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怎么不叫?是不疼吗?我知道了,你是个瘫子,不知道疼的。”

司灿灿一边揍,一边用言语狠狠地刺激这死瘫子。

江谨明眼睛都气红了,嘴也咬烂了,血顺着嘴角流下来,看起来像是要碎了一样,让人忍不住怜惜。

但这只是他的表象,死瘫子惯会演戏,实际上他心毒着呢。

“乖,我轻轻地打,不疼的。”

司灿灿放柔声音,下手却极重,接连抽了几巴掌,江谨明秀气的脸变成了猪头,就算再会演,也演不出破碎感了。

门被用力拍着,何银凤在外面全听见了,这贱人在毒打她儿子啊。

“开门,你别欺负谨明!”

何银凤一边叫一边撞门。

司灿灿没理会,反而去抽屉里拿出一根蜡烛,死瘫子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会用吃食引诱猫咪和小鸟,然后抓起来凌虐,被他虐死的小猫咪和小鸟都数不清。

原身来了后,他这些变态手段全都用在了原身上,蜡烛,铁针,皮鞭,辣椒水等,将原身虐得全身没一处好皮肉。

司灿灿点燃蜡烛,此时的江谨明用手撑着轮椅,努力地想坐上去,她走过去,一脚将人踹在地上,扯开他的衣服,露出胸膛,然后倾斜蜡烛,滚烫的蜡油滴落。

一滴,两滴,三滴……滴滴灼人。

江谨明疼得满地打滚,惨叫声让屋外的何银凤急坏了,母爱让她忘记了恐惧,竟拿了斧头要砸开门,进来救儿子。

门很快被砸开,何银凤提着斧头冲进来,看到宝贝儿子的惨样,恨得她举起斧头就朝司灿灿劈了过来。

江谨明兴奋地睁大眼,希冀他妈能争点气,劈死这贱人。

司灿灿一动不动,像木头一样站着,眼看斧头即将劈过来。

“嗷……”

威猛的虎啸声响起,何银凤吓得手一抖,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像闪电一样扑过来,撞在何银凤的手上,斧头落地,恰好掉在江谨明的脚边,差点砍断他一只脚。

江谨明吓得双手撑地,拼了命地向后爬,虽然他的脚废了,可也不想被砍掉,留着还有个念想。

出手的是彪哥,要不是司灿灿让它下手轻点,它一爪子就能弄死这老毒婆。

司灿灿也不是心软,主要是何银凤若是死了,或者手残了,谁给她做饭?

彪哥轻盈地跃在司灿灿肩上,坐姿优雅,金色眼眸却散发着凛冽的杀气,何银凤后背冷得很,她竟然觉得这只黑猫真的会杀人,和司招娣这贱人一样邪门。

“看着她别乱动!”司灿灿嘱咐。

“嗷……”

彪哥跳到了何银凤的肩上,近距离监管。

何银凤吓得瑟瑟发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眼睁睁地看着司灿灿,将滚烫的蜡油滴在儿子身上,她当成心肝一样疼的儿子,被这贱人如此作践,她好恨啊!

滴完了半支蜡烛的油,司灿灿吹灭蜡烛,何银凤和江谨明都松了口气。

司灿灿将剩下的半支蜡烛放回抽屉,在里面拿出根缝被子的铁针,又长又粗,寒光闪闪。

江谨明吓得往后退,何银凤想救儿子,可她只要动一下,彪哥就给她一爪子,力道极大,抽得脑袋懵懵的。

“放心,消了毒的!”

司灿灿用火柴给针消毒,蹲下来,温柔地扎在江谨明的胳膊上。

江谨明疼得直哆嗦,他低着头,眼里充满了怨恨,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杀了这贱人。

司灿灿在他身上连扎了几十针,比容嬷嬷狠多了,江谨明身上冒出了几十个血珠子子,疼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