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可哪有什么兽语学家,全国也只有我们两人有这个能力。
现在大家彻底对我失去信任,当然由宋远说什么是什么。 “天呐!我说怪不得有这样能力的人会屈居咱们单位,原来另有目的啊!” 死对头第一个冲我开火。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我前几天还和她动过手...... 她会不会派蜘蛛之类的毒虫偷偷咬死我啊!” 之前打过我的同事们瞬间慌乱起来。 “大家别怕!”宋远大手一挥。 “我知道这贱人主要靠那畜生传递消息,所以早就交给酒店熬了鸽汤......” “妮妮受惊需要补身体......” 我的心一瞬间掉落冰窖。 我从不限制咕咕自由。 动物都有天性,关在笼里只会让它失去和自然相处的能力。 所以我不害怕有人伤害它,生人根本靠不近它身。 除非......是它最信任的人! 我望着杜宛妮面前喝了一半的鸽汤,眼泪决堤。 就像宋远提分手的那天晚上,我趴在窗台独自流泪。 二十七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就像活生生在心口挖走一块肉。 说不疼是假的。 咕咕飞过来焦急地啄我手心: “妈妈!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爸爸呢?” 我抚摸着和他共养了七年的咕咕,胸口像被攥紧般发疼: “从今以后,咕咕没有爸爸了......” 我从没想过,那竟是最后一面。 同事们全部站起来,眼神里满满的仇视,几个男同事冲上来反扣住我。 宴会门被猛地踢开,几名警察涌上前。 “我们接到报警,这里有人屠杀野生保护动物。” 门口还有大波记者疯狂拍照记录。 “警察大人,就是那个女人!”宋远手指向我。 以杜宛妮为首,带头控诉我的罪行。 所有人都想尽办法抹黑我。 他们知道,此刻我失声无法为自己辩驳。 我用全力挣脱束缚,大方走到警官面前。 清清嗓子,声音响亮:“是我报的警。” “在场的全部人,除了我,全部参与了屠杀贩卖濒危动物的活动,我有证据。”