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公子达达利亚?!"王二二的声音直接飙上了高八度,"那个战斗狂魔?他来蒙德干什么?"

派蒙急得在空中转圈:"他说要喝奶茶!现在就在楼下!凯亚已经去应付了!"

王二二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温迪呢?"

"刚才还在屋顶,一转眼就不见了!"派蒙拽着她的袖子,"二二,我们快跑吧!"

王二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游戏里的公子虽然是个战斗疯子,但至少讲道理...大概吧?

"不跑。"她咬了咬牙,"既然客人上门,我们就要好好招待。"

她大步走向楼梯,派蒙在后面急得直跺脚:"二二!那可是愚人众执行官!"

"我知道。"王二二头也不回,"但他现在是顾客,顾客就是...呃...女皇?"

楼下餐馆的气氛剑拔弩张。达达利亚——橘色短发,蓝色眼睛,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灰色愚人众制服——正懒洋洋地靠在柜台上,而凯亚站在他对面,脸上挂着假笑。

"蒙德真是个好地方。"达达利亚的声音带着至冬口音,"空气里都飘着甜腻的味道。"

凯亚皮笑肉不笑:"至冬国的武人什么时候对甜品感兴趣了?"

"人总要尝试新事物嘛。"达达利亚的目光扫向楼梯,正好对上刚下来的王二二,"啊!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奶茶女王吧?"

王二二的腿有点发软,但强撑着没表现出来:"欢...欢迎光临史莱姆快乐屋,请问要点什么?"

达达利亚眼前一亮,几步跨到她面前。近距离看,这位执行官比游戏里还要高出一截,王二二不得不仰着头才能与他对视。

"听说你的奶茶能让人'快乐'?"达达利亚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我很好奇是什么味道。"

"就...就是普通奶茶。"王二二结结巴巴地说,"加了史莱姆凝胶..."

"史莱姆?"达达利亚大笑起来,"用魔物做食材?有意思!给我来一杯最畅销的!"

王二二向莎拉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钻进厨房。凯亚趁机把王二二拉到一边:"这家伙来者不善。女士刚走,他就出现,太巧了。"

王二二偷瞄了一眼达达利亚,后者正好奇地摆弄着柜台上的会员卡样品:"你觉得他是女士派来的?"

"更糟。"凯亚压低声音,"愚人众内部派系复杂。公子和女士向来不和。"

王二二瞪大眼睛:"你是说...他是来捣乱的?"

"或者来抢功劳。"凯亚眯起独眼,"总之小心点。"

莎拉很快端出一杯招牌奶茶。达达利亚接过,直接灌了一大口——

"噗!"

奶茶喷了一地。

"这什么玩意儿?!"达达利亚的表情像是生吞了一只冰史莱姆,"甜得发齁!"

王二二的心沉到了谷底——完了,得罪了这位爷,怕不是要被"魔王武装"切成生鱼片!

"抱...抱歉!"她手忙脚乱地解释,"蒙德人口味偏甜..."

达达利亚擦了擦嘴,突然又笑了起来:"我喜欢!再来一杯!"

"啊?"王二二愣住了。

"这种甜度,让我想起至冬的蜜糖果仁。"达达利亚晃了晃杯子,"不过下次记得提醒我点微糖。"

王二二长舒一口气,赶紧让莎拉再做一杯。凯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位执行官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达达利亚付钱时,掏出了一大袋摩拉:"不用找了。就当是给蒙德经济做贡献。"

王二二接过钱袋,沉甸甸的手感让她心头一颤——这至少有两万摩拉!

"您太客气了..."她刚想说些客套话,达达利亚却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

"今晚八点,蒙德城东门外。一个人来。"说完,他直起身,声音恢复正常,"谢谢款待!"

达达利亚潇洒地转身离开,留下王二二站在原地,脸色煞白。

"他说什么了?"凯亚立刻凑过来问。

王二二机械地重复了达达利亚的话。凯亚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不能去。这明显是个陷阱。"

"但如果我不去..."

"我去。"凯亚斩钉截铁地说,"以骑兵队长的身份。"

王二二摇摇头:"他说要我一个人去。"

"那就告诉迪卢克。"凯亚坚持道,"总之你不能单独赴约。"

两人争执不下时,温迪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半瓶苹果酒:"听说公子来过了?"

"你刚才躲哪去了?"王二二气呼呼地问。

"屋顶啊。"温迪一脸无辜,"风景不错。"

王二二翻了个白眼,把达达利亚的邀约告诉了他。出乎意料的是,温迪竟然笑了。

"好事啊!公子可比女士好对付多了。"

"好对付?"王二二声音都变调了,"他可是十一执行官里最危险的好战分子!"

温迪神秘地眨眨眼:"但他讲信用。而且..."他压低声音,"公子和博士是死对头。"

王二二一愣:"这和博士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要和博士谈合作,最好先取得公子的'认可'。"温迪意味深长地说,"他们虽然同属愚人众,但派系不同。"

凯亚若有所思:"你是说...公子可能愿意帮我们牵制博士?"

"或者至少提供一些内部信息。"温迪点点头,"值得一试。"

王二二咬了咬嘴唇:"所以...我应该去?"

"带个保镖。"温迪建议道,"比如某个不爱说话的酒庄老板?"

傍晚七点半,王二二站在东门外的小路上,紧张地东张西望。迪卢克隐身在不远处的树影里,只在她遇到危险时才会现身。

"他不会来了吧..."王二二小声嘀咕,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准时是个好习惯。"

王二二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身看见达达利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你...你好。"她结结巴巴地说。

达达利亚做了个"请"的手势:"陪我走走?"

两人沿着小路慢慢前行。达达利亚看起来心情不错,甚至哼起了小调。王二二则紧张得手心冒汗,时刻准备喊迪卢克救命。

"放松点。"达达利亚突然说,"我不是来打架的。"

"那...那你是来..."

"谈生意。"达达利亚停下脚步,直视她的眼睛,"我听说女士给了你一份投资协议?"

王二二点点头,心跳如鼓。

"拒绝它。"达达利亚干脆地说。

"啊?"

达达利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真想和愚人众合作,直接找我。"

王二二接过纸条,一头雾水:"为什么帮我?"

"两个原因。"达达利亚竖起手指,"第一,我看不惯女士那套威胁恐吓的手段;第二..."他突然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你的奶茶确实不错。"

王二二一时语塞——这位执行官怎么和游戏里画风不太一样?

"女士想要的是你的穿越技术。"达达利亚继续道,"而我只对你的商业模式感兴趣。"

"商业模式?"

"史莱姆凝胶的工业化应用。"达达利亚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想象一下,如果能大规模生产,可以创造多少就业机会!"

王二二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公子达达利亚,愚人众最危险的好战分子,居然在跟她讨论...经济发展?

"你看起来很惊讶?"达达利亚笑了,"我在至冬有个弟弟要养,总得考虑点实际问题。"

王二二这才想起游戏里公子确实是个弟控。看来这个设定是真的。

"所以...你是想..."

"合资办厂。"达达利亚直截了当,"我出资金和场地,你出技术和配方,利润五五分成。"

王二二警惕起来:"工厂在哪?"

"璃月。"达达利亚的回答出乎意料,"至冬气候不适合史莱姆养殖,而璃月有完善的港口设施和贸易网络。"

王二二眼睛一亮——这提议正中下怀!她本来就计划前往璃月,如果能得到公子的支持...

"我需要考虑一下。"她谨慎地说。

"当然。"达达利亚爽快地点头,"不过别考虑太久。女士的耐心有限。"

他转身要走,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小心博士。那家伙疯疯癫癫的,为了研究什么都干得出来。"

王二二心头一紧:"你知道博士想要什么吗?"

"穿越技术。"达达利亚耸耸肩,"他相信异世界有更强大的战斗方式。"说完,他挥挥手消失在夜色中。

迪卢克从阴影里走出来:"有意思的发展。"

王二二把纸条递给他:"你觉得可信吗?"

迪卢克扫了一眼:"公子以武德著称,不屑说谎。但..."他顿了顿,"愚人众内部关系复杂,不能全信。"

回到餐馆,王二二召集核心团队开了个紧急会议。听完她的汇报,凯亚第一个跳起来:

"和公子合作?你疯了?那家伙比女士危险十倍!"

"但他提出的条件确实合理。"迪卢克客观地分析,"而且在璃月设厂可以避开女士的直接控制。"

琴团长沉思片刻:"从战略角度看,如果能利用愚人众内部矛盾..."

"你们怎么都这么冷静?"凯亚难以置信,"那可是公子!他随时可能突然暴起砍人啊!"

王二二弱弱地举手:"其实...我觉得他还挺讲道理的..."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

"总之,"琴团长拍板决定,"先按原计划前往璃月。至于公子的提议,可以边走边谈。"

会议结束后,王二二独自爬上屋顶发呆。今晚的会面让她对愚人众有了新的认识——游戏里的反派在现实中似乎更加复杂。

"想不通了?"温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轻盈地落在王二二身边,递给她一杯热奶茶。

"谢谢。"王二二接过杯子,温热的感觉让她放松了些,"温迪,公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迷失的战士。"温迪轻声说,"追求力量,但尚未忘记本心。"

"他和女士...谁更危险?"

"不同意义上的危险。"温迪望向星空,"女士精于算计,公子则随心所欲。但有时候..."他转头对王二二眨眨眼,"随心所欲的人反而更好预测。"

王二二若有所思:"所以他真的只是想做生意?"

"也许吧。"温迪笑了笑,"不过小心他的'商业谈判'方式——据说他喜欢用剑说话。"

王二二差点被奶茶呛到:"什么?!"

"开玩笑的~"温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你去璃月前,最好先学会自保。"

"怎么自保?"王二二苦笑,"我的风元素力连个蒲公英都吹不动。"

温迪神秘地笑了:"也许你需要...换个老师?"

"什么意思?"

"我擅长的是诗歌和美酒。"温迪摊手,"战斗技巧嘛...西风骑士团有位图书管理员,据说剑术不错。"

王二二瞪大眼睛:"丽莎?!"

"她可不止会放电哦~"温迪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明天去找她吧。现在,该睡觉了。"

温迪轻盈地跳下屋顶,消失在夜色中。王二二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位风神似乎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说透。

第二天一早,王二二就来到了西风骑士团总部图书馆。推开门,浓郁的书香扑面而来。丽莎正慵懒地靠在躺椅上,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古籍。

"哎呀,稀客~"丽莎抬眼看了看她,"我们的商业奇才怎么有空来图书馆?"

王二二紧张地绞着手指:"丽莎姐...我听说你剑术很好?"

丽莎的眉毛微微上扬:"谁告诉你的?"

"温...温迪..."

"那个酒鬼诗人?"丽莎轻笑一声,合上书本,"说吧,为什么突然想学剑?"

王二二把公子的邀约和璃月之行告诉了丽莎。听完后,丽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确实该学点防身术。"她站起身,走向书架,"不过我的剑术不适合速成..."

王二二的心沉了下去。

"但是!"丽莎突然转身,手指轻点下巴,"有个更简单的方法能让你短时间内获得战斗力。"

"什么方法?"

"元素共鸣。"丽莎神秘地笑了,"你知道为什么神之眼持有者能使用元素力吗?"

王二二摇摇头。

"因为我们的愿望得到了神的回应。"丽莎轻声解释,"你的神之眼是风属性,理论上可以与其他风元素使用者产生共鸣,短时间内增强力量。"

"怎么共鸣?"

"最简单的方法..."丽莎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乐谱,"音乐。"

王二二接过乐谱,上面写满了奇怪的符号:"这是..."

"风神的乐章。"丽莎眨眨眼,"温迪没告诉你吗?音乐是风元素最好的载体。"

王二二恍然大悟——难怪温迪总是弹琴唱歌!

"可是我不会乐器啊..."

"那就学。"丽莎干脆地说,"离你去璃月还有一周时间,够你学会一首简单的曲子了。"

王二二苦着脸:"一周学会弹琴?"

"不是普通琴。"丽莎从柜子里取出一件乐器——那是一个小巧的竖琴,只有七根弦,"这是'风语琴',专门为初学者设计的。"

王二二小心翼翼地接过竖琴。琴身轻盈,触手生温,仿佛有生命一般。

"每天练习四小时。"丽莎不容置疑地说,"七天后,我要你能完整弹奏《风之小调》。"

"如果学不会呢?"

丽莎眯起眼睛:"那你就等着被公子'商业谈判'吧~"

接下来的七天,王二二过上了餐馆和图书馆两点一线的生活。白天经营生意,下午跟着丽莎学琴,晚上还要处理各种文件。派蒙都看不下去了:

"二二,你黑眼圈比凯亚的眼罩还黑了!"

但王二二咬牙坚持着。每当她想放弃时,眼前就会浮现公子那把水形剑的寒光,立刻又精神抖擞地继续练习。

令人惊讶的是,她对风语琴的掌握速度远超预期。那些音符仿佛早就刻在记忆深处,手指一碰到琴弦就能自动找到正确位置。

"有趣~"丽莎观察着她的进步,"看来风元素很亲近你呢。"

第七天下午,王二二终于能完整弹奏《风之小调》了。当她拨动最后一个音符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琴弦发出青色的光芒,一阵清风环绕着她旋转,最后凝聚成一个小小的风球。

"我成功了!"王二二激动地跳起来。

丽莎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现在试试用这个攻击靶子。"

她指了指房间另一头的木制靶子。王二二深吸一口气,拨动琴弦,风球立刻飞射而出——

砰!

靶子被炸得粉碎。

"哇哦!"派蒙惊呼,"二二变厉害了!"

王二二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这是我做到的?"

"元素共鸣的力量。"丽莎解释道,"通过音乐调动周围的风元素力。不过..."她警告道,"这种力量消耗很大,一天最多用三次。"

王二二如获至宝地抱着风语琴:"足够了!谢谢丽莎姐!"

丽莎摆摆手:"别急着谢我。这只是入门而已。真正的风元素大师..."她意味深长地说,"在璃月等着你呢。"

"璃月?"王二二一愣,"谁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丽莎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样子,躺回椅子上看书去了。

回到餐馆,王二二迫不及待地向迪卢克展示她的新技能。风球在酒庄老板面前炸开时,他难得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丽莎教的?"

王二二点点头:"她说这叫元素共鸣。"

迪卢克若有所思:"音乐确实是风元素的最佳载体...不过这种攻击方式太显眼了。"

"显眼?"

"在璃月街头突然弹琴,傻子都知道你要放技能了。"迪卢克一针见血地指出。

王二二的笑容僵住了——他说得对,这招偷袭不了啊!

"那怎么办?"

迪卢克思考片刻:"去找凯亚。那家伙虽然不靠谱,但擅长伪装和暗器。也许能帮你改进一下攻击方式。"

于是王二二又找到了正在天使的馈赠喝酒的凯亚。听完她的困扰,骑兵队长露出了标志性的痞笑:

"简单!把琴弦改成钢丝,琴身藏把匕首,必要时刻能当武器用。"

王二二嘴角抽搐:"我是去经商,不是当刺客..."

"那就换个思路。"凯亚打了个响指,"用口哨代替琴声。"

"口哨?"

"更隐蔽,同样能引发元素共鸣。"凯亚解释道,"不过难度更高。"

王二二试了试,结果吹出来的声音像漏气的风史莱姆,别说元素共鸣了,连派蒙都捂着耳朵飞走了。

"算了..."她垂头丧气地说,"我还是带着风语琴吧。"

凯亚拍拍她的肩:"别灰心。到了璃月,记得去找'那位'帮忙。"

"哪位?"

"岩王帝君啊。"凯亚眨眨眼,"虽然他现在退休了,但指导个把菜鸟还是没问题的。"

王二二瞪大眼睛:"你说钟离?!"

"嘘!"凯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璃月别提这个名字。他现在叫...呃...往生堂的客卿?"

王二二恍然大悟——对啊!钟离现在伪装成普通人在璃月港闲逛呢!如果能得到他的指点...

"谢谢提醒!"她兴奋地说,"我这就准备去璃月!"

出发前的晚上,王二二在餐馆举办了告别派对。蒙德的朋友们都来了,连一向深居简出的迪卢克都出席了。安柏哭得稀里哗啦:

"二二!你一定要常回来看看!"

"当然!"王二二拍着胸脯保证,"我还要回来开分店呢!"

凯亚喝得满脸通红,硬塞给她一包可疑的粉末:"璃月特产...嗝...'往生堂特制辣椒粉'...遇到危险就撒出去..."

王二二嫌弃地推开:"你这是想害死我吧!"

派蒙飘在礼物堆上,正在清点大家送的离别礼物:琴团长送的骑士团徽章、丽莎送的魔法书签、诺艾尔亲手织的围巾...

温迪是最后一个到的。他带着一瓶陈年蒲公英酒,为王二二即兴创作了一首送别诗:

"远行的商旅啊,带着蒙德的风~

璃月的岩石将见证你的征程~

当暴风雨来临时,记得~

有人在家乡等你归来~"

王二二感动得热泪盈眶,一口气干了一杯酒,结果呛得直咳嗽——这酒也太烈了!

夜深人静时,派对散场,王二二独自收拾着残局。明天就要启程前往璃月,开始新的冒险。她既兴奋又忐忑,还有一丝对蒙德的不舍。

"准备好了吗?"温迪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

"算是吧..."王二二擦了擦手,"就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愚人众、璃月七星、商业竞争..."王二二掰着手指数,"还有我这点三脚猫功夫能不能自保..."

温迪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别怕。风会指引你前进的方向。"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风铃,挂在王二二的背包上:"带着这个。当你在璃月遇到困难时,它会帮你找到该找的人。"

王二二好奇地看着这个精致的风铃:"这是..."

"导航仪~"温迪调皮地眨眨眼,"好了,该睡觉了。明天可是长途旅行呢。"

送走温迪,王二二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窗外,蒙德的星空格外明亮。她想起自己刚穿越来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星空...

派蒙已经在她枕边睡着了,小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王二二轻轻摸了摸小精灵的头,心中充满了感激。无论前路如何,至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不再孤单。

明天,新的冒险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