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我为了爱情退出娱乐圈,一次次尝试试管,只为给靳家生个孩子。
同时我的好闺蜜柳涵,高调宣扬不婚生子,当了单身妈妈,被全网追捧成“新时代女性”。
这一鲜明对比,顿时让我被骂成“封建余孽”“女性之耻”......
就连我的丈夫也对柳涵嘘寒问暖,对我只剩厌烦。
直到那天,我看见柳涵儿子那张和我丈夫极其相似的脸,
再刷到满屏“去父留子”的热搜时,
我瞬间清醒,靳凌轩和那孩子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我怒了,凭什么所有苦由我来受,
靳凌轩却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践踏我的爱情和尊严?
我会用我的方式告诉他,什么才是真正的新时代女性!
1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这是第七次试管了。
当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我下意识攥紧了病号服的衣角——医生说过,这次胚胎的质量很好。
与靳凌轩结婚七年,我始终忘不了第四次流产时他通红的眼眶。
虽然他嘴上说更喜欢二人世界,可每次经过婴儿用品店,他总会不自觉地放慢脚步。
他已经出差一个月,这一次等他回来我准备给他惊喜。
“太太,请放松。”护士轻柔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幻想着宝宝的到来。
手机突然震动。
微博弹出一条推送——柳涵又上热搜了。
她晒着刚出生宝宝的小手,配文“不依附于男人,独立自主自强,我的宝宝我做主”。
我的心一震,几个月前她还住在我家说自己不结婚生子。
只是笑着说自己胖了,却原来早已身怀六甲。
热搜词条一个接一个:柳涵单身妈妈、新时代独立女性......
而词条下方,是前几日路人偶遇我求子的热搜。
我的名字正被千万网友钉在耻辱柱上:“豪门生子机器”“新时代还搞母凭子贵”“安岚是女性的耻辱”。
我颤抖着打出“恭喜”。
我和柳涵是大学期间的闺蜜,是我拉着她去试镜,是我把第一个代言让给她,更是我在婚礼上宣布她以后会是我孩子的干妈。
以前,我总担心她无人照顾,现在她却比我先生下孩子,我该为她高兴才对,
因为我们可以一起当妈妈了。
胚胎终于安全着陆在我的身体里。
医生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几分欣慰:“这次着床位置很好,48小时内尽量卧床休息,保持心情放松。”
我机械地点点头,指尖触碰着小腹时,那里传来的细微刺痛感突然变得无比真实。
这个瞬间,七年来的每一次期待与失落都在胃里翻涌——这次真的成功了?!
当走廊的冷风卷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时,我才惊觉自己正死死攥着病历本,纸张边缘已经深深勒进掌心。
颤抖的手指按下快捷键,“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靳凌轩没接,随即我又打给了柳涵,电话接通得比想象中快。
“喂?涵涵......”
背景音里婴儿的啼哭突然变得尖锐,随之响起的男声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把奶瓶递我。”
这沙哑的嗓音,昨夜还在电话里哄着我睡觉。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记得狗仔跟了我一道,险些害得我追尾。
拨了几十个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始终是冰冷的提示音。
直到深夜,靳凌轩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老婆,今天一直在忙。”
这句话像一根针,瞬间扎破了我强撑的理智。
“忙着去看柳涵吧?”我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自己。
电话那头明显一怔,沉默了几秒才传来他故作镇定的回答:“对,听说她生子,我就去看看。”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靳凌轩,我都不知道柳涵在哪生的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安岚,你在发什么疯?”他的声音突然拔高,
“不是你让我平时多照顾照顾她吗?我这要是不去你是不是也会生气!”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来。
是啊,上次柳涵生病,靳凌轩没去看她,我还指责了他。
我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好了......她生孩子我不知道,打电话你又不接,给她打却听到了你的声音......”
“她老公不知所踪,孤儿寡母的,又人生地不熟的。”
他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我正好出差经过这里,就搭了把手。如果你不高兴,那就算了吧。”
想到我刚刚着床的孩子,忽然母爱泛滥起来。
“好吧,老公,我错怪你了,你后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做好饭等你。”我听见自己软弱的声音。
他接过我的话,“乖,我给你带了礼物,公司这边临时出了点事,要下个月才能回去了。”
“下个月?不是说后天吗?”我猛地坐直身子。
“老婆,不说了,我要去忙了,就这样。”他急匆匆地打断我。
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而就在这时,柳涵的消息跳了出来。
我点开一看,是一张她坐月子的照片——宽敞的豪华套房,两个专业月嫂站在一旁伺候,而她妆容精致,气色红润,甚至还有闲心对着镜头比了个俏皮的剪刀手。
这哪里是什么“孤儿寡母、人生地不熟”的可怜样?分明是贵妇级别的待遇。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松松垮垮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着,因为整天忙着处理家里的大小事务,还有为了试管成功,我已经好久没化妆了。
明明是靳家的少奶奶,却活得像个保姆,像个黄脸婆。
而靳凌轩呢?
他说他在“帮忙”,可柳涵的样子,哪里需要他帮?
我盯着那张照片,指尖发冷,一股不安感涌上心头。
这几天,靳凌轩总是很忙。
我也一直被狗仔蹲守,不分昼夜的敲打着别墅的大门。
铺天盖地的报道压得我踹不过气来!
告诉靳凌轩他也只是无所谓的说让我不要理会。
我过的心惊胆战,最终选择报警才得以安生一些。
每次与靳凌轩通话没说上几句,他就会匆匆打断:“老婆,先不说了,在忙。”
然后不等我回应,电话就断了线。
连每晚雷打不动的陪睡电话,也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我握着手机等到深夜,屏幕始终没有亮起。
连续几天,闻到饭菜的味道就反胃,早晨起床时干呕得厉害,整个人虚弱得连水杯都端不稳。
这熟悉的早孕反应,和怀上一个孩子时一模一样。
可这次,我连告诉靳凌轩的勇气都没有。
我轻轻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指尖微微发颤。
上一次也是这样,我们满心欢喜地期待,可最后却......
我不敢再想下去。
这一次,我要等一切都稳妥了再说。
等靳凌轩回来,宝宝会更稳健。
现在告诉他,会让他分心,耽误他的工作。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恶心,再等等吧,等他回来,再给他一个惊喜也不迟。
2
我强忍着孕吐的不适,在厨房里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
糖醋排骨、清蒸鲈鱼、蟹粉豆腐......全是靳凌轩最爱吃的菜。
餐桌上还摆着他最爱的红酒,看他浅酌的样子,心里就泛起甜蜜。
手指轻轻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我忍不住嘴角上扬。
今天,我要把这个好消息亲口告诉他。
想象着他惊喜的表情,我甚至红了眼眶。
时钟指向七点,门口却始终没有动静。
我拿起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却在解锁的瞬间僵住了——微博热搜赫然挂着“柳涵带子回归”的标题。
点开一看,机场照片里,柳涵笑容灿烂。
而站在她身旁的,是穿着休闲西装、一手推着婴儿车、一手护在她身后的靳凌轩。
他们看起来那么登对,就像......就像幸福的一家三口。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手中的汤勺“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夫人,您没事吧?”张妈闻声赶来。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
就是......最近总爱胡思乱想......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胃里翻涌的不适感,已经分不清是孕吐还是别的什么了。
靳凌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我下意识扬起笑容,却在看到他身后抱着孩子的柳涵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岚岚,”柳涵笑得温婉,声音柔柔的,“凌轩哥不放心我们娘俩,非说要带我们回来住,你不介意吧?”
我张了张嘴,还未出声,靳凌轩已经一步上前,将柳涵护在身后:“老婆,你别多想,你喜欢孩子,正好儿子来陪你。”
“儿子?”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指尖无意识地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你叫他......儿子?”
靳凌轩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对啊,不是你说你们是彼此孩子的干妈吗?”
他理所当然地揽过柳涵的肩膀,“我是你老公,当然也喊他儿子。”
柳涵适时地露出温婉的笑容,将怀里的婴儿往前送了送:“岚岚,你要不要抱抱儿子?他很乖的。”
我看着靳凌轩自然而然地伸手逗弄婴儿的样子,胃里突然翻江倒海。
一阵剧烈的恶心感涌上来,我捂住嘴转身就往楼上跑。
“安岚!”靳凌轩在身后喊我,声音里带着责备,“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边干呕不止。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死死按住小腹,那里传来的细微疼痛让我浑身发抖。
楼下传来柳涵柔声的劝解:“凌轩哥,岚岚可能是身体不舒服,你去看看她吧。”
“不用管她,”靳凌轩的声音冷得像冰,“整天就知道耍小性子,还不如儿子懂事。”
我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靳凌轩没跟上来,他在吩咐厨房准备月子餐。
他记得柳涵需要月子餐,却没看见我枯瘦的脸颊和呕吐不止的难受。
好一会儿我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佣人们有条不紊地安置柳涵母子的行李。
没人注意到,靳家真正的女主人,正死死攥着楼梯扶手,一阵眩晕。
我不知道柳涵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她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岚岚,你别误会,我一直把凌轩哥当自己哥哥的。他就是看我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了。”
我没有转身,只是问出了那个一直梗在心头的问题:“柳涵,为什么生孩子不告诉我?”
她动作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这不是看你求子太辛苦,怕你伤心嘛。”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也怕你心疼我。你知道的,我自己一个人太辛苦了,我只想有个亲人。”
“我只想有个亲人”——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那个好赌成性的父亲,懦弱无能的母亲,游手好闲的弟弟,还有......永远在诉苦的她。
我记得太清楚了,她父亲不仅赌,还酗酒家暴。
这点和靳凌轩很像!
所以她总说:“岚岚,男人没一个靠谱的。”在我和靳凌轩刚恋爱那会儿,这句话几乎成了她每天必说的口头禅。
我轻轻拍了拍柳涵的手背,那些质问的话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胸口闷得发疼,我转身想往门外走。
靳凌轩却突然一把拽住我,他的手扣着我的手腕,疼得我皱起眉头。
“安岚,”他声音里压着怒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抬头看他,那张曾经对我无比温柔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耐烦。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自顾自地解释:“是你要我照顾涵......柳涵的,我把她接回家只是......”
“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我用力挣开他的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嗯,早点回来。”
甚至还扯出一个笑容,“我都想你了。”
我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
夜风刮在脸上,凉得刺骨。
想我?真是可笑。
拖了一个月才回来的人,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质问我。
他的眼神,他的注意力,全都给了柳涵母子,何曾分给我半分关心?
这一次,他依然没有追出来。
我站在夜风里,突然想起从前。
那时候我咳嗽一声他都紧张得不得了,现在恐怕就算我在他面前上吊,他也只会以为我在荡秋千吧。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隐隐作痛的小腹,这个孩子正在用微弱的方式抗议着我糟糕的情绪。
如果我没有怀孕,此刻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敢深想。
这里,曾经有过四个孩子啊。
第一个孩子流产那天,柳涵第一次接戏,却在吊威亚时NG了无数次。
导演气得要换人,她哭着求我想办法。
可她就是不敢吊起来。
最后是我替她吊了一整天威亚,我还不知孩子的存在就这样没了。
第二个孩子,是靳凌轩说不要的,他说“我现在还没能力养活你们母子”。
第三个孩子,是在他公司起步时没的。
我为了帮他应酬,喝到胃出血,孩子也跟着走了。
结婚后我一直怀不上,不得已做了试管。
第四个孩子,是试管成功后一个月自然流产的。
其实还有两次,连着床都没成功。
而现在,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我原以为是上天赐予的惊喜。
可现在看来,他大概......已经不在乎了吧。
夜风吹得我眼睛发涩,可我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3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屋里一片漆黑。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我,靳凌轩柔声道:“老婆,想没想我?”
他身上的香水味与柳涵身上的一样,还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
他亲昵地蹭着我的颈窝,那温柔眷恋的模样,恍惚间让我以为回到了他出差前的夜晚。
这趟出差,似乎改变了一切,又仿佛什么都没变。
半夜醒来,身侧的被窝早已冰凉。
我困惑地起身,发现只有柳涵的房间里亮着灯。
正要推门,里面传来的对话让我僵在原地,
“凌轩,你说话算数,我过几天就复出。”
“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靳凌轩的声音带着笑意,
“这一个月都在为你的人设铺垫造势,现在你的商务代言还有剧都上了一个层次,身价更是翻了一番。”
“安岚知道不会生气吧?”说着担心我的话,可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愧疚。
“她不会知道的。”他的语气突然一转,“不过,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我浑身发抖,脚一软跌坐在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随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拉开,刺眼的灯光照在我惨白的脸上。
靳凌轩和柳涵错愕的表情,在灯光下显得那么可笑。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冷,仿佛坠入冰窟。
那些支离破碎的线索,突然在脑海中串联成可怕的真相——
第2章 2
我曾以为坚不可摧的友谊,和我引以为傲的婚姻,原来早就在背地里腐烂发臭。
怪不得......怪不得我试管求子的事明明只有靳凌轩知道,却总能在最脆弱的时刻被媒体拍到。
那些照片角度刁钻,根本就是有人蓄谋已久!
从我们的每一次约会,甚至去度蜜月,都有柳涵的身影。
那时他们怎么说的,说在密谋给我惊喜。
真是天大的惊喜!
而柳涵怀孕的事......靳凌轩恐怕早就知道!
他们之间,或许从更久以前就开始了......
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击中我——柳涵的那个孩子,会不会根本就是......
他们不仅把我当成垫脚石,用来捧高柳涵,更背叛了我!
“你们......”我颤抖着抬头,看着面前这对衣冠楚楚的男女,“真恶心。”
靳凌轩脸色骤变,伸手要来扶我:“安岚,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猛地甩开他的手,“解释你们是怎么背着我偷人?还是解释你们怎么联手算计我?”
我指着儿童房,那里本该住的是我的孩子,如今成了柳涵儿子的房间,“还是解释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柳涵立刻红了眼眶,往靳凌轩身后躲:“岚岚,你怎么能这样想......”
“闭嘴!”我厉声打断她,“别再叫我岚岚!从今天起,我安岚和你们——恩断义绝!”
剧烈的眩晕感袭来,我眼前一黑,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只感觉到身下涌出一股热流......
“孩子......我的孩子......”我无意识地陷入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消毒水的气味灌入鼻腔。
我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靳凌轩通红的双眼。
他端着一碗白粥,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老婆,吃点东西......”
我猛地别过脸,这个男人的每一寸呼吸都让我作呕。
“老婆......”他的声音哽咽,“孩子......还会有的......”
明明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可亲耳听到时,滚烫的泪水还是决堤而出。
是啊,又没了。
这已经是第五个了。
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我的视线死死锁在靳凌轩脸上,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沙哑破碎:“没了孩子......正合你意吧?反正......你已经有儿子了。”
他猛地起身,瓷碗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米汤溅了一地。
曾经温柔的眼睛此刻冷得像淬了冰:“安岚,谈谈吧。”
多讽刺啊,我的孩子没了,而他连假装悲痛都嫌麻烦。
冰凉的药水顺着输液管流进血管,就像我的心一点点冷却。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柳涵的笑脸刺痛我的眼睛。
那篇《新时代女性标杆》的文章里,她抱着孩子,标榜着“纯粹的爱与自由”。
单身母亲的生活如此美好,没有婚姻的束缚,没有男人的烦恼,只有纯粹的爱与自由。
评论区在狂欢:
“柳涵姐姐太棒了!这才是真正的女性力量!”
“去父留子才是未来,婚姻制度早该淘汰了!”
“羡慕柳涵的自由,传统婚姻中的女人都是奴隶!”
还有对我的拉踩。
我放大那张孩子的照片——圆圆的脸蛋,上扬的嘴角,还有那双和靳凌轩如出一辙的眼睛。
“柳涵的孩子,是你的。”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他表情凝固了一瞬:“既然你知道了,也好。没错,我帮助柳涵实现了当母亲的愿望。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我笑了,“你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你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别说的那么难听。”他悠闲地靠在椅子上,“我只是提供了生物学上的帮助。柳涵是个独立女性,她不需要婚姻,也不需要男人参与抚养。这很现代,很进步,不是吗?”
我望着这个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突然觉得在看一个陌生人。
“全社会都在赞颂柳涵的‘独立’,却没人知道她所谓的‘去父留子’其实是有特定父亲的。而那个父亲,是我的丈夫。”
“那又怎样?”他冷笑,“至少她能保住孩子。不像有些人。”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的心脏。
流产是我永远的痛,而现在,我的丈夫用它作为伤害我的武器。
“所以这是对我的惩罚?”
“别幼稚了,安岚。”他起身整理西装,“要么适应,要么淘汰。”
“你该庆幸,这是新时代,不然我得娶她。”
说完,他转身就走,皮鞋踩在瓷碗碎片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门被摔上的巨响中,我笑得泪流满面。
在这个崇尚“进步”的时代,忠诚成了落伍,婚姻成了笑话,而我这样的原配妻子,变成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悲剧角色。
多么讽刺啊。
他们给背叛披上光鲜的外衣——“去父留子”是幌子,“独立女性”是遮羞布,“社会进步”是借口。
多么精妙的算计啊,既享受齐人之福,又能在舆论中立于不败之地。
柳涵是他精心打造的人设,而我则是必须被抹黑的“封建余孽”。
只有这样,他的背叛才能被包装成“前卫”。
可悲的是,全网都在为这场骗局欢呼。
没人质疑,那个标榜“不需要男人”的女人,孩子从何而来?
那个宣扬“摆脱婚姻”的独立女性,为何要毁掉别人的家庭?
4
住院这几天,我曾幻想靳凌轩会推门而入,跪在我面前忏悔。
可等来的,却是柳涵踩着高跟鞋的清脆声响。
她今天格外不一样,一手扶着腰,一手晃着那份离婚协议书,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得意。
“安岚,”她故意拖长音调,“这几天凌轩真的很猛,累坏人家了,才没来看你,你不会生气吧?”
我攥紧了被单,指甲再次嵌入未愈合的掌心。
她忽然掩嘴轻笑:“安岚,你猜我是怎么怀孕的?”
不等我回答,她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才不像你,试管那么多次。我们一次就中了,还是在你家,你睡觉的时候。”
我死死盯着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曾经无话不谈的闺蜜,此刻却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你有了孩子又怎么样?”我声音发抖,“你不过是个第三者!”
“哈哈,你可真可笑,”她笑得花枝乱颤,“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她凑近,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孩子是我的,靳凌轩也是我的,就连你打拼来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浑身发冷:“你们做了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神经质地咬着指甲,“我忍得好苦啊......”
“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忽得像一缕幽魂。
“别说得那么难听。”她突然激动起来,“明明是你插足我们!我们那么相爱,偏偏你那么争气,年纪轻轻就拿了影后!凭什么!”
她面容扭曲,“凭什么你长得比我好,事事比我强?我们先相爱的!”
我如坠冰窟,原来这些年我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骗局里。
“你太蠢了。”她嗤笑道,“要不是靠你的人脉,凌轩怎么出人头地?你果然没让我们失望!”
“柳涵,”我声音哽咽,“我对你那么好......你会遭报应的!”
“闭嘴!”她突然尖叫,“对我好?那我为什么只能当个龙套?你这是施舍!”
她喘着粗气,“所以我让凌轩劝你退圈,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看见我!”
她诡异地笑了:“记得你们刚在一起吗?那时候我就有了,但因为你!我却不能留这个孩子。如今你不能生是报应!”
我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所以我的孩子......”
“第一次怀孕我就看出来了!”她得意地大笑,“我就是故意的!你每次流产住院时,我们都在你家里——”
“每一次!”
我猛地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
就在这时,靳凌轩冲了进来。
他一把推开我,耳光甩在我脸上,血腥味在我嘴里蔓延。
看着他抱着柳涵狂奔而去的背影,我捡起飘落的离婚协议书。
“净身出户”四个字格外刺眼。
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这十年,我活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我还傻傻的在等他们的道歉!
曾经为他放弃事业,忍受流言,在流产的痛苦中独自愈合。
每一次原谅都在心上剜肉,却换来更深的背叛。
这一次,我不再配合这场荒唐戏了。
既然他要做“新时代”的既得利益者,那我就让他们看看真正的觉醒——不是破坏别人家庭,而是勇敢离开有毒内耗的关系,找回自己的人生。
5
我再次回到那个让我遍体鳞伤的家......
墙上婚纱照的鎏金相框在夕阳下反着光,他搂在我腰间的手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现在只觉得恶心。
我用力转着戒圈,皮肤被磨得发红。
当戒指终于“当啷”一声掉在化妆台上时,那圈苍白的戒痕像道未愈的刀伤。
站在曾经精心布置的别墅里,我的全部家当却只装满了一个行李箱。
衣帽间里回荡着张妈的啜泣,“太太,这些真丝睡衣......”
“扔了。”
我一把火烧了婚纱照,砸烂所有相框。
玻璃碎裂的声音格外好听。
内心忽然顺畅一些,拍拍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破地方,再也不见。
拨通经纪人乔姐电话时,她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欣喜。
电话那头传来杯子打翻的声音,她立刻说来接我。
这一个月,我把自己逼到极限,终于重新焕发光彩。
我扔掉了那些灰暗的家居服,换上高定礼服,踩上高跟鞋。
影后的头衔还在,哪怕时过境迁,终究还是有人愿意给我机会。
女二又如何?过气影后能重新站在镜头前,已经是幸运。
而靳凌轩呢?他正忙着在媒体面前炫耀他的新欢,带着柳涵四处招摇。
他以为我会崩溃,会发疯,会像从前那样卑微地求他回头。
可他错了。
这一次,我连一个电话都没打。
他深吸一口烟,眉头紧锁。
一个月了,安岚竟然毫无动静。
按照以往,她早就该疯了一样地找他,哭着求他回家。
他原本盘算着,晾她一个月,再随便给个台阶,她就会像从前一样乖乖低头。
柳涵还在旁边缠着他,娇声抱怨着要买新包,甚至搬出儿子当借口。
靳凌轩烦躁地推开她:“他才两个月,懂什么?”
柳涵眼眶瞬间红了,可他根本没心思哄。
他抓起西装外套,大步往外走,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死死抓着靳凌轩的胳膊,心里发慌。
这一个月,他越来越不耐烦。
“亲爱的,儿子都想你了…”她声音发颤,试图用孩子绑住他。
可靳凌轩只是冷冷甩开她的手:“柳涵,你不是新时代女性吗?怎么现在天天黏人?你也学学安岚的懂事!”
她的眼泪瞬间掉下来,可他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推开门时,扑面而来的冷清让他脚步一顿。
没有灯光,没有温度,没有家的味道。
他大步冲进卧室,满地玻璃碎片。
婚纱照烧得只剩焦黑的残骸,那枚被他亲手戴在安岚手上的婚戒,如今蒙着灰,孤零零地躺在化妆台上。
“安岚!”他一脚踹翻碎裂的相框,暴怒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没有回应。只有飞扬的尘埃无声地落下。
手机拨出去的电话直接被转入语音信箱。
他狠狠按下挂断键,转头瞪着闻声赶来的张妈:“太太人呢?!”
“先生......”张妈低着头,“太太一个月前就带着行李箱走了......”
“走了?”他扯松领带,喉结滚动,“她去哪了?”
“不清楚......太太只让我把她的东西都扔了。”
他猛地环顾四周——衣帽间空了,梳妆台空了,连浴室里她的护肤品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个家里属于安岚的一切,就像被橡皮擦彻底抹去的铅笔痕迹。
“好,很好......”他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安岚,你够狠。”
他正烦躁地松着领带,柳涵却抱着孩子出现,甜腻的嗓音里带着刻意的委屈:“亲爱的,你不在,宝宝想你想得都吐奶了......”
他猛地抬头,目光落在柳涵妆容精致的脸上——曾经让他心痒的楚楚可怜,此刻只让他感到一阵反胃。
“吐奶就去看医生!”他一把扯下领带砸在地上,“找我有什么用?!”
柳涵这才注意到满屋狼藉。
她眼睛一亮,嘴角几乎压不住上扬的弧度:“安岚走了?她终于......”
“滚出去。”
靳凌轩的声音冷得像冰,柳涵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她怀里的孩子突然哭闹起来,刺耳的啼哭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尖锐。
“你吼什么!她走了你不应该接我和儿子回来......”
“我叫你滚!”他猛地抬手指向门口,暴怒的吼声吓得孩子哭得更凶,“带着你的孩子,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柳涵脸色煞白,抱着孩子踉跄后退。
“砰”地一声把柳涵关在门外,靳凌轩才颓然瘫坐在沙发上。
“砰!砰!”
柳涵发疯似的砸门声混着孩子的哭嚎刺进耳膜。
“靳凌轩!你敢把我关在外面?!”她尖利的声音穿透门板,“你做了那么多龌龊事,安岚恨不得杀了你!她永远都不会——”
门突然拉开。
柳涵猝不及防向前栽去,怀里的孩子随着她重重摔在地上。婴儿的小脸憋得发紫,连哭声都噎住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靳凌轩掐住柳涵的肩膀,手指几乎陷进她肉里。
柳涵突然癫狂地笑起来:“哈哈哈......你做的那些事还怕我说?”
“贱人!”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柳涵的指甲立刻抓向他脖颈,两人在走廊扭打成一团。
直到——“哇!”
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终于让两人僵住。
柳涵慌忙爬向孩子,精心打理的卷发蓬乱如草,睫毛膏晕成黑泪。
靳凌轩喘着粗气后退一步,看见镜子里自己狰狞的脸——领带歪斜,下巴还带着血痕。
他突然怔住了。
眼前浮现出安岚的模样——她总是安安静静的,受了委屈也只是红着眼眶不说话。
她从来不会像柳涵这样撒泼打滚,不会把一切当筹码,更不会在他疲惫时纠缠不休。
除了......没能给他生个孩子。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浇下来。
靳凌轩低头看着狼狈不堪的柳涵,突然觉得荒谬至极。
他曾经以为柳涵比安岚鲜活有趣,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新鲜感作祟。
真正的安岚,温柔坚韧,善解人意,甩柳涵十八条街都不止。
“靳凌轩!你要去哪?!”柳涵抱着哭闹的孩子尖叫。
他没有回答,径直从她身上跨过去。
6
靳凌轩还是找来了。
巴塞罗那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九十九辆花车满载玫瑰堵在片场外,阵仗大得连导演都忍不住探头张望。
热搜炸了,#安岚怀孕#的词条后面跟着个刺眼的“爆”字。
我望着手机里那些可笑的猜测—母凭子贵,嘴角扯出个讽刺的弧度。
登录尘封已久的微博大号,粉丝数从五千万跌到三千万—这些流失的数字,都是我当年恋爱脑的代价。
手指在屏幕上停顿片刻,我平静地把早就编辑好离婚声明发出。
我始终没有抬眼看他,连余光都吝啬给予。
他的表情从志得意满逐渐扭曲,最终在片场此起彼伏的快门声中彻底崩裂。
“安岚!”他忽然暴喝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拽住我的手腕。
鎏金指甲深深掐进皮肉,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古龙水味——那是柳涵最爱的味道。
他忽然怔住,目光灼灼地扫过我,最后定格在我冷若冰霜的脸上。
“岚儿,”他喉结滚动,声音突然放软,“你真美,跟我回去。”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高跟鞋在鹅卵石路上踉跄了一下。“靳凌轩,你发什么疯?”
他像是没听见我的质问,自顾自说着:“九十九车玫瑰,代表长长久久。”
指尖轻佻地勾起我下巴,“跟我回家,那个孩子......我们可以一起养。”
我看着他忽然笑出声:“靳总,你现在的样子,真像当年求我介绍投资人时的模样。”
他脸色骤变,猛地拽着我往停车场拖。
我脚踝狠狠崴了一下,钻心的疼。
“我给足你面子了!”他额角青筋暴起,“柳涵我已经打发走了,你没保住孩子的事我也不计较,你还想怎样?”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过。
保镖的拳头闷声砸在他颧骨上,靳凌轩踉跄着撞在应援花车上。
“安岚!!”他在治安人员的钳制下嘶吼,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如草。
我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突然觉得无比荒谬——这就是我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他抓住我片刻的恍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安岚,你还是在意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突然放软,“柳涵只是个生育工具,新时代女性不都讲究独立自主吗?她自愿的......”
“闭嘴!”我猛地甩开他的手,“你们一个是劈腿成性的渣男,一个是知三当三的贱女人,别侮辱‘新时代女性’这个词!”
靳凌轩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又很快恢复那副施舍般的姿态:“安岚,你生不出孩子是事实,难道要让靳家绝后吗?”
我忽然笑了,转身时高跟鞋踩过散落的玫瑰花瓣:“靳凌轩,记得查收邮箱。”
“还有,我喜欢鸢尾花!”
靳凌轩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体检报告上“精子活性极低”几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猛地抓起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我要重新做检查!现在!立刻!”
医院走廊里,他焦躁地来回踱步。
手机不断震动,柳涵的信息一条接一条:
【凌轩,宝宝真的病了】
【你怎么不理我?】
【靳凌轩,宝宝烧糊涂了!你在哪?】
他烦躁地划掉通知,却在下一秒僵在原地——微博推送赫然显示:#安岚官宣离婚#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她明明那么爱我......”
三个小时后,靳凌轩攥着新鲜出炉的检查报告,面如死灰。
结果和邮件里的一模一样。
窗外的巴塞罗那夜空繁星点点。
乔姐发来消息:“岚岚,新剧本收到了吗?女主角是个单亲妈妈。”
我微笑着回复:“很合适。”
柳涵抱着哭闹的孩子在豪宅里来回踱步,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靳凌轩失联的第三天,三百多个未接电话像三百多个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她抱着哭闹不止的孩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他不可能抛下我们…”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经纪人发来的链接让她浑身发抖——
#柳涵生子疑云#
#生父成谜#
#柳涵知三当三#
#靳氏股价暴跌#
#安岚官宣离婚#
血红色的热搜词条赫然在目,某知名八卦号发布的九宫格照片里,她抱着孩子和靳凌轩的亲密照被做成表情包,配文讽刺:“新时代独立女性の育儿经”。
评论区早已沦陷:
“标榜新时代女性,结果自己是三儿?!请立刻封杀!”
“什么独立女性,根本是商业骗局!”
“安岚实惨!”
他恍惚地开车回家,推开门就听见柳涵的尖叫:“你终于回来了!孩子都烧到39度了!”
婴儿床上,那个和他有七分相似的小脸通红。
靳凌轩突然一把抓起孩子:“究竟是谁的孩子!”
“你吓到儿子了......”
“闭嘴!”他赤红着眼睛,“我要做亲子鉴定!现在!”
柳涵的脸色瞬间惨白。
而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安岚轻轻合上平板电脑。
乔姐发来的最新消息显示:靳氏集团股价暴跌30%,董事会正在紧急罢免CEO。
舷窗外云海翻涌,像极了她微博评论区里沸腾的热议。
靳凌轩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得像具行尸走肉。
他看见我立刻扑上来,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岚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她只说想要个孩子,保证不打扰我......我只是想要个孩子,她说自己养,我就想着搭把手......完全没考虑你的感受......”
他死死攥着我的手,指节发白:“我们开记者会澄清,说都是误会!不要孩子了,我只要你!”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别离开我......我爱的一直是你啊......”
看着他通红的眼眶,我竟感到一丝快意。
“靳凌轩,”我冷笑,“你现在这点痛,不及我当初的万分之一。”
他眼睛一亮,以为我松动了:“老婆,我会用一辈子弥补......”
“晚了。”我猛地甩开他,“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离婚诉讼已经提交了,滚吧。”
他僵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
这个从来都是我主动哄他的男人,第一次低声下气求我,却也是最后一次。
与此同时,柳涵正在网上哭诉自己不是第三者,声称孩子父亲已故。
靳凌轩更可笑,晒出弱精报告自证“清白”,天天给我送花,作秀说我们俩只是闹了小矛盾。
一群无脑粉丝居然开始效仿她“去父留子”。
我打开电脑,调出靳凌轩给与柳涵的经济往来,还有那段在医院柳涵恶心我的录音,还有他们的会议策划,“粉丝就吃这套......越标榜独立越买单......”
直接锤死!
7
这几个月,靳凌轩和柳涵彻底沦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我,在这场风暴中完成了最华丽的蜕变—粉丝暴涨一千万。
当《单亲妈妈》的电影上映时,无数观众为剧中角色动容落泪。
站在颁奖台上,聚光灯下的我重回人生巅峰,捧起人生第二座最佳女主角奖杯时,全场的喝彩声是对我最好的加冕。
最痛快的还是和靳凌轩彻底划清了界限。
在离婚协议生效那天成立的“晨曦儿童基金会”,如今已成为照亮无数孩子未来的明灯。
至于靳凌轩和柳涵。
听说效仿柳涵的粉丝最终反噬了她,放了一场大火带走了她的双腿。
而那个孩子,是靳凌轩那个不成器弟弟的!
之前她流的第一个孩子也是!
这个孩子因之前发热延误治疗成了痴呆儿。
两人反目成仇,打的头破血流!
靳凌轩,终究没能逃过柳涵,被柳涵和他弟弟失手杀死在了那栋充满谎言的别墅里。
听到这些消息时,我正在孤儿院。
看着孩子们纯真的笑脸,我欣慰地扬起嘴角。
如今的“晨曦儿童基金会”汇聚了更多爱心,让这些孩子不仅能活下去,更能茁壮成长。
这才是新时代女性应有的模样——不是标新立异,而是用行动温暖这个世界;不是哗众取宠,而是用真心回馈社会。
我的故事,或许就是最好的答案。
新时代女性,她们本身就是光,照亮自己的同时,也温暖着世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