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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沈梵清陪在鹿音音身边,和她相拥着一起看电影。
莫名的,他的心里有一瞬间的慌乱。
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这一刻永远失去了。
鹿音音察觉到他的失神,抬头问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错觉。”沈梵清摇了摇头,浅笑着抱她抱得更紧了。
“哼!在我身边还心不在焉的,我要惩罚你!”
她故意使坏地在他身上作乱,胡乱地挠了他几下,最后还把自己玩累了。
“什么呀!你怎么一点都不怕痒的。”
沈梵清轻笑一声,“这个惩罚不管用,那就换个其他的惩罚。”
说着,他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两人滚做一团,笑笑闹闹着。
不知何时,玩闹的动作变了味道,两人越凑越近,最后吻在一起。
一室旖*旎。
一连三天,他们都腻歪在一起。
可沈梵清从一开始的满足,到后来腻了,有些兴致缺缺。
各种新奇的玩法,鹿音音都尝试了个遍,沈梵清也依旧心不在焉的。
失而复得的白月光,从一开始的心潮澎湃,到现在已经有点倦了。
最重要的是,时箐予已经很久没有再发消息过来了。
她这回明明如他所愿学乖了,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他拧了拧眉,心里莫名冒起一股无名怒火。
精神病院那个地方,有多阴森恐怖,时箐予这么胆小的人,竟然不像以前求助他!
沈梵清无数次点开时箐予的头像,期待下一刻能看到她消息,然而,却始终什么都没有。
他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要给她打电话。
还没等他想清楚,鹿音音突然蒙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
她故作神秘道,然而穿着轻薄蕾丝睡衣的身体,却不着痕迹地蹭了蹭他的脖颈,勾引意味十足。
沈梵清一个没反应过来,手指点了一下屏幕,电话拨过去了。
“您是时箐予小姐的家属?尸体放在这里很久了,请速来认领…”
冰冷的女声落入两人耳中,两人都愣住了。
“什么尸体?!”
沈梵清不耐烦地推开身后的鹿音音,他大脑一片空白,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鹿音音看了一眼通话人后,假模假样地劝他:“哥哥,说不定时箐姐只是有事在忙,又或者是生你的气、吃我的醋了,才故意恶作剧,想让你着急回去找她的。”
“她还是你的妻子,还能去哪儿?能有什么事?只怕在精神病院不习惯,等你去哄她吧。”
沈梵清垂着眸沉思着。
鹿音音说的有道理,说不定正是如她所说,时箐予现在正等着他着急。
他皱了皱眉,心里满是烦躁和不耐。
“她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这样玩有意思吗?一点都不如你乖巧听话,我不管她,倒要看看她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沈梵清压抑着心里的不安和翻涌的怒意,再次将鹿音音搂入怀中。
她穿着性感勾人的情*趣睡衣,表情却又带着纯情和羞涩,十分惑人。
如水蛇一样的手臂攀附上他的肩膀,红唇印在他唇角,正要试探着深*入,沈梵清却有些心不在焉,随意吻了她一下,还是将她推开了。
他拿起衣服穿上,对着镜子整理整齐后,冷冷地扔下一句:“公司有急事,我先去忙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没有分给鹿音音一个眼神,径直出了门,开车离开。
鹿音音气得狠狠锤了几下抱枕,“该死的时箐予,还真是有手段!我绝不会把他让给你!”
沈梵清掉头去了精神病院,没有回家。
看到几个警察一脸凝重地站在门口,他心底一沉,连忙上前问道:
“我妻子呢?出什么事了?”
“您是时小姐家属?时小姐留下的遗书中,控告你杀了她的父母…”
沈梵清脸色诡异,急忙打断道:“你说什么?我杀了箐予的父母?”
“怪不得箐予最近一直在跟我闹脾气,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
“你们搞错了,我根本就没杀箐予的父母!”
“当时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唬一下箐予罢了。”
“她妈妈被拔掉氧气管后,我很快就派手下,又重新把她就回来了,连骨灰也是道具。”
“现在岳母正在海岛上休养,身体好得很,根本没有半点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