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生气了,我只把南泽当弟弟,导师特意打电话让我照顾他,我能拒绝吗?”
我不清楚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找借口,因为这句话我听了无数遍。
每次她哄完我后便会加倍对傅南泽好,他和傅南泽相处的时间比和我还要多,她的朋友圈充斥着和傅南泽的合照。
甚至她经常半夜接到傅南泽的消息便匆匆离家,彻夜不归。
虽然她每次事后都能对我做出合理的解释,但我心中的阴影越来越大,只是对她的爱,让我压下了内心逐渐扩大的裂痕。
而妈去世这件事让我看清了她,也认清了现实。
只是不好拒绝导师照顾傅南泽的要求,便要做到比对恋人,对未婚夫更好吗?
不过是借口和谎言罢了!
她既然变心,我又何必留恋!
再见秦暮雪是半个月后。
她在公司楼下对我笑:“说了不会耽误我们的婚礼,没有食言吧。”
“嗯!”
我随口应了一声,目光看向秦暮雪身旁的傅南泽以及他牵着的恶狗。
傅南泽挑衅看了我一眼,蹲下身给狗顺毛,恶狗对我龇牙咧嘴,凶相毕露。
秦暮雪嗔怪看着我:“亲爱的,你吓到它了。”
说完,她蹲下和傅南泽一起给狗顺毛。
这一幕让我眼神晦暗。
“对了!”秦暮雪起身对我说,“之前的事我想过了,不论是不是妈故意逗狗,她因被狗咬伤住院是事实,南泽身为狗主人,欠妈一个道歉。”
“所以你特地在公司楼下等我,是要我带她去向妈道歉?”我平静问。
“不止是他,还有我,那天我在医院说的话也有些过分。”
我目光下移,看着蹲在傅南泽脚边,朝我龇牙咧嘴的恶狗:“这条畜生也要去?”
听到这话,傅南泽顿时不满:“沈总,我提醒你说话注意点,【安安】不是畜生,它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认可点头:“你说的对,狗当然和狗是最好的朋友。”
“你!”
傅南泽指着我,气的一张脸涨红。
“清宴,你有些过分了。”
秦暮雪沉下脸,“经过我的劝说,南泽已经认识到了错误,也是真心想向妈道歉,如果你不答应就算了,何必这么不依不饶。”听到这话,我心脏狠狠痛了一下。
即便妈没有去世,仅是被狗咬伤住院,我面对狗主人都不能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吗?为什么在她眼中我反倒成了罪人?
傅南泽在她心里的地位就那么重,一点委屈都不能受吗?
傅南泽一脸委屈:“学姐,既然沈总不肯原谅我,道歉的事就算了,免得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我先走了。”
秦暮雪叫住傅南泽,转头看着我,目光令我感到无比陌生。
“向南泽道歉。”
“做梦!”
“沈清宴!”
秦暮雪气的大叫我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对我发火,也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全名。
“你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说错了话难道不该道歉吗?”
“那害死了一条人命,是不是应该一命陪一命。”
秦暮雪愣了一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