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淮聿是圈内有名的模范夫妻。
我和女儿更是他的逆鳞,没人敢招惹。
却在40度高温那天。
患有心脏病的女儿被他白月光的女儿关进沉闷的车厢整整一天。
导致她脱水晕厥,不治而亡。
妹妹为了帮女儿讨回公道,去找他白月光算账。
却被人关进兀逼的小黑屋受人凌虐致子宫破裂。
我疯了似的将她告上法庭。
裴淮聿却递出谅解书让我签字,“若欣和她的女儿不是故意的,你要是真告了她们,她们这辈子就毁了,听话,把字签了,这事就过去了。”
我痛苦不已,问他:“我不呢?”
“那我就别怪我不顾旧情了。”
他神色一凌,再也没有以往的深情,“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签字。”——
“裴淮聿,死的可是你的女儿啊!你不仅不帮她惩治凶手,你还帮凶手说话,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我一想到女儿在闷热车厢里痛苦挣扎的绝望模样。
我心脏处好似有把尖刀在无情翻搅,疼得喘不过气。
还有我的妹妹,她明明是为了替我们女儿出头,才会去找他的白月光许若欣算账。
导致她像狗一样被人关在小黑屋里,受尽凌虐,子宫破裂到无法生育,现在还在ICU里住着。
这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她许若欣犯下的恶行!
我不求他能帮我,但他怎么能站在她的那边阻止我为女儿,为妹妹讨回公道!
“行了,若欣已经跟我说过了,是囡囡找月月玩捉迷藏,她自己躲进车里的,跟月月没关系,你别总是抓着若欣和月月不放。”
裴淮聿说得轻描淡写,眼底蕴着浓烈的不耐。
像是,这一切都是我在无理取闹。
可是,囡囡出事的那辆车里,挣扎痕迹明显。
车的内部门上尽是她小小的指尖翘边渗出的血。
我不敢去想当时她打不开车门时的无助,失望的泪水从眼眶中缓缓滴落,“裴淮聿,你明明看到了那辆车里的血痕,你还要在这为她开脱,在你的心里,囡囡到底算什么?”
我们结婚五年,怀孕的那年是他这辈子最紧张担忧的一年。
他在我怀孕的时候,怕我出现各种意外。
特意邀请知名的妇产科医生坐镇,全方位观察我的情况。
囡囡出生的时候,他更是爱不释手,走哪儿都抱着。
别人问起他抱着的是谁时,他总是骄傲自满道:“抱的当然是我的宝贝小公主啊。”
囡囡平时要什么他给什么,给了她无尽的宠爱。
可在她受到人生伤害,需要父母替她讨回公道的时候,他却无条件选择相信别人
“够了!囡囡去世我也很伤心,但我有什么办法,人死不能复生,囡囡已经死了,你难道还想害了月月吗?她才五岁,她懂什么!”
裴淮聿愤怒的呵斥着,眼里氤氲着风暴,“向暖,这个字,你不签也得签!”
就在这时,许若欣突然带着她的女儿许月月上了门。
见气氛凝滞得可怕,她弱不禁风的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跟裴淮聿说:“阿聿,这件事我们和暖暖虽然都有错,但你让她帮忙的时候态度还是温和点,不然我和月月就算拿到了暖暖的谅解书,心里也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