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军用越野摩托的引擎声浪,如同王斌此刻胸腔里翻滚的戾气,粗暴地碾过G市死寂的街道。狙击手的挑衅如同扎进肉里的倒刺,非但没让他退缩,反而彻底点燃了他骨子里的凶性和对“顶级流量”的贪婪。头盔摄像机的镜头扫过两侧破败的高楼,破碎的玻璃窗如同无数空洞的眼窝,无声地注视着这个在末日废墟中横冲直撞的狂徒。

“家人们!刚才那个玩狙的小老鼠,跑了!”王斌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刻意的轻蔑和毫不掩饰的兴奋,“不过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G市,以后就是老子王斌的‘直播基地’!敢来捣乱的,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够不够硬!”

弹幕如同打了鸡血:

“斌哥霸气侧漏!”

“地头蛇!斌哥就是G市一霸!”

“坐等斌哥收拾那孙子!”

“刚才太帅了!硬刚狙击手!”

“火箭×20!斌哥带我们飞!”

摩托冲过一个堆满燃烧车辆残骸的路口,轮胎卷起带着火星的灰烬。系统地图上,那个代表“高价值资源点”的橙色光点越来越近——【G市第三生物研究所附属仓储中心】。一座由高大围墙和厚重铁门围起来的巨大建筑群,出现在前方街区的尽头。围墙外,游荡的丧尸明显比其他地方密集许多,如同被无形力量吸引的苍蝇。

“看到没?前面就是‘宝库’!”王斌猛地一拧油门,摩托咆哮着加速,非但不避让,反而直直朝着仓储中心大门外聚集的尸群冲去!“兄弟们,新装备到手,正好拿这些行尸走肉试试刀!顺便…给咱们新基地‘清清场’!”

距离尸群还有几十米,王斌单手控车,另一只手闪电般从战术背心侧袋抽出刚刚兑换出来的【初级生物组织强化剂(临时)】。那是一个手指粗细的金属注射器,里面流淌着淡淡的、仿佛有生命般的琥珀色液体。

“系统!注射!”王斌在意识中下达指令。

【注射成功!初级生物组织强化剂(临时)生效!倒计时:29分59秒…】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瞬间从注射点炸开,如同熔岩般迅速流遍全身!骨骼发出细微却密集的“噼啪”声,肌肉纤维如同钢丝般绞紧、膨胀!一股爆炸性的力量感瞬间充斥了四肢百骸!视觉、听觉、甚至嗅觉都在刹那间变得异常敏锐!空气中丧尸的腐臭、硝烟的刺鼻、甚至远处建筑里霉菌的气息都清晰可辨!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那些蹒跚扑来的丧尸动作在王斌眼中变得迟缓而笨拙!

“吼——!!!”力量带来的极致快感让王斌忍不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这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带着一种非人的压迫感,竟让前排的几个丧尸动作都出现了瞬间的停滞!

【滴!检测到宿主强烈力量感、征服欲!观众同步产生极度兴奋、震撼情绪!情绪值+100000!】

“爽!!!”王斌狂笑着,在摩托即将撞入尸群的瞬间,猛地一抬车头!

嗡——!

军用越野摩托如同狂暴的钢铁巨兽,前轮高高扬起,带着恐怖的动能和重量,狠狠地砸向最前面一个穿着破烂保安制服的肥胖丧尸!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爆响!肥胖丧尸的胸腔如同被重锤砸中的西瓜般瞬间塌陷,整个上半身被硬生生踩进了地面!污血和内脏碎片呈扇形喷溅开来!

王斌借着这股反冲力,操控摩托落地,一个狂暴的甩尾!沉重的后轮如同巨大的战锤,狠狠扫在旁边两个丧尸的腰间!

噗!噗!

两个丧尸如同破麻袋般被拦腰扫飞,身体扭曲成诡异的角度,撞在后面的同伴身上,引发一阵混乱!

“哈哈哈!给爷死!”王斌狂态毕露,他不再依赖摩托冲撞,反而猛地一蹬,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般从飞驰的摩托上腾空跃起!手中的消防斧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寒光!

噗嗤!

斧刃精准地劈进一个高举腐烂手臂的丧尸天灵盖,从头劈到胸腹!狂暴的力量加持下,这具丧尸如同被热刀切开的黄油,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王斌落地,脚步沉稳得如同生根!强化后的肌肉提供了恐怖的爆发力和平衡性!他根本不给周围丧尸反应的机会,消防斧在他手中舞成了一片死亡旋风!

噗!噗!噗!噗!

每一次挥砍都势大力沉,角度刁钻!普通的丧尸在他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头颅飞起,肢体断裂!污血如同廉价的喷泉,将王斌暗色的作战服染得更加深沉,也溅满了他的战术头盔面罩!他甚至故意用斧背砸碎一个丧尸的头颅,让红白之物在镜头前爆开,引起弹幕一片尖叫和狂热的打赏!

【滴!检测到极致暴力、血腥画面!观众产生强烈生理刺激、恐惧、兴奋混合情绪!情绪值+150000!+200000!…警告!峰值波动剧烈!】

“不够劲!太慢了!”王斌杀得兴起,看着周围还有几十个被血腥味刺激得更加疯狂的丧尸涌来,他狞笑一声,将消防斧往地上一插!双手猛地伸向背后,抽出了那两把兑换来的【精钢狗腿砍刀】!

双刀在手,刀锋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家人们!双刀流!见过没?!”王斌对着镜头狂吼一声,不退反进,如同一头发狂的蛮牛,主动撞入了尸群最密集的地方!

刷!刷!刷!刷!

刀光如同绞肉机般亮起!王斌的动作快得带出了残影!双刀在他强化后的力量和神经反应下,化作了纯粹高效的杀戮机器!劈、砍、削、撩!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大蓬的污血和残肢断臂!他时而如同旋风般旋转,刀锋画出一个死亡的圆弧,瞬间清空周围一圈;时而如同鬼魅般突进,双刀精准地刺入丧尸的眼窝或下颌,直贯大脑!

一个穿着白大褂、半边脸腐烂的研究员丧尸嘶吼着扑来,王斌侧身闪过其扑击,左手刀顺势横削,腐烂的头颅冲天而起!右手刀反手一捅,刀尖从另一个试图偷袭的丧尸后颈透出!

“废物!都是废物!”王斌一边疯狂屠戮,一边对着麦克风咆哮,声音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和狂放的笑声,“就这点本事?也配叫丧尸?给老子挠痒痒都不够!” 他故意让一个丧尸抓住自己的手臂,感受着那微弱的拉扯力,然后猛地一甩臂,将那丧尸如同破布袋般抡起,狠狠砸在旁边一辆废弃轿车的挡风玻璃上!玻璃瞬间粉碎,丧尸的脑袋卡在扭曲的金属框架里,徒劳地抽搐着。

血腥的杀戮如同最原始的暴力美学,通过头盔摄像机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全球观众面前。王斌那强化后非人的力量、狂暴的刀法、以及肆无忌惮的嘲讽,将“末世地头蛇”的嚣张和强大展现得淋漓尽致!弹幕已经彻底被礼物和疯狂的呐喊淹没:

“斌哥无敌!!”

“卧槽!双刀战神!”

“这力量!这速度!开挂实锤!但我喜欢!”

“太残暴了!太爽了!”

“斌哥收下我的膝盖!”

“宇宙飞船×1!斌哥杀穿G市!”

短短几分钟,仓储中心大门外几十个丧尸被王斌一人双刀,砍瓜切菜般屠戮殆尽!满地都是残破的肢体和粘稠的污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臭。王斌站在尸山血海中央,双刀斜指地面,粘稠的黑血顺着刀尖滴落。他剧烈地喘息着,强化药剂带来的力量感让他浑身燥热,如同燃烧的熔炉。头盔面罩上糊满了血污和碎肉,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狂野凶光的眼睛。

【滴!初级生物组织强化剂(临时)效果剩余:24分15秒…】

【滴!情绪值总量突破500万!商城解锁新区域:载具改装/特殊弹药…】

“呼…热身结束。”王斌甩了甩刀上的污血,声音带着杀戮后的沙哑和满足。他走到仓储中心紧闭的厚重合金大门前。大门上布满了撞击和抓挠的痕迹,电子锁早已失效。

“兄弟们,开盲盒时间到!”王斌狞笑着,将双刀插回背后刀鞘。他活动了一下强化后更加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青筋暴起。“看看这研究所的‘仓库’里,给咱们准备了什么‘惊喜’!”

他没有去找什么机关,而是直接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强化后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钢!他低吼一声,如同蛮荒巨象般朝着厚重的合金大门狠狠撞去!

咚!!!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脏骤停的巨响!整个门框都剧烈震动,簌簌落下灰尘!那扇足以抵挡轻型车辆撞击的合金大门,在王斌这非人的蛮力冲撞下,竟然向内凹陷了一大块!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给老子——开!!!”王斌后退,再次发力,更加狂暴地撞了上去!

轰隆!!!

伴随着金属扭曲撕裂的刺耳噪音,整扇合金大门连同部分门框,被王斌硬生生从内部撞得向外倒塌!烟尘弥漫!

【滴!检测到极致暴力破门!观众产生强烈震撼、期待情绪!情绪值+180000!】

烟尘稍散,仓储中心内部的景象展露出来。巨大的空间里堆满了各种规格的金属货架,上面码放着印有研究所标志的密封箱。空气阴冷干燥,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化学试剂的淡淡气味。没有灯光,只有应急出口标志散发着幽幽绿光。寂静得可怕。

“啧,还挺干净。”王斌扛着消防斧(刚才插在地上的),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头盔摄像机的夜视模式将内部染上一层幽绿。“兄弟们,寻宝开始!都擦亮眼睛,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他如同逛自家后院般,在巨大的货架间穿行。系统地图上,那个橙色光点就在仓库深处。他随手用斧头劈开几个标着“实验耗材”的箱子,里面是些破碎的玻璃器皿和无用的塑料管,引起弹幕一阵嘘声。

“别急啊,好东西肯定藏得深。”王斌毫不在意,继续深入。他很快发现了一些不同。越往里走,货架上的箱子密封得越严密,标识也变成了“B-7级生物样本”、“低温保存”、“极度危险”等字样。温度似乎也在下降。

终于,在仓库最深处一个被独立隔开的区域,他找到了目标。这里像是一个小型的冷冻库中转区,几台巨大的、连接着粗管道的低温储存罐静静矗立。其中一个储存罐的阀门似乎被暴力破坏过,有少量冰蓝色的冷凝液泄露出来,在地面结了一层薄霜。泄露罐体旁边,散落着几个银色的、印着骷髅头和双螺旋标志的金属手提箱。其中一个箱子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滴!发现目标:高价值生物样本储存区!检测到泄露的低温冷凝液(惰性,无直接危害)及…未激活的休眠冷冻舱?】

系统的提示让王斌目光一凝。他顺着系统指引,看向泄露罐体后方阴影处。那里并排放置着三个圆柱形的、约两米长的金属舱体,表面覆盖着冰霜,连接着复杂的管线。舱体上方的指示灯全部是熄灭的红色——休眠状态。

“冷冻舱?”王斌走近,用消防斧敲了敲其中一个舱体冰冷的外壳,发出沉闷的金属回响。头盔摄像机的镜头拉近,对准了舱体正面的观察窗。厚厚的冰晶覆盖下,隐约能看到里面似乎躺着一个人形的轮廓,但细节模糊不清。

弹幕瞬间被引爆:

“卧槽!人体冷冻?!”

“里面是活人?还是实验体?”

“斌哥快打开看看!”

“危险!别乱动啊!”

“打赏了!开棺验尸!”

“呵,有意思。”王斌摸着下巴,围着冷冻舱转了一圈。他注意到其中一个冷冻舱的侧面外壳上,有几道深深的、仿佛被野兽利爪撕裂的痕迹!痕迹边缘还残留着些许暗紫色的、已经干涸的粘稠物质——和之前撕裂者留下的污迹极其相似!

“看来,咱们的‘撕裂者’老兄,是从这儿跑出去的?”王斌用斧刃刮下一点干涸的紫色物质,放在眼前看了看,语气带着玩味。“那剩下的这两位…是睡美人呢?还是定时炸弹?”

他心中念头飞转。开?还是不开?风险巨大,但收益…可能同样惊人!全球直播开启未知冷冻舱,这话题性绝对爆炸!而且,里面万一是活人…或者更珍贵的实验体…

“家人们!”王斌突然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直播整活时间到!咱们来玩个刺激的——‘开盲盒’!火箭刷起来!礼物榜前三的老板,可以指定开哪个舱!是左边这个带爪痕的?还是右边这个看起来最完整的?或者中间这个?”

他故意将消防斧的斧尖,依次指向三个冷冻舱,制造悬念。

【滴!观众情绪瞬间被点燃!期待、恐惧、赌博心态混合!礼物狂潮涌现!情绪值+300000!+500000!…】

弹幕彻底疯了:

“我草!斌哥会玩!”

“火箭×50!开中间!”

“宇宙飞船×2!开右边完整的!赌活人!”

“左边带爪痕的!斌哥求刺激!”

“斌哥别作死啊!”

“礼物刷爆了!快开!”

看着瞬间飙升的礼物榜和爆炸的情绪值,王斌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末世的废墟里,他就是规则!他就是流量之王!

“好!感谢‘末世第一狠人’老板的十艘宇宙飞船!”王斌看着礼物榜瞬间登顶的名字,大声念出,“老板指定——开右边这个最完整的!兄弟们,满足老板愿望!”

他不再犹豫,走到最右边的冷冻舱旁。强化药剂的时间还剩十几分钟,给了他足够的底气。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舱体结构,找到了位于侧面的紧急手动解锁阀。那是一个需要巨大扭力才能转动的红色转轮。

“系统,兑换‘液压臂力增幅器(一次性)’!”王斌在意识中下令。虽然力量强化了,但稳妥起见。

【兑换成功:液压臂力增幅器(一次性) - 消耗情绪值:120000!】

一个充满科技感的金属护臂瞬间套在王斌的左小臂上,发出轻微的液压充能声。

王斌深吸一口气,左手抓住解锁阀转轮,增幅器启动!液压装置发出低沉的嗡鸣,提供着沛然巨力!

“给老子——开!!!”

他怒吼着,全身力量爆发,配合着液压增幅器的恐怖输出,狠狠转动那锈死的红色转轮!

嘎吱——嘎吱嘎吱——!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仓库里回荡,令人牙酸!转轮在王斌非人的力量下,一点一点地艰难转动!

砰!嗤——!

当转轮转到尽头时,一声沉闷的泄压声响起!冷冻舱的密封圈被破坏!舱门边缘喷出一股冰冷的白色气体!厚重的圆形舱门,在王斌的巨力拉扯下,发出金属扭曲的声音,被硬生生拉开了一道缝隙!

更加冰冷的寒气瞬间涌出!王斌头盔面罩上立刻结了一层白霜!

全球观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弹幕几乎停滞!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道逐渐扩大的缝隙!

王斌也眯起了眼睛,右手握紧了背后的狗腿砍刀刀柄,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袭击!

舱门被拉开到足以容纳一人进出的宽度。冰冷的白色雾气翻滚着涌出,模糊了视线。王斌将头盔摄像机的补光灯开到最大,强光穿透雾气,射入舱内。

光线照亮了舱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散落在冰冷金属舱底、如同海藻般浓密的黑色长发。

然后,是一具…苍白得近乎透明、蜷缩着的、赤*裸的少女躯体。

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身材纤细得仿佛一碰即碎,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冰晶,如同沉睡的精灵。她的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流动的淡蓝色冰晶纹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没有呼吸的起伏,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但就在王斌的灯光照在她脸上的瞬间!

少女那覆盖着冰晶的、紧闭的眼睑,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王斌头盔下的瞳孔,骤然收缩!

整个直播间,死一般的寂静。下一秒,更加狂暴的弹幕海啸般爆发:

“活的?!”

“冰美人?!”

“斌哥快退!危险!”

“我的天!好美!好诡异!”

“她动了?我眼花了?”

“礼物刷起来!保护我方斌哥!”

王斌死死盯着舱内那具仿佛沉睡的少女躯体,强化后的感知让他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诡异的气息。那不是生命的气息,更像是一种…冰冷的、蛰伏的、如同深海般不可测的能量波动。

就在这死寂的、落针可闻的、全球目光聚焦的瞬间——

呜——呜——呜——!!!

一阵凄厉、尖锐、仿佛能刺穿耳膜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从仓储中心深处,更可能是从地下研究所的方向,猛然炸响!刺眼的红色警报灯光瞬间在仓库顶部疯狂闪烁起来!将整个幽绿的空间染上了一层不祥的血色!

警报声如同丧钟,在死寂的G市废墟上空回荡,也彻底打破了冷冻舱前的诡异宁静!

王斌猛地抬头,头盔摄像机扫过疯狂闪烁的红灯,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和警惕!

“妈的…捅了马蜂窝了?”他啐了一口,握刀的手更紧。地头蛇的直觉告诉他,这警报,绝不是因为他开了个冷冻舱那么简单!更大的麻烦,要来了!

而冷冻舱内,那覆盖着淡蓝色冰晶纹路的少女,在刺耳的警报和闪烁的红光中,眼睫的颤动…似乎更加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