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别愣着啦，赶紧治疗呀，你瞧她现在疼得，我都跟着心疼死了。”
宋念娇见沈晏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禁反瞪了他一眼。
再看许良娣，她选择紧紧闭上眼睛，默默接受了这一切，还自我安慰：只要自己看不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毕竟衣服都已经被撕开，这时候停下来，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咳咳~
沈晏深吸一口气，当下运转家族祖传的《月华流彩调经诀》。
此功法可引动天地间的月华之力，用以调理女子气血。
可当沈晏低头看去，险些心神失守，没想到这美妇的小腹，竟如此平坦光洁。
随着治疗的推进，许良娣痛苦的神情果然减轻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痛得死去活来。
她紧闭的双眼，终于可以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偷偷打量着为自己治疗的小太医。
或许是生平第一次被人这般贴着肌肤治疗，竟让她心中生出一丝别样的亲切感。
沈晏不敢说自己面对美色能完全不为所动，但至少可以做到镇定自若：“暂且是缓解了，但胞宫出血，想要彻底根治，绝非一日之功。”
“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若不是你，我怕是还得继续忍受这疼痛的折磨。”
许良娣面容上的痛苦之色终于褪去了大半，容颜也恢复了几分。
沈晏很明白，此次治疗只是暂时调理了气血，使胞宫收缩恢复正常，想要彻底根治谈何容易。
当然，除非能寻得天地奇药，否则很难在短时间内治愈。
不过那些奇药对于普通人而言，实在太过遥远。
除非有一天，沈晏能站在这个世界武道的巅峰，或许才有机会找到药到病除的神药。
“宋侧妃，许良娣，若无其他事，学生便先行告辞了，对了，学生对妇人病此道颇有研究，还望大家今后帮学生推荐。”
为何这样说，沈晏自然要打出名气，不然太子妃那边怕是不会轻易让他治疗，那还怎么接触？怎么获得信任？
许良娣赶忙伸手阻拦：“请稍等一下，今天耽误你这么长时间，我这儿有一支金簪，还望你别嫌弃。”
“那庸医，收了钱却事儿办不好。”宋念娇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
沈晏有些诧异：“哦，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太医院的人来过了吗？”
“就是那个太医开的药。”
宋念娇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药方，当下伸手拿起来，迅速递给沈晏。
沈怀仁？
沈晏不禁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的记忆告诉他，这正是自己的叔父。
仔细端详药方，其中有不少调理寒邪和肝郁气带的药，甚至不乏好几种药性猛烈的药。
难怪许良娣喝了之后会剧痛难忍，如果诊断出是简单的来潮异常，下猛药倒也无可厚非。
可由于是胞宫收缩导致出血，一旦误诊还下猛药，病人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看来，自己这个叔父，也是个半吊子。”
沈晏暗自摇头，不动声色地把药方揣进怀里，只当是给叔父收拾烂摊子。
至于诊费，自然不能收了，当下便把发簪推了回去，说道：“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天职，要是每个大夫救人都只为谋取利益，那这世上还哪有医者仁心可言？”
“说得好！”
宋念娇眼前一亮，激动地鼓起掌来：“你瞧瞧现在这些宫中的太医，每次出诊除了那几位不敢收钱的，其他的恨不得把人家的家产都搜刮干净，简直把治病救人的职责，抛到九霄云外了。”
“告辞。”
沈晏可不想在这儿和她讨论职业道德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他不想去动别人的“蛋糕”，也希望别人别来招惹自己。
还是那句话，当务之急是提升自己的实力，尽快让太子妃怀上龙种，拿下太子妃，否则只得提前去见太奶。
刚离开怡春宫后，宋念娇突然追了上来，脸蛋红红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宋侧妃，不知您有何事？”沈晏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问道。
宋念娇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人，这才说道：“其实我也有点女人家的问题，想向你询问一番。”
“请讲。”
“这个，这个......”
一向大大咧咧的宋念娇，此刻竟像个羞涩的小女人般扭捏起来。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般婆婆妈妈不像话，她一咬牙豁出去了：“就是我来潮的时候，也有点疼，但不是疼得特别厉害......”
沈晏一边认真倾听，一边仔细打量着宋念娇。
不得不说，这女人长得颇为标致，五官端正且立体，身材高挑丰满，说她胸大无脑倒也不为过。
叽叽喳喳说了有三五分钟。
宋念娇的表达能力实在不敢恭维，甚至有好几句话都在重复表达同一种情况。
沈晏大致听明白了，直接打断：“学生需要问宋侧妃您几个问题，毕竟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尽相同，你的这种情况和太子妃相差甚远。据我猜测，你是不是经常不注意清洁卫生？”
“你才不注意卫生呢，我至少三天洗一次澡。”
宋侧妃能说出自己身上的情况，本就够尴尬了，现在竟然被人当面质疑不注意卫生，气得她都想当场动手打人。
“抱歉，是学生表达得不够准确。要是换做其他人，三天洗一次澡很正常，也算是勤快的了。但据我观察，宋侧妃是练武之人，身体分泌腺液，比正常人要快很多。”
“腺液是什么？”
宋侧妃当场被问懵了，练武倒是事实。
腺液是人体分泌系统的总称，包含多个方面，解释起来太费劲。
实际上沈晏想说的是，人体某些方面分泌比常人旺盛时，若不能按时清洁，很容易引发不必要的炎症，炎症一旦蔓延到盆腔，便可能引发经痛。
“到底是什么？”
宋侧妃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