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你发的什么狗屁地方，老子要的钱呢？”
我站在旧屋子的阴影处，朝张天豪招了招手：
“豪哥，这里。这现金太重，我实在是拎不动。”
“辛苦您过来点点数吧。”
张天豪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走近来蹲下身子，开始扒拉着塑料袋。
摸了几下，下意识觉得纸币的手感不对。
张天豪抽了一张出来，眯着眼睛，借着微弱的亮光，定睛一看。
“天地银行！”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恼羞成怒，扭过头对我转身就骂：
“你个狗娘养的，敢耍老子！这是死人钱！”
砰！
是木棍断裂的声音。
张天豪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头顶上如注的鲜血涌出来，身体逐渐软软地倒了下去。
“你......”
我擦了擦手，声音温和地解释道：
“给死人的，当然是死人钱。”
我举起木棍又是一下，狠狠地击打在他的头上。
咚得一声。
张天豪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捡起他的手机，握着他的手解锁。
微信置顶上赫然是徐燕的头像。
“宝宝，那窝囊废又给我拿了五万现金，还有不少金首饰呢！”
“你快来，我把地址发给你！”
我弹了个定位出去。
徐燕回得很快：
“怎么这么远。”
“但金首饰可是好东西，我这就来。”
徐燕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天地一片黑。那小屋子亮着灯火。她推开门，嘴里骂骂咧咧道：
“那孙子挑的什么地方。”
“一股狗臭味，跟当初扒了那死畜生的皮一样难闻。”
“豪哥你......”
徐燕的话头猛地止住了。
因为映入她眼帘的，是张天豪鲜血淋漓躺在地上的模样。
她下意识就想尖叫出声。
咚！
是石头砸击后脑勺的声音。
她来不及回头看就倒了下去，和她的豪哥一起。
我扔了手边的石头，将废旧小屋的门锁上了。拿起铁链和绳索，将二人死死地捆住。木柴烧得噼里啪啦响，红得发亮。
我下手不重，两个人都是在凌晨左右醒来的。
张天豪瞪着眼睛，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
“曹尼玛的，敢偷袭老子！”
“快给老子放了，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我叼着烟，吐了一口雾看向张天豪。反问道：
“你觉得我抓你来这里，还有让你出去报警的机会吗？”
张天豪脸色一变。
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高声喊道：
“救命！”
“杀人了，救命啊！”
呲啦一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恐怖的蛋白质烧焦味道。
张天豪的惨叫声盖过了求救声，他顺着我手的方向缓缓看下去。我将烟头摁在他的肚皮上，慢慢摁灭。
“胖虎肚子上有三个洞。我摸过，是烟头烫过的痕迹。”
“不急，我一点点还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