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楼上的窗口,昏黄的灯光总是要到半夜才会灭。
我无法光明正大地安慰她,只能用这种方式默默陪伴曾经的自己。
这份双倍的仇恨,总有一天我会亲自讨回来。
9.
2007年年底的时候,我在平安街的一条巷子深处找到一家拳击馆。
馆子门面倒是装修得有模有样,只是这名字太过花哨,「洲洲爱拳击」。
我的第一印象,拳击馆的老板大概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