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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迪拜,苏雅借口去上厕所。
不一会,我在门口收到她发来的短信。
“约好的猪仔我给你送过来了,你在哪?”
我没有回复,苏雅连发几条信息催促,我全部已读不回。
十分钟后,苏雅垂头皱眉从厕所出来,差点撞上我。
“方怡,你有病吧,上厕所也跟踪我?”
苏雅一脸慌张收起手机,心虚推开我,完全没注意到我手机屏幕上正是她发的短信。
我父母是迪拜产业龙头,简单一打听,就掌握了苏雅的情况。
她上大学一直靠借贷维持高消费,国内网贷裸贷早就借了个遍,为了钱还和境外搭上关系。
她费尽心力一定要带我出国,就是为了把我卖给园区还贷款。
可惜,她还不知道,她联系的那个园区,是我家产业。
在出国前,我已经把园区中介换成我的新号码。
夏坤三人被迪拜的奢靡豪华吸引,纸醉金迷了两天两夜。
第三天,他们终于想起来,出国是为了找资助人报恩。
宋泽打开手机,猛地发现余额被清空了。
宋泽慌忙把我们聚到一起,告知情况。
宋泽解释:
“手机从头到尾没有脱离我的手,里面还有两百多万,要不我们报警吧。”
苏雅眼神一慌,按住宋泽:
“异国他乡,报警也不好使。我记得,昨天在酒吧你让方怡拿手机帮我们付款了,是吗?”
我冷哼一声,苏雅又开始挑拨。
昨天晚上我确实拿了手机,但立马还回去了。
后面我清晰看见是苏雅把手机里的钱全部转走。
应该是我作为接头人一直没跟她联系,她没办法卖我换钱,紧急偷钱补窟窿了。
“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么又不老实!?”
夏坤腾地站起身,二话不说抬手要打我。
我双手抓住他的手腕,眼神像鹰一样紧盯他:
“现在打我能解决问题吗?”
夏坤被我眼神吓到,一怔竟无言以对。
“我们昨天喝酒的地方有监控,能看清是谁偷了钱。”
我眼神瞟向苏雅暗示。
苏雅眼神飘忽,手指绞着衣角,开口劝:
“要不算了吧,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不要惊动监控和警察。”
夏坤和宋泽可不干,那是两百多万,两人想反驳。
苏雅一下软在他们怀里,娇滴滴说:
“其实人家是害怕那些外国人,五大三粗的很恐怖。我们先去找资助人,他对这里熟悉,区区两百万,说不定一下就能帮我们解决麻烦。”
双竹马点点头,同意了。
果然,他们大学毕业不好好找工作,费尽心思来迪拜,是想继续抱紧大腿,做一夜暴富的白日梦。
我们手里一分钱没了,再不想办法,连酒店和路费都付不起。
我一个响指,酒店经理合时宜的出现,把我们引到地下赌场。
三人看见花花绿绿的世界还有些警惕。
“别怕,就是随便玩玩,实在出问题了找资助人救我们就行。”
我大方掏出护照抵押先行下注,放低他们的戒备心。
我连中三把,十万秒变百万,三人贪婪的欲望立马被勾起。
“连方怡这傻子都能翻倍挣钱,凭我们的本事肯定能在这里翻身。”
宋泽第一个上套,三人陆续掏出护照换筹码。
上半夜,他们五把四次赢,最后在叠码仔的引导下,越压越大。
直到无法收手......
看时机差不多,我对荷官使了个眼神。
游戏正式开始。
“运气不好。”
“就差一点点。”
“下一把一定翻身。”
赌桌上筹码散乱,他们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骰蛊,呼吸急促暴躁。
逐渐,筹码全部输光。
“怎么办,再输连护照都赎不回来了,还要继续赌吗?”
“赌,刚才只是运气差一点,这次赚到钱立马收手!”
实在没钱,三人把眼光瞄向一盘喝酒看戏的我。
夏坤双眼血红,把我拖到赌桌前:
“我们还要赌,一局定胜负,就压这个女的!”
荷官一怔,周围保镖围了上来,喧闹的赌场瞬间安静,所有人一言不发看着夏坤三人。
“怎么?你们这里不收人?不是说什么都能买卖吗?”
夏坤被诡异的一幕吓呆。
我起身,拍拍肩膀,嘴角含笑,语调轻松:
“当然收,不过,压我可不行哦。
“我是庄家。”
夏坤三人双腿一软,直接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