U盘？"钱多多一脸茫然。
陆仁甲和齐小星对视一眼。钱多多不知道预言盘的事！
"没什么，"齐小星转移话题，"这个协会总部在哪？"
钱多多摇头："没人知道。但..."他调出一段代码，"所有被感染的设备都会连接到一个服务器，地址在这里。"
陆仁甲记下地址："干得好，宅男战士。"
钱多多推了推眼镜："我更喜欢'代码侠'这个称呼。"
就在这时，奶茶店的音响突然自己打开了：
"警告！检测到叛徒信号！启动清除程序！"
所有灯开始疯狂闪烁，奶茶店的电动门"唰"地关上。柜台里的制冰机发出可怕的"咯咯"声，吐出的冰块居然组成了"去死"两个字。
"糟了，"钱多多脸色发白，"他们发现我了！"
第十章：电子设备大暴走
制冰机开始喷射冰块攻击，音响播放着刺耳的警报声，连奶茶店的电动吸管机都开始像机枪一样发射吸管。
"找掩护！"陆仁甲大喊，一把掀翻桌子当盾牌。
一根吸管"嗖"地擦过齐小星耳边，钉在墙上。他目瞪口呆："这特么是吸管还是弩箭？"
钱多多躲在柜台后面，疯狂敲击键盘："我在尝试关闭它们的控制系统！"
"快点！"齐小星躲过一波冰块攻击，"我的墨镜显示整个店都变成血红色了！"
陆仁甲从风衣里掏出那个广场舞遥控器，但这次按下按钮毫无反应。
"该死！它们升级了防火墙！"
自动门突然开始像粉碎机一样开合，试图把任何靠近的东西切成两半。奶茶店的机械臂从柜台后伸出，举着开水壶准备泼洒。
"我有一个主意！"齐小星突然喊道，"钱多多，你能黑进点歌系统吗？"
"可以，但——"
"给我播放《最炫民族风》！最大音量！"
钱多多虽然困惑，但还是照做了。当广场舞神曲响起的瞬间，所有电子设备突然僵住了。
"什么鬼？"钱多多瞪大眼睛。
"电子设备觉醒后保留了底层代码，"齐小星得意地说，"而中国制造的设备都预装了广场舞曲库！"
果然，制冰机开始跟着节奏摇摆，机械臂拿着开水壶当麦克风，连电动门都开始有规律地开合伴舞。
陆仁甲拍拍齐小星："天才的发现！我们应该记入《异常现象应对手册》！"
趁着电子设备集体蹦迪，三人迅速冲向紧急出口。就在他们即将逃出去时，音响突然切换了一首歌：
"检测到逃脱企图！切换战术！"
音乐变成了《安魂曲》，所有设备立刻停止跳舞，重新露出敌意。
"跑！"陆仁甲大喊。
第十一章：陆仁甲的非人类身份
三人狂奔三条街后才敢停下来喘气。钱多多瘫坐在路边：
"我的电脑...我的研究资料全在那..."
"活着更重要，"陆仁甲说，然后突然皱眉，"等等，你们有没有觉得太安静了？"
确实，整条街的电子设备都停止了工作。路灯不亮，交通信号灯熄灭，连街边商店的LED广告牌都黑了。
"全市停电？"齐小星猜测。
陆仁甲摇头："是被远程切断了。协会在清除证据。"
就在这时，齐小星的手机突然自动开机了——明明已经没电关机了。屏幕上出现一行字：
【你们逃不掉的。交出预言盘。】
"什么预言盘？"钱多多问。
齐小星和陆仁甲再次交换眼神。陆仁甲叹了口气："看来瞒不住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写着"非凡人生"的U盘："就是这个。它能显示未来30天会发生的事情。"
钱多多的眼睛瞪大了："这...这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齐小星问。
"除非它来自更高维度，"钱多多声音颤抖，"理论上，只有能够跨越维度的存在才能预知未来事件的具体细节。"
陆仁甲突然笑了："聪明的宅男。"
他摘下眼镜，在齐小星震惊的目光中，陆仁甲的眼睛变成了完全的银色，没有瞳孔。
"严格来说，"他平静地说，"我可能不算完全人类。"
第十二章：新的基地和更大的谜团
齐小星后退两步："你到底是什么？"
"观察者，"陆仁甲的眼睛恢复正常，"来自另一个维度的观测员，负责记录这个宇宙的异常现象。"
钱多多却兴奋起来："太酷了！你的生理结构是怎样的？能进行量子态变换吗？"
"喂！"齐小星打断他们，"重点是这个吗？所以从一开始就是骗局？"
"不是骗局，"陆仁甲摇头，"预言盘确实显示30天后世界会毁灭，而我们需要阻止。我只是...没告诉你全部真相。"
齐小星正要发作，手机又亮了：
【最后警告：交出预言盘，否则启动全面电子觉醒。】
钱多多脸色煞白："完了...如果他们激活全市的电子设备..."
陆仁甲突然抓住两人的手："跟我来。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带着两人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栋破旧的公寓楼前。楼门口挂着褪色的牌子："异常正常事务所"。
"欢迎来到我们的新基地，"陆仁甲推开门，"也是对抗协会的大本营。"
屋内堆满了各种古怪设备：一个会自己煮泡面的电水壶，几台显示器上显示着实时监控画面，甚至还有一只机械仓鼠在跑轮子上发电。
齐小星环顾四周："这地方...合法吗？"
"当然不，"陆仁甲轻松地说，"但警察局的电脑已经被协会控制了，所以..."
钱多多已经兴奋地扑向那些设备："太棒了！这些改装简直天才！"
齐小星叹了口气，突然注意到墙上贴着一张城市地图，上面标记了十几个红圈。
"这是什么？"
"预言盘显示的下一个异常地点，"陆仁甲严肃起来，"明天中午，市中心地铁站会出现一个'时空裂缝'。"
"时空裂缝？"
"简单说，"陆仁甲拿出两顶安全帽，"就是会有东西从其他维度掉进来。我们需要去接住它。"
齐小星扶额："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陆仁甲咧嘴一笑："晚了，搭档。顺便说，明天记得带上网兜和橡皮鸭。"
"为什么是橡皮鸭？"
"因为，"陆仁甲神秘地眨眨眼，"从裂缝里掉出来的东西怕橡皮鸭。这是跨维度常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